安树本来想吻安辞,结果想到他还在发烧,怕把病毒传染给安辞,就并没有行动,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呼吸着她的味道。幻想了这么久的事情突然成真了,再加上本身就头昏脑胀,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后来他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安辞小心翼翼掰开他的手,先给两个人的班主任分别打了电话,说安树生病了。

    然后去家里的柜子里找到了退烧药。

    看见安树紧紧闭着的眼睛,有些不忍心喊醒他。想起电视剧里那些人,捏着别人的嘴,把药放进去,然后抬一下他们的下巴,他们就能把药吞进去。

    盯着安辞略显苍白的薄唇,算了,要是糖衣在安树的嘴里融化了,安树会很苦的。

    要是再往他嘴里倒点儿水呢?他可能会呛死吧。

    经过一系列千回百转的心理活动,安辞还是叫醒了安树。

    安树接过水和药,刚把药放进嘴里,喝水的时候,安辞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大郎,快起来喝药了。”

    安树一口水呛在了喉咙里,开始剧烈的咳嗽,把安辞吓到了,赶快顺他的背。

    他咳了一会儿,把手轻轻搭在安辞的肩上,勾着她的脖子,让她靠近他,“你放砒霜了?”

    安辞有点儿内疚的亲了一下他的脸,然后不好意思的别开头不看他。

    “我不是在做梦吧。”

    “应该不是。”安辞回答。

    小到大爱生病的人是安辞,安树一直都是身体很好,他睡到了中午,捂了一身汗出来,下午再量体温就没有发烧了。

    两个人一起去学校上下午的最后一节课,走到楼梯间口的时候刚好打上课铃,安树进十班的时候,回过头看了一眼安辞。安辞笑着给他比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第三次月考快来了,大家都进入了很紧张的状态。而晚上回到家学习的时候,安辞发现安树进步很大,基础的知识点他几乎都掌握了。

    而且安树真的是很聪明,甚至安辞感觉他比她聪明很多。安辞的成绩靠的是重复,总结,背诵,但是安树却一点就通,举一反三,让安辞有些羡慕。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天生适合学理科。

    安辞觉得这次安树可能会考挺好的,结果成绩出来果然,年纪八百多个人,从来都是年纪七百多的安树却考到了三百多名。

    安辞特别开心,在安树班上门口看到他的成绩之后,一路蹦回了教室自己的座位上,张暮森在位置上看作文素材,见她这么开心,抬起头问她,“这次打败苏杰了?”

    正好苏杰去接水,路过听到这句话,有点儿得瑟的敲了敲张暮森的桌子,“哎嘿,她没有。”

    哼,谁要跟你比呀。

    安辞也去图书角抽了本作文素材杂志,高三学习的时候唯一的快乐其实就是看作文素材,因为什么的看起来太费时间,而学校也不允许带到班上来。

    大家就把自己买的几本几十本作文素材捐到教室,所有人来来回回翻着看,一书架的书几乎都会背了。

    其实无论成绩,大家学习起来也都是会累的,在这种特殊时期看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放松。

    就像是蒋方舟在圆桌派上说,高中只要给她一张脑白金的广告,她都能来来回回的读好几遍。

    晚上在回家的路上,安辞说安树你超厉害,成功kill三百人,安树和她一起走在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似乎就连他的声音都变得悠长,“辞辞,以后我会很努力的,因为我要强大到可以保护你。”

    几十年之后安辞依旧能记得这句话,因为她总觉得安树是从那一刻开始突然极速成长,从一个朋友成群结队,打架抽烟喝酒,对什么事都不上心的小混混,变得沉稳而有担当。

    周五晚上,两个人照例在洗漱完之后一起学到十二点,到了安树该回屋睡觉的房间,收拾好书本,安树却坐在位置上并没有走。

    “怎么了?”安辞问他。

    “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啊....”安辞反映了一下,然后声音有些结巴,“行...行吧。”

    这是两个人挑明了之后第一次睡在一起,不再仅仅是当初哥哥妹妹躺在一张床上,而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和蓄谋已久,隐忍多年的少年。

