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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可以,向小姐。”

    等向芋磨蹭着收拾好东西,再离开,已经夜里,小区里万籁俱寂。

    她开着车子在靳浮白家小区乱晃,想要找辆看着就很贵倒霉车子。

    其实她没抱什么希望,小区住人,非富即贵,车子都会停在自己家车库里,很少有人把车停在小区面上。

    转到后面,还真看见辆。

    不迈赫,好歹也宝马。

    向芋确定车上没人,气,死死盯着那辆车,轰着油门。

    你说你不在时,让我别哭,说别人都哄不好我。

    那我就不哭了。

    可你总得让我知道你否安全活在个世界上,而不随便被什么绿化带里树枝就给扎死了。

    你说对吗,靳浮白。

    向芋闭着眼睛,猛撞上去。

    “轰隆”声响,像向芋身体不受控制随着惯性向前冲,又被安全带和弹来安全气曩猛推拽回座椅里。

    楼上纷纷有人拉开窗子向看。

    她在撞击中缓缓回神,觉像被人打了顿,脖子脑袋都疼,面前宝马侧门已经被撞成残破坑,靳浮白辆车车头也破破烂烂。

    车主估计楼上看热闹某位,耳鸣里,向芋听见有人先“卧槽”句,然后骂骂咧咧摔上车门楼。

    那个卷发男人,穿着睡袍。

    他开就挡不住愤怒:“我车停儿不动,你都撞上?就你个残疾样儿你考什么驾照?”

    向芋解了安全带车,老老实实站在车边,有做坏事心虚和完成计划忐忑。

    如果人家实在生气,哪怕揍她顿,她也认了。

    向芋甚至压各方情绪,理智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说人家才能同意,把她和原车主起告上法庭。

    好像得肇事人没有偿还能力才行?

    她兜里分现金没带,不也算没有偿还能力?

    结果卷发男人骂了几句,突然停了。

    他只脸不敢置信,盯着车牌号看了老半天,才开:“......嫂子?”

    向芋茫然抬眸,在夜色里悉心辨认,才隐约记起,人她在李侈场子里见过。

    因为当时卷发男人和渠总走得近,她不太乐意搭理他们。

    卷发男人又看了眼车牌号,很憋屈点燃支烟:“你没事儿吧?”

    “嗯。”

    卷发男人满脸认命:“嫂子我给你打个车回家吧,给我个址,你车回头我修好了叫人给你送去。”

    向芋决不同意,说车子我来修,多少钱我都赔给你,你能不能让保险公司给原车主打个电话?

    最后那男人拧不过,也怕自己惹不起,到底按她说做了。

    向芋对车主翘首期盼,却没等来任何张熟识面孔。

    来人穿着黑色西装年轻男人,看上去刻板不苟言,了租车抹抹额角汗,疾步跑过来。

    那男人同车主聊好了车子赔偿问题,严肃拒绝向芋掏腰包,然后同她道别。

    整个过程中,只有句话,惹得向芋胸腔震——

    “向小姐,您不用和我推辞,靳先生多年前吩咐过,辆车有任何问题我都会帮你解决,绝不让您承担任何,您就不要再让我为难了。”

    说完,男人转身欲走。

    向芋气,叫住他:“请你等。”

    西服男人站定,回头:“您还有什么吩咐?”

    向芋气,只柔柔说:“他还活着吗?”

    那男人也许十分为难,沉默良久,久到向芋还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颔首:“靳先生无碍,请向小姐也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做危险事情了。”

    夜风有点凉,向芋不由抱着臂搓了搓。

    她忽然站在片狼藉两辆车子旁起来,得呛了夜风,有些咳嗽。

    心里想却,活着就好。

    上学时,每星期课外知识拓展课,老师会放些纪录片。

    向芋记起,有部陨石坠落和流星坠落天文记录片,里面有那镜头:

    颗陨石落,在垂落面同时产生爆炸,坑体上百米,片硝烟滚滚,也最终归于平静。

    向芋现在,就像视频里尘埃落定陨石坑。

    可后来再反复回想起那个西服男人时,她又开始惊疑不定,觉得他说“靳先生无碍”,总好像很勉强。

    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她不再用迷你望远镜向对面看。

    对面楼里又开始换鲜花件事,还周烈告诉她。

    周烈站到她办公桌边,挡住些窗边光,身影投在她办公桌上,忽然问她:“向芋,我们认识有多久了?”

    “概6、7年?”

    说来向芋自己都很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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