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了神,仰头看他。

    却见他睁着那双看不到底的眸子,玩味的,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了。健硕的腰身又是一顶,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几乎把她弹性姣好的肚皮给顶得凹陷进去了几分。

    她吃痛,恼怒,一点也不矫情,“把它拿走!”

    他双臂用力,勒紧她,纤细的腰身又是被迫一挪,这回,隔着薄薄的衣料,她几乎能感觉到他那东西隔几秒就弹跳几下,摩擦着她的肚子,皮肤生热,羞意堪堪。

    “我的双手都用在你的臀上了,我想,你可以代劳一下。”

    “你!”

    代劳?这二字让她蓦地想起某日,他也这样变态的对她说过代劳二字。她忽的冷了脸,讥讽他,“像你这样的,只要是个母的,都能让你硬起来吧?”

    他不恼反笑,长眉入鬓,更显的英俊逼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会儿,笑意更浓“自我定位有点谦虚了啊,不过,你确实是个母的。”

    她这才明白过来他原是在借话堵话,堵得她脑门充血,无力反驳。

    脚突然离开地面,她被他抱着,一颠,小屁股着陆,转眼,她就坐到了橱台上,双腿被他分开,精壮的腰身顺利抵了进来,她挣扎,结果却是双腿毫无意义的摩挲着他的裤管,越摩擦越热。

    两个人都有些神思不属起来。

    凌衍森对她展开攻势,胸前的衬衫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三颗,有如上等白瓷般有力的肌理在宽阔的胸膛上层层铺开。

    清妩惊异于他胸膛上皮肤的颜色,竟是比少女白还要嫩上几分的玉白。她腹诽,到底是谁说帅到掉渣的男人都有一副让女人面红耳赤的小麦色胸肌的!

    这变态,什么都要比别人得天独厚,她忍不住YY,真不知道那些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抚摸着与自己的皮肤有的一拼的他的胸膛,是何感想?是不是和抚摸自己差不多呢?

    但,不得不说,这样白净匀称的肤色,配他,真的是相得益彰。让这个体态颀长,身形瘦削,却又不乏小肌肉的男人看起来妩媚多姿,就像中世纪广为流传的吸血鬼,精致,纤细,单薄的同时,却又不乏狂肆不羁的阴沉的美丽。

    兀自垂涎着他人神共愤的身体时,凌衍森的动作快得多,待清妩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风卷残云,啃咬上她细腻温软的脖颈,伴着他狂野的呼吸狠狠肆虐,恣意流连,留下片片红痕,红痕上还有点点滴滴的水渍,靡靡得紧。

    清妩不自禁得仰头,娇呼出声,脚背也反射性地弓了起来,全身绷紧,上衣不知什么时候领口大开,胸前的四颗扣子不翼而飞,只余下扯碎的线头松松垮垮的吊着,一定是他下的毒手!

    刚要质问,他的唇忽的往下,掠夺性地含住她两片樱桃红,舔舐,啃咬,口水交战,舌尖被他席卷过去,抵死缠绵,她呼吸不过来,手攀上他的胸膛,推拒着,他却更加用了力,狠狠地不留情面地咬住她的下唇,拉扯,无限拉扯,直到她求饶,痛呼出声,他才餍足般的松开。

    也不歇息,径自往下,舌尖溜过她白皙的颈子,顺着刚才的咬痕一口一口往下,终于,来到深沟与两座巅峰之间。

    双手一抓,瞬时,饱满完美地流向掌心,十指同时启动,一松一紧,清妩又忍不住仰了头,直起身子,那两抹莹润也随之在他的掌心里挺起来,正中间已经凸起的小点,带着草莓粉嫩的气息,花苞似的,将绽未绽,凌衍森翘了唇,拇指轻轻按压,果然,又是一声尖叫,那两个楔骨朵瞬时胀大,硬成了两颗润泽的草莓。

    灵活的舌继续在她胸前的沟壑里徘徊,随着她身体扭动的弧度,舌尖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来回旋转,惹来她更剧烈的颤抖,更尖声的吟唱。

    不知什么时候,她纤细的指头已经插在他短短的刚毅的发丛间,与她撩拨她身体敏感处的弧度一样,来回摩挲着,弄得他头皮发麻,心痒难耐。

    清妩从不知男女之事,竟然细密到这个程度,从前,她顶多以为就是制造下一代的必经过程,可现在,她轻飘飘的,渴望更多的身体告诉她,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难怪很多男女都沉溺于这件事,并且乐此不彼,做了还想做,要了还想要。

    凌衍森的唇从她坚果般润实的胸前正中间的点上离开,他直起腰身,大口喘气,邪佞地舔舔唇,低头,看着早已膨胀起来的兄弟,再看看她夹着他的腰夹得死紧的她纤细的双腿。

    “阿妩,你的腿……我的腰……你看,它们多默契。”

    说完,盯着她越来越低的小脑袋。

    他笑,语气却正经起来,目光炽烈的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给我还是不给?”

    清妩紊乱起来,听林潆说过一种分析,床上之时,大多数男性都猴急,然则,大多数女性也形换他们的霸道和大男子主义,毕竟,太绅士地询问她们的意见,尤其是在最初几次,会让她们觉得不好意思,从而产生一种不适感。

    现在, 清妩正处于这种不适感中。她恼他,平时那么独断专行的一个男人,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不能表现的更为猖狂一点呢?

    仿佛知她所想,他抚上她的脸,“阿妩,你得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你是第一个我必须绅士地对待的女人。”

    其实这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甚至算不上甜言蜜语,清妩的眼眶却濡湿不已,于她来说,她更喜欢他这样内敛而厚重的仿若誓言般的态度。

    他轻轻一叹,唇凑上去,吻干她的泪珠,“我可以强壤夺,只要我愿意。女人们也的确吃这一套,她们需要我去征服她们。但你是不同的,你看不出来吗?我在瞻前顾后。而瞻前顾后这四个字,几乎没有在我的人生里出现过。我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但我会想明白的。我是混蛋,流氓,更渣,可我也会认真,关键要看,面对什么人。”

    他目光灼热,坦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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