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代嫁祸妃
    两人正是落和释,站在城墙,大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在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烧成废墟的赌坊,或者说从叙变成大火之前两人就站在这里了。任秋风吹乱他们的长发,吹的衣袍猎猎作响,脸色却依旧不曾变过。半响,释开口,“你怎么看?”

    落目光有些深幽,“好像是绝杀。”

    释轻笑,淡淡的,这个男人即使笑靥让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温度,“你说是她吗?”语气有些嘲讽,绝杀受命于峰,峰却对她言听计从。心底升起一股不爽,却被他狠狠地压下,似乎每次提前那么女人,自己平静的心都会出现一丝涟漪,这是他不允许的,也是绝不可能的。

    落不答反问,“你希望是她吗?”

    释低沉道,“手法很奇特,不像他们的作风。”他们指的绝杀,双杀之一。

    落低头不语,似乎这个男人同样从来都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动容,好像高高在上的神抵。

    释继续道,“不过不管是谁,我们的计划会更加顺利一些,有人牵制陆河及陆凌月。”

    落点头,“不错,这件事暂时对我么来说百利而无一害的。”

    “陆凌月较之陆凌萱来说如何?”释轻问。

    落答道,“陆凌月非池中之物,陆凌萱却不在范围之内。”他的意思是说,陆凌月固然很有前途,但是还可以掌握,但是陆凌萱却不可以掌握,两人高低显而易见。

    释讶然,“从来没停过你对一个人得评价可以这么高。”

    “那是因为没有人可以入了了我的眼。”落反驳。

    “陆凌月呢?”

    落面色一沉,“女人还是不要太要强的好。”说罢施施然离去。

    释面色不动,秋风似乎吹的更加猛烈,释的心却沉了下来。

    “查,给本王去查!”陆王府大门口远远传来陆河暴跳如雷的声音,长期的养尊处优使他养成了娇纵霸道的秉性,产业被烧,失去的不仅仅是断了经济脉路,更重要的是面子问题,所谓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人活一辈子就是为了争一口气,这口气顺畅了,人也就舒坦了,如今竟然有人敢纵火,越想越气,面色更是轻一阵,白一阵,已经处死了好几个前来报告的下属,吓得丫鬟人人自危,个个静若禁声,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有些胆小的吓的面色发白,瑟瑟发抖。

    陆凌月回府后同样掀翻了房中所有的东西,仍然不解气,砸了好多名贵的翡翠玉饰,看的丫鬟是又害怕又心疼。发泄一番之后,陆凌月秋后算账,将麻风叫到跟前又是一番狠训,麻风极其无奈的领板子去了。

    走过回廊,陆凌月满脸阴郁,闻见陆河暴怒异常的咆哮声,不自觉凝住了秀眉,咆哮之大,震耳欲聋,大有掀开房顶之势,暗咬银牙,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失望。脚下步子却是快了不少。

    “再要是查不出来本王留你何用?”陆凌月走进去时刚好听到这句,大殿内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半跪在殿中,身躯佝偻,脸上满是惊恐,头更是低的不能再低了。陆河一张老脸几乎成了猪肝色,眼神更是阴郁的能滴出水来,暴虐,看上去如发情未遂的猛兽,狂躁不安,却又高高在上,那种欲求不满的神情,让人很容易浮想联翩。

    “出去吧!”正当陆河思寻如何处理眼前的家伙的时候,房中想起陆凌月柔和的声音,如一阵风吹过暖人心扉。

    陆河抬眸,只见一袭绿色飘然而来,面色难得的缓和了些,“凌月,你怎么来了?”

    陆凌月不答反道,“出去吧!”

    陆河脸色沉寂,却终究没有说话。

    地上半跪的男子闻言如临大赦忙感激的看了一眼那个光芒万丈的女子,感激道,“谢王爷不杀之恩,谢小姐不杀之恩。”然后火速离去,生怕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陆凌月自顾自的坐定,玲珑的娇躯软软的靠在躺椅上,缓缓眯起双眸,面色沉寂没有丝毫变化。

    陆河尴尬的看着陆凌月的一举一动,聂聂道,“凌月,你怎么来了?”此时的他与前面在下属面前阴狠霸道的男人完全不同,倒有些想要讨好的味道。

    陆凌月不语……

    房中一下子陷入了死寂,静的连跟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终于陆河再次忍不住打破这样的沉寂,“凌月发生什么事了?”

