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一脸芝麻酱!苏好好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什么叫嫌犯亲子?我顶你个肺啊!吃你家饭了?砸你家锅了?还是烧你家房子了?能不能不要在我儿子面前黑我!

    当即,苏好好笑颜如花的勾勾手指示意柳慕白走近一些。“左相大人,借一步说话。”

    柳慕白相当给面子的走了过来,身形步姿无愧于谦谦君子。

    等他终于近的手能够到时,苏好好麻利的揪住他的衣衫扯了过来,几乎咬牙切齿的低语道:“若我这个嫌犯供诉是左相主使的呢?”

    柳慕白用手抚了抚被揪皱的衣裳,眉眼弯弯的露齿一笑:“好好越发调皮了呢。”

    搓了搓窜起的鸡皮疙瘩,苏好好迅速退后一步,好,你狠!

    柳慕白收起唇角浅笑,严肃的对沈奚文说:“沈大人,本相受国君所托前来协查苏好好谋害娴妃一事。这断案是大人专长,柳某就不班门弄斧了。你请。”

    “恩,”沈奚文也不推辞,当仁不让的开始询问起苏好好当日之事的细节来。”

    苏年彤蹲在地上托着小脑袋认真的听着,边听边小声的评论着,小小的鼻子皱的拧在了一起。

    “娘亲真笨,怎么能被人掐住脖子呢?”

    “娘亲真没用,就这么昏了过去?”

    苏好好仔细的叙述着当日之事,还不忘翻白眼给念彤看。你到底是哪一国的?

    沈奚文认真的听了苏好好的讲述,眉头拢出个‘川’字,捏着下巴说道:“如此说来,你被娴妃掐昏后直到金殿上才醒来?”

    啄米似得连连点头,苏好好不忘拍拍马屁:“大人明察。”

    “本官尚有一事不明,还请姑娘解惑。”沈奚文思虑片刻方自开口。

    “大人请讲。”

    “若然你不是谋害娴妃的凶手,押你来大理寺的路上你为何要逃?来救你的人又是谁?”

    如果她说她根本就不认识那黑衣人他会相信么?

    再一次在心里谴责了黑衣人居心叵测后,苏好好据实以告:“大人,其实,我真不认识那个蒙面黑衣人。”

    沈奚文自是不信,“不认识?苏---”

    始终淡笑不语的柳慕白突然狠狠打了个大阿嚏,见众人目光被吸引了过来,赫然的讪笑:“继续、继续。”

    发言被打断的沈奚文很是不爽,张口半天竟忘了词儿:“啊,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苏年彤软软童声及时提醒道:“不认识?”

    “恩,对。”沈奚文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苏姑娘,如果我被捕入狱,有人冒死前来救我。我说不认得,你会信么?”

    赞同的摇摇头,苏好好也觉得说不过去。哪有不认识的人这么丧心病狂去劫囚车?或许这个身体的原主人认得,只是她不识得罢了。只是这种话更不能说出口。

    问询一时进入僵局,沈奚文继续打人情牌:“苏姑娘,本官怜你一介女流,不欲在公堂上为难与你,还请姑娘痛快说了,免得日后受了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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