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怜我一介女流了,当日金殿上咄咄逼人直指她是凶手的又是何人?

    苏好好相当不领情。“大人,小女子委实不认识那蒙面黑衣人。如果是一伙儿的,我又怎会再次被捉呢?”

    拧着下巴的沈奚文轻轻点头,良久方说:“谁又能晓得你不是故意落网呢?”

    “大人,请问我是为了什么?来这里吃牢饭么?”苏好好实在忍不住开始翻白眼,这就是所谓的明察秋毫?

    沈奚文竟然颇为赞同的轻点了下头,“恩,未定案前,一切皆有可能。”

    如果不是被这牢房给困着,估计苏好好早忍不住冲上去对号称明察秋毫的沈大人施以粉拳了。

    一旁吹风许久的柳左相终于挺身而出,“沈大人,此事事关重大,一时三刻想必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若从逝者身上着手,看可有别的疑点作为新的证据。如此才可让疑犯心服口服。”

    “柳相所言及时,本官早已派仵作前去查验娴妃遗骸,多半也快回来了。”

    “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去听仵作验报可好?这牢内潮湿味重,偌大的飞蚊几乎要将在下分而食之。”柳慕白将手上被叮咬出的徐包递到沈奚文眼前邀功,“这国君旨意在下可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执行呢。”

    沈奚文明显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好大的包啊,这也值得邀功?嘴上却回应着:“柳相辛苦,这牢内委实脏乱了些。还请柳相随下官移步前厅祥叙。”

    当官就是好,身娇肉贵。苏好好很是不平,谁没挨蚊子叮过似的?眼见两位高官大员说走就走也不打声招呼,她只能无奈的同念彤挥手道别,十分不舍。

    苏年彤跟着柳慕白走了两步,又转身跑了过来,仰头鼓励他的娘亲:“娘亲不要怕,师父肯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我也会帮着一起出主意哦!”说完就挥挥小手跑开了。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苏好好很是不解,这柳慕白才接儿子去住了几天而已,儿子这满满的信任从何而来?

    “啪!”的一声响,可恶的吸血虫终于以命相抵,该死的蚊子!

    ******

    大理寺前厅

    沈奚文刚请柳慕白落座,还未顾得上斟茶,验尸仵作就匆匆回府复命了。

    他抬手命人端来飘香茗茶进献左相,这才开始询问起来。

    “说。”

    “禀大人,小的已仔细查验过娴妃遗骸,鼻口内无烟,周身毫无挣扎痕迹,应是被害后方被火焚毁尸。”仵作小心的回禀着。

    “可验出是何原因致命?”

    “回禀大人,女尸周身并无伤痕。仔细寻找后,方自头顶颅内取出银簪一枚。因银簪已尽数没入颅内,小的查验许久方才发现。”说完,这仵作就从怀中掏出一白色布包。仔细摊开来,一枚简易银簪赫然在列。

    原本正专心品茶的柳慕白推了茶碗站起身来,“给在下看看。”

    见沈奚文点头表示同意,仵作这才将手中银簪递送到柳慕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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