    陆凌月悠然的睁开美眸,美眸中无奈一闪而过,“父亲,你难道还嫌我们陆王府不够丢人吗?”语气尽管已经很平缓了,但是陆河还是从陆凌月语气中听出一丝怒意。当即一滞,脸色憋得通红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陆凌月看着陆河难受有些不忍,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父亲,何况对自己向来不错。长叹一口气,“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陆河再次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陆凌月继续道,“我从事发现场找到了一只箭,很普通的箭,赤炎王朝随处可见。”

    陆河凝眉,这话说了等于没说,这只箭不能证明什么,就算有,也只能证明有人在香阁赌坊出手过。

    陆凌月却不理他,继续道,“香阁赌坊,我们派去的侍卫全部死于非命,其余宾客全部离开。”

    所说前面不能证明什么,那么后面就可以肯定,香阁失火并非偶然,而是专门冲他们而来,也就是说这仇是故意的,只是此人明显不够心狠,没将宾客全部烧死。

    关于自己的仇家陆河脑海中已经不止一次的来回筛选过,最终也没有想出是谁,以前自己心狠手辣确实树立不少仇家,可是那些已经被自己都解决了,还有谁敢如此报复他呢?

    陆凌月同样紧凝着秀眉缓缓道,“我查过死去的侍卫,全部都是一招毙命,而且招招致命。”

    “杀手?”陆河惊骇出声,也只有杀手才会杀人那么干净利落,善于藏匿,不会让人轻易发觉。

    陆凌月神色淡淡的点头,“看伤口应该不假。”心头同样疑云四起。

    “能够在一招之内杀人与无形的也只有绝杀和嗜血了。”陆河喃喃自语。猛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惊道,“我记得你说过峰带走那个逆子的时候说绝杀绝不与你为敌之类的话。”接着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早就知道就应该将那对狗男女一网打击,之后哪来这么多事情。

    陆凌月恍若没看他脸上闪过深深地悔恨和杀机,既不摇头也不点头道,“我到也希望是她,可惜我们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她,她十几年痴傻,受尽凌辱和打骂却从来不曾抱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冲动呢?”

    陆河想想也是,忙道,“会不会是释王爷?”

    陆凌月已然明白他心中所想,美眸中飘过一丝罕见的凝重,叹息,“一开始我们就错了。”只是世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有些事做了就要跟着你一辈子,想摆脱却如宿命一般,人终究算不过天。眼底暗沉闪过,接着又道,“隐忍多年,不发则亦,一发必定惊人,他不屑于使用这样的手段,他出手应该是雷霆之势。”话虽如此,心底却还是有些迷茫。

    陆河凝眉,“那会是谁呢?”

    下凌月冷笑,“虽然不是她,但应该和她拖不了关系,毕竟绝杀是双杀之一,若是为了她火烧香阁也不为过。”

    陆河再次点头,咬牙道,“早知如此,真应该早些办了这个逆子,和她娘一样,她娘是不知廉耻额爬上别人的床,而她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竟然变本加厉。”声音恨恨,好像说的是一个仇家,那里有半分平常家庭的亲情?

    陆凌月也有些烦闷,突然,“谁?”一声低喝从她唇边溢出,一抹深深地杀机完全不否的出现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双眸如鹰一般死死的盯着外面的一抹黑影。

    “是我,麻风。”麻风冷淡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接着脚步有些摇摆的走了进来,微垂的头遮住了眼底的惊讶。

    陆凌月一见是他不由长吁了一口气,紧接着双眸再次犀利起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麻风低声道,“刚到。”

    陆凌月眼底杀机一闪而过,做下身去不在说话。

    陆河见麻风脚步不便,问道,“你怎么了?”

    不待麻风说话,陆凌月冷声道,“香阁失火,他本该以死谢罪,不过本小姐念他跟随父亲有功所以小惩大诫,以儆效尤。”

    麻风接口道,“大小姐教训的是。”

    陆凌月冷哼一声,心底杀机蔓延,要想个办法让他消失,否则会坏了大事。

    陆河双眸只是一暗,接着就释然了,问道,“有什么事吗?”

    麻风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悲凉,仍然低头道,“宫公子宴请了我们宴请的所有热,刚刚独孤世子派人过来传话说不过来了。”

    陆凌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汹涌而出,那个长的如妖孽般的男子第一次见面,竟然只在她身上停留几秒,竟然开口要了凌萱,凭什么那个一直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女子会如此出众,她不服。再次听到他的名字莫名的火冒三丈,他是存心跟我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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