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无穷的男人渐渐进入状态,冲撞愈发凶猛,他伸手往他们紧密契合的部位摸了摸,带着湿意的指头凑到她跟前,邪肆妖孽,“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你乐在其中。”

    苏炔拍开他的手,撇过头闭上眼,负疚而不再有任何价值的眼泪从眼角渗出来,没有声音。

    她开口,鼻音浓重,语气疲惫,“你快点,里面快散场了,秦子俊说不定待会儿就出来了。”

    “怎么,你怕他发现?”

    “你不怕?”苏炔嗤笑他,“你要是不怕,刚才怎么孬种似的不敢动一下?”

    他喘着气低低沉沉,眼神却冷了下来,“阿炔,激怒我没有好下场的。”

    她一惊。

    听见他接着说了句,“不如,那我们就等你老公出来走过来,我当着他要了你?”

    “你敢!”她惊得支起身子双手就要掐他的脖子。奈何他身硬如铁,她就算再使力也扼不住他。

    头顶,是他胸有成竹地哼声,“这是上没什么是我不敢做的。阿炔,你最好记住牢这一点。”

    说完,大手掐了她的腰,也不退出来,只一个囫囵就把她翻了个身,迫使她双膝弯曲分开腿背对着他跪着,而他跪在她身后,更好更深更剧烈地要她。

    暗沉如海的车内,唯余下激烈的原始的律(和谐)动,伴随着肉体相搏水声拍打的靡靡之音。

    暧昧,糜烂,矛盾,冲突,激烈,颤抖,致死而绝望地奏响着。

    砰——

    临界点的那么一刻,浪过山尖,身体达到了至高的欢愉,越是快慰,心里,却越是凄凉。

    **********

    秦子俊找到傅雯告诉他的包厢号,推开门一看,屋子里男男女女在昏暗嘈杂的环境里沸腾得正HIGH。

    走廊的光线已经够昏暗了,没想到包间里光怪陆离的环境更加令人头晕目眩。

    秦子俊盹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室内的五彩斑斓的阴暗环境。

    这装潢,镶金砌玉的,一看就是皇冠顶级的豪华大包了。

    傅雯说是她们公司和松华国际开什么交流会?

    开到夜总会来了,寒渊出手果然挺大方,只不过两个部门几十来号人扯淡地玩一玩,就能领着他们来皇冠。

    想到这里,秦子俊暗暗觉得自己高瞻远瞩,巴结上寒渊,前途未来必定一片光明。

    他还没出声说开口找人,傅雯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推搡着他赶紧就往门外走。“你怎么进来了?不知道我们部门好些人认识你么,都知道你是苏炔的模范老公,这让他们撞见我和你一块儿,嘴巴子多的传出去,今后我在公司还怎么呆?”

    秦子俊蹙眉,甩开傅雯,“那不是你眼巴巴地走过来的么?他们要是看见我,我就说我来找我老婆的,不就行了?”

    傅雯眼珠子一转,笑了,“你怎么知道苏炔今晚上也在?”

    秦子俊愕然,“我就是随口一说啊,难道阿炔也跟着你们技术部的来了?既然和他姐夫的公司的员工聚会,她没道理不跟我说一声啊。”

    傅雯抿起嘴角,阴测测地笑。

    私会情郎来了,能告诉你这傻子么,难不成还等着你来捉奸?

    秦子俊挠头,还有些迷瞪的脑袋突然想起刚才在外头看见寒渊的车,就嘀咕,“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在外面看到寒渊的兰博基尼了,大老远的我分明看着车在动,还以为他和什么女人在里面那什么呢,结果你才怎么着,我走过去看了又看,车愣是没动了,我还敲了敲玻璃,喊了声姐夫,也没人回答。到现在我还闹不明白,到底是我看岔了眼还是怎么的……”

    傅雯眼睛亮了,抓住他的手,“你说什么?你姐夫的车停在外面,还在动?”

    “好像是震着。”

    “你个猪头,怎么不往车玻璃里头看一看呢,要真有人,你怎么可能看不见?”傅雯兴高采烈地斥他,心里打着小算盘,那车里要真有人苟且,必定就是苏炔无疑了,好个苏炔,还玩车震!够刺激啊!

    “可是,都是经过加工的墨色玻璃,里面黑漆漆的,我怎么看的见人?何况,里头有没有人我还不确定呢。”

    “喝了点酒智商就寒碜成这样?”傅雯拽住秦子俊就往外面冲,愤愤懊恼,“你个猪,拿手机或者手电筒照一照不就行了?打火机也行啊!”

    “对啊!”秦子俊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我当时就拿着手机呢,怎么没想到呢,真是!”

    傅雯横他一眼,两个人到了大堂,傅雯突然停了脚步,“我就不去了,你听我的,现在过去,那车指不定还在那里呢,你拿手机照着,往里头看。”

    “你怎么不去?偷看的事儿就让我一个人做。”秦子俊不满。

    傅雯掐他的胳膊,恨恨的说,“啰嗦什么啊你,快去啊。”

    她才没那么笨,她现在还得在苏炔面前装无害的小绵羊呢,这会儿还不到鱼死网破的时候。再说了,对方可是松华国际总裁,只手翻云覆雨的男人,她一个技术部的小小职员,得罪他?有毛病吧。她才不要正面和他们冲突。

    秦子俊游移不决,虽然喝醉了,可是基本的利害还是分的清的。

    他的公司现在全指望着寒渊这层关系,要是没松华国际的土地推荐函,那块地他别想顺利拿下。而且那天寒渊还含蓄地表明,有继续提携他的兴趣,他现在冒冒失失跑过去,要是寒渊真在车里和什么女人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当面戳穿他,让他难堪下不来台,那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

    得罪了寒渊,他也就不要混了。

    虽然好奇,但还是忍着吧,不该做的事不要去做,免得惹祸上身。

    傅雯见他不动,推他,“喂,再不去车说不定就开走了,你杵在这干嘛?”

    秦子俊瞪她,“无知的女人。我又不是苏听婵,我跑过去跟着瞎搀和捉哪门子的奸?我巴结他还来不及,戳穿他干嘛?不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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