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代嫁祸妃
    陆河可就没那么好的抑制力,不由再次咆哮,“宫公子他欺人太甚。”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陆凌月也是怒不可解,不过她强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淡淡的道,“只有独孤世子吗?”

    麻风道,“南宫世子也传话了,慕容公子也。。。”

    “够了,你是不是嫌板子挨得不够多,你只要告诉我他们是不是都回绝就是。”

    麻风嘴角抽了抽,“是也不是。”

    陆凌月大怒,“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哪来这么多废话,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麻风忙道,“慕容公子说会来赴小姐的请柬,其他都回绝了。”说完小心翼翼的感受着房中两人的动静,冷汗不自觉又流了下来,不一会儿便汗流浃背。

    房间再次陷入安静,静的只能闻见彼此的呼吸,麻风站的很是辛苦,想动又不敢动,陆凌月安静的坐着,陆河也难得的没有发脾气,一切都显得那么突兀。

    最终陆凌月再次打破沉寂,“拿纸墨来。”

    麻风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姐要要做什么。

    陆凌月再次道,“本小姐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若果有可能你最好不要安分一点。”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语气略带警告。

    麻风当即醒悟过来,忙道,“小姐,属下这就去拿。”

    陆凌月站起身来,淡淡的道,“父亲,我这就书信一封,派人亲自将它交到宫公子手中。”

    陆河不解,但是知道陆凌月不做无谓的挣扎,当即道,“放心吧!为父晓得轻重。”

    陆河像是想起了什么,凝眉道,“凌月,他们说没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陆凌月凝眉,“急什么,师傅说了当时候会通知你的。”

    陆河无奈,“凌月,你就不能问问吗?我怕再等下去会出状况。”

    陆凌月同样无奈,道,“父亲,莫急,师傅说释王爷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是他动手的,所以最近给他制造了一些麻烦,师傅无暇分心,只是说等。”

    陆河的心沉了一沉,还真是祸不单行啊!,“你师傅有没有说有没有危险之类的话。”

    陆凌月美眸掠过一丝担忧,“师傅他只说让我们静观其变,他不在的时候我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陆河垂眸,不再说话。

    “沁园春”后院,一座雅致的别院,地方不大,却开满了菊花,五颜六色的菊花,花骨朵很大,花瓣却很小,秋天万物凋零的时候,却是菊花生长的时候,其实这也是凌萱一时兴起,感觉别院太过苍凉了些,总要有些生机要补充的,自己是没关系,可是总会有人会什么自己住的地方萧条的很,无奈只好的从外面买了些花回来,如今她的日子倒是清闲的很,管她外面闹得天翻地覆,自己这里独有一片净土,紫儿自从跟峰离开后几乎很少回来,这小妮子也粘人的很,整天跟在峰那个大冰块身后一点也不觉得冷,凌萱也乐得终于有人能缠住他了,总不至于天天再自己耳边吹风,吹得她凉飕飕的,一看见他就想躲,这下好了,两人都走了,凌萱毫无形象,没有骨头的躺在宽大的椅子上,两只雪白的玉足前后错落的窝在一起,白色长裙堪勘盖至脚踝,双臂紧抱,头斜斜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看上去静谧甜美。

    别院内菊花开的正旺,黄橙橙的一片,如中秋时节的硕果丰收,沉甸甸的艳如骄阳,骄阳下一抹白色尤为醒目,更为醒目的是其脸上一丝惬意的笑容,本来素净的白皙脸庞如陶瓷般精致,卷翘的睫毛徐徐生辉,金灿灿的阳光打在身上,好像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看上去如一副画,让人不忍破坏。

    别院内响起细碎的脚步,躺椅上的女子不悦的卷起秀眉,好像很不悦这难得的安逸被打破,尽管如此,还是睁开了星眸,眸光清淡,好似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动容。

    一袭劲装的峰踏步而入,几日不见他好像消瘦了些,脸上的神情也多了些莫名的冷意,本来一见到女子双眼弯成弯月的双眸此时完全被陌路取代。

    躺椅上的女子秀眉微凝,不知为何,却是缓缓起身,长至脚踝的白裙垂下盖住纤足,没有穿鞋就那么赤着脚站在地上,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散发着淡淡的凉意让本身体寒的她好不容易有的些暖意随风飘逝,眸光清淡看不出任何情绪,艳阳在她身上在此折射出金色的光晕,如梦似幻,很是美丽。