    到了床上之后,安辞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们的气息是如此靠近。

    而安树却直接凑了过来,扣住她的头吻了下去。

    除了那次意外,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在都清醒的状态下接吻,安树撬开了她的牙关,直接闯入少女香甜的嘴里,碰到了她的舌头,安辞觉得浑身像是突然触电了。然后他带领着她的舌头一起交缠与追逐着,一时间空气里都蔓延着暧昧的氛围。

    安树的手慢慢的钻进了安辞的衣服里,握住了她不那么丰盈但是却柔软的胸部,轻揉捏着。甚至用指腹轻碾了一下她的乳头,安辞没忍住,叮咛了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的安树浑身燥热,直接把安辞压在了身下,把她的绵绸睡裙撩起来,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胸脯。

    他低头含了上去,头发上的绒毛弄得安辞的身上痒痒的,而胸突然变得湿润,甚至能感觉他舌头的温度,以及他的舌头正围绕着乳头打转,而且用力吮吸。

    安辞呼吸变得凌乱,而腿间...似乎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那一天在浴室里的抵死缠绵全部都在脑海中浮现,仿佛身体也回到了当时极致敏感的状态,甚至下面都变得痒痒的。

    而这个时候,安树突然说了句,你等等,然后起身去了他的房间,手上那个了小方型的袋子,撕开以后,他脱下了他的裤子,一个巨大而且狰狞的东西蹦了出来,翘在空气里。

    安树把避孕套带上,走向安辞,而安辞突然觉得自己的腿间已经开始疼了,向后缩了些。

    安树笑了,“辞辞你别怕。”

    他覆上来,脱去安辞的粉色棉质小内裤,突然拿起来放到鼻尖闻了一下。

    “啊!”安辞惊呼一生,赶快抢走,“变态。”

    他堵住安辞的嘴,然后开始慢慢的用手扶着,把自己腿间的东西往安辞的小穴里推,阻力依旧很大,里面湿润而紧致的感觉与上次一样,让安树沉迷。

    没了那次的药的迷幻,安辞能清晰的感觉到疼痛,但是疼痛中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那种酥麻沿着背脊一直窜到脑海里。

    安树开始动起来,那阳物的跟在她小穴口时隐时现,带动着里面渗出来的水打湿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能清晰的听到阳物入穴的“噗”声音,以及阴囊打在花穴口的啪啪声。

    安树把安辞的腿分得更开,让他们两个人的性器能更加贴合,他能够深入道安辞阴道里的最深处,捅得她颤栗着呻吟,喊着安树。

    “辞辞。”安树一边耸动腰肢,让他的阳物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撑得她的小穴现在都是他阳物的形状,“你以后嫁给我好不好。”

    “嗯啊...我...怎么嫁给...你....”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回答他。

    安树一下子抵到了她的宫口,让安辞吸了一口冷气,手捏紧了床单。

    安树喘着粗气,声音里浓浓的情欲,“我会想办法的。”

    “好..嗯啊...安树你轻点儿...”安辞被他撞得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能清晰的感觉得到他巨大的硬物在她的身体里摩擦着。

    “叫我老公。”安树一边说,一边加快了速度。

    “老..老公。”

    她这句话反而引得安树更兴奋,把她带起来,靠着墙站着,就这么从后面抵了进来。

    安辞的手撑着强,被他插得快站不稳,都是靠他的支撑才勉勉强强没有跪下去。

    安树疯狂的抽插,阴囊重重的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又突然加快速度,耸动了几十下,满满的射进了避孕套里。

    他脱去避孕套,带着安辞一起去浴室里清洗了一下,把她压在浴室的墙上亲了半天,要不是安辞求饶,差点儿又去拿一个避孕套带上。

    最后两个人浑身赤裸着相拥而眠。

    (大郎,快起来喝药了。出自水浒传,潘金莲放砒霜毒死武大郎的话)

    (以及最近只能日更了,我有一个挺难的作业要交,交完了每天再多更一些,每天晚上12点更吧,因为你们的12点是我的2点,我喜欢深更半夜搞黄色hhh)

    (我的猪猪破八百了我好开心呀,为了感谢大家给我的猪猪我给你们念一段绕口令吧,八百标兵奔北坡....本来我来写文就是找不到太多很戳我的点的兄妹文,就自己开始产粮了。我也不会收钱,打赏章也不会有,大家平时我在评论区里唠唠嗑我就超开心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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