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尔辛基这段时间,秦星羽的主要任务是躺着休息,配合医疗团队继续调理身体。

    这期间,也按照工作计划,拍摄了一些代言物料,除此之外,便是等着俞笙筹备两人的盛大婚礼。

    整个婚礼没用秦星羽劳累费神,除了一些流程和装饰上的喜好,俞笙询问了他的意见,全部照办外,执行和繁琐的筹备,都是小俞总一手亲力亲为。

    婚礼定在春节之前,邀请函陆陆续续地发出去了,大多数是俞笙这边时尚圈的宾客。

    ‎‎‌娱‎‌乐‍‌‎‌圈‎‌‌的朋友,他们邀请得不多,除了景小延、冯曳、江引他们几个队友和练习生外,再就是秦星羽几个大学里要好的同学。

    毕竟他们这是在国外办婚礼,有时间千里迢迢飞来赫尔辛基的人也不多。

    秦星羽低调惯了,自己也不想把这事儿,在‎‎‌娱‎‌乐‍‌‎‌圈‎‌‌放大。

    即便他和俞笙的婚礼,在全球时尚圈这边,已是空前盛大的规模。

    但凡跟时尚这俩字沾边的人,无论集团内部还是外部,有合作还是没合作的从业者,都来了,都知道j.y集团小俞总结婚了。

    以后再也没人敢给小俞总,瞎介绍联姻对象了。

    当然,这其中包括了俞老爷子。

    虽然这几年来,俞老爷子对儿子的感情问题,颇有微词,但现今这位老董事长,也还是给面子地来了,只是仍旧放不下那股别扭着的劲儿。妍膳挺

    这和秦星羽无关,这么些年,俞家父子都是这么个相处模式。

    婚礼上俞老爷子也没多说,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接受一众业内人士的道贺与恭喜。

    唯一那么一点不同的是,但凡在自己儿子看不见的台下,老爷子一改往日里的深沉威严,而是乐呵呵地跟大家打招呼,笑声那叫一个通透爽朗。

    偶有那么几个瞬间,给嘉宾们敬酒的俞笙,疑惑地将目光瞥向这边时,老爷子立马闭上嘴板起面孔,假装严肃,不肯笑了。

    一时间俞笙还以为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中年少女俞妈妈也来了,还带了一众自己的老姐妹,穿得漂漂亮亮,同样低调地与自己的前夫,坐在相邻的两桌。

    席间俞笙携秦星羽敬酒时,俞妈妈还宛若铁粉般,将秦星羽介绍给自己的一众老姐妹,顺带着预定了明年的专辑,以及签名照周边。

    几位老闺蜜还以为秦星羽才是儿子。

    更有心花怒放的阿姨,那股羡慕劲儿就别提了:

    “你儿子也太好看了吧!怪不得都说儿子像妈,也就你这么个大‎‎‍美‌‎‌‍‍人‌‎‍‍‎,才能生出这么帅的儿子!”

    这些保养得当,时尚又年轻的阿姨们,夸起秦星羽根本停不下来。

    以至于只是被自己亲妈,礼节性地碰了碰杯的俞笙,默默地产生了自我怀疑:

    他不帅吗?他长得完全不像他母亲大人吗?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才是儿子吗?

    热闹的喧嚣与浮华之下,相隔了十余年未见的俞妈妈,不经意扭头间,一如少女时那般盈盈明眸,一下子对上了邻桌同样笑得爽朗的前夫。

    都是历经半个世纪沧桑的人,什么爱恨恩怨也早已放下了大半,当下四目遥遥相望之下,俞妈妈释然扬起笑靥,俞老爷子同样举了举杯,以示致意,相视一笑。

    婚礼是年轻人流行的样式,每个环节专属订制,特意没有安排父母讲话的部分。

    毕竟秦星羽这边,没有什么亲属长辈,和俞笙结婚这么个重大的事,他还真就没告诉他爸,家里的姑姑们也一个都没通知。

    除了请来了他那位没有血缘,却一直相处不错,同样远在国外的舅舅之外,再就是景小延、冯曳、安辰和时川这帮重要的兄弟。

    因而这场西式婚礼,是年轻人们的主场,在原有的结婚誓词等经典流程外,增加了大家拍照放松的一系列热闹场合。

    小俞总亲自设计的每一个环节,都恰到好处,既向宾客介绍了自己的另一半,全程又不用秦星羽出场太多。烟山听

    他怕把自家老婆累着。

    两人的照片倒是拍了不少,双人照、单人照、婚礼生图,分分钟都是大片。

    韦盛在第一排的圆桌,和安辰一块坐了一会儿,也跟景小延、冯曳他们玩闹去了,连安大经纪这个江湖老油条,都不由得感慨瞬间年轻了好几岁。

    期间冯曳斟香槟时,远远望见了人群中熟悉的身影,明艳而端庄的少女,穿一身淡紫色法式小套裙,水波纹长发,戴蝴蝶结。

    是前往加拿大进修了一段日子的庄晏晏,今天这等举世瞩目的场合,也来了。

    他们曳哥立体宛若雕刻般的硬朗五官间,瞬间染上平日里不多见的笑容,斟上两杯香槟,迎了上去。

    ……

    同样受邀而来的,还包括江引。

    江引在这样的场合依旧沉默内敛,当然,除了原本的性子使然外,他内心也有那么几分五味杂陈。

    既不太好意思跟景小延他们玩闹,也不太敢肆意去看台上的那一对新人。

    在圆桌旁坐着,观望四周喧闹时,他倒是接了个境外来电。

    这个号码昨晚就给他打过,当时他还以为是诈骗电话,给拒接了,直至此刻,重又拨打过来时才接起,电话里是熟悉的声音:

    “找你可真难啊大忙人,昨天一天都不接我电话?”

    电话另一端,是自从去了泰国,就连续几个月杳无音信的齐年,如今居然想起来给他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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