    峰微寒的双眸不经意间掠过一丝心疼,眸光落在女子赤着双足上面,微不可查的狂热一闪而过,张口,本想说句贴心的话,开口却成了,“你终于舍得见我了吗?”本想见她会是狂风暴雨,开口却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遥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自从她失忆之后,她变了,变的光彩夺目,变得心计深沉,变得狠辣,便的自主,再也不需要自己,再也不会受到伤害时抱着自己痛哭,也不会再害羞的咬着自己的耳朵说以后她会嫁给他,这一切好像一场梦,一唱丽又虚幻的梦,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心痛,会难受,明知道她将紫儿塞给他的时候自己虽然生气却还是不忍拂她的意呢?目光有些迷离,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面对着她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女子脸色清淡,自始至终没有多说一句,只是心同样微微疼着,是不是她太残忍了?爱一个人没错,错在时节不对,再说自己不是陆凌萱,她的感情注定是一场悲剧,她的悲剧自己为何要承担呢?心口堵着一口闷气,似乎不吐为快,风吹起她的长发,墨发飞舞,几分飘渺,几分真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承认她利用了他,但是自己如今势单力薄,必须有一个人来帮他,而他正好。

    舒缓了一下心中的郁结,“峰,你来了。”语气清淡,好像前几天见面就躲的人不是她,没有丝毫尴尬,有的只是朋友见面之间的片面问候,疏离却又让人感觉亲切。

    想过无数次再次见面的场景,解释或是撒娇,万万没想到竟是这种不远不近,偏偏是这种不远不近让他浑身不适,如万千蚂蚁撕咬,峰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空有力而无处使。

    两人都有些沉默,女子似乎很不适应这种感觉,压抑的难受,率先打破沉默道,“既然来了就陪我下一盘琪吧!”说完不等峰回话转身朝房间走去。

    峰犹豫了一下,抬步跟上。

    房间内淡淡的熏香缭绕,味道不是很浓,很是好闻,凌萱的房间很别致,简单却不失大方,没有丝毫的华贵,倒是有几分古朴。房间内陈设一目了然,有几分古香古色的感觉。两人坐在唯一一张桌子前,桌上黑子白子尤为分明。

    凌萱神情专注,葱白的手指夹起白色的棋子打算落子。

    峰欲言又止,看凌萱神情专注,只能强压下心底的疑问和凌萱对弈,两人下的不是别的,是五子棋,这当然是凌萱交给峰的,只是峰的领悟能力超群,竟然隐隐有超过她这个师傅的迹象,不过缺始终没有超过,其中的理由两人都心知肚明。

    一盘棋下来,自然是凌萱胜了,起身泡了两杯茶水,一杯递给峰,另一杯自己双手捧着坐到对面,缓缓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峰点头,这才发现两人一盘棋下来心情好像放松了不少,至少没有先前那么拘束,如此也随意起来。

    “陆王府那火是你放的吧!”不是问句而是陈述,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原因无他,而是凌萱曾经向他借过绝杀内部人员。

    凌萱也不否认,点头道,“是我,他们有什么动静吗?”说话间轻轻啜了一口香茶,动作优雅却懒散。

    峰脸上显出一丝怪异,身子往后靠了靠,语气故作悲伤道,听说陆河暴跳如雷,气的不轻。”说完无奈的看了满脸不解气的女子,只是眼底满是宠溺,她好像天生就是陆河的克星。

    凌萱凝眉,不禁莞尔,“他暴跳如雷在我的意料之中,陆凌月呢?”她在意的只是陆凌月的反应。

    峰闻言,双眸飘过一丝凝重,“这个女人不简单,竟然能从死人身上都能挖出东西来,而且听说当日她赶到香阁赌坊时,竟然很平静的回府了。”说话间峰同样有些迷茫,不懂她为何还能做到处惊不变。

    凌萱却丝毫也不感觉到惊讶,反而一阵释然,缓缓道,“她本如此,何为惊讶,或许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俗话说,欠债的多了不怕讨债的。”

    峰释然的点头,“没想到我看事情还不如你通透。”说话间有些唏嘘。

    凌萱再次啜了口茶,缓缓的道,“外面是不是在通缉你?”

    峰满脸震惊,“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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