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还想张嘴说什么,可秦尧玄却忽然咬住她的耳朵,一片濡湿的水声叫她慌张不已。

    “别”

    感觉到水中的肉棒在渐渐变大,抵着她的股沟,桃华将脑袋都埋进了水里想拒绝,“下边好痛的。”

    “不是还有这处?华儿不想孤么?”

    手指在后穴处轻轻戳着,一股战栗感从尾椎骨一直往上爬,桃华不自主地咬紧了下唇。随着第一个指节插入,后穴被缓缓打开,很快的第二根第三根,连着温热的浴池水在体内搅动,肠道被刺激得不断收缩合拢。

    “嘶,放松,华儿连这处都那么淫荡,待会别把孤咬断了。”

    指间火热的温热触感叫秦尧玄欲罢不疼,他盯着桃华不断发颤的肩膀,随着手指的抽插浴池泛出阵阵涟漪,小人儿皱着眉痛苦地呻吟几声,但很快便得了趣味,他另一只手伸到前头,沿着花唇往下,触到发硬的肉珠,穴内粘腻的水液并不是池水。

    “那里疼呀。”桃华软软地叫了一声,晃着屁股想叫秦尧玄别动,可花穴却紧紧含着不松开。

    前后都被他的手指插弄着,桃华紧张得几乎无力,只得紧紧靠在他的怀里防止自己滑倒。

    “泄了?”秦尧玄倏然将花穴里的两根手指抽出,桃华低低地叫了一声,一双眼睛满是水汽地瞧他,咬着唇点头。

    秦尧玄的喉头滚动一下,亲吻她的眼睛,而后将她的屁股微微抬起,已经被扩张完毕的后穴抵在圆润硕大的龟头上,就着浴池水缓缓地插入桃华的肠道。

    “呜呜!疼!胀!”

    每前进一寸都像是被破开身体,青筋盘绕的肉棒在不断地往里探,直到全部插入后又迅速地开始抽插。

    桃华几乎瘫倒在浴池里,纤细的腰肢被秦尧玄双手扣住,身后的插弄却一次比一次猛烈,水波荡漾的声音也比不上臀肉被撞击,囊袋抽打在前端的花穴处叫它不断流水。

    “不不啊”

    开口的呻吟已经变得娇媚无比,桃华索性闭嘴,秦尧玄却故意往她后穴中脆弱的那些软肉顶,又热又粗的欲根搅动着情潮,前头却空空如也。

    “去池边。”

    桃华按着秦尧玄的要求撑在池边,腰肢下沉,肉棒进得更深了。秦尧玄掐弄腰肢的手已经留下一个个指印,而后将手指插入前头淫水泛滥的花穴,随着腰胯的摆动不断抠弄刺入。

    “唔嗯尧玄不行不行的啊”

    腰都要被他操断了。桃华的腿一直在颤抖,几乎是被秦尧玄紧紧掐着干了几百下。浓稠的精液抵在肠道的深处射出,桃华近乎失声地哭泣,满脸汗水的小脑袋无力地垂着,微张的嘴边还挂着口津。

    “再洗一回?”

    秦尧玄深呼吸一次,两次,才将即将送进她前头的欲望停住,抱着哭泣的桃华又坐回浴池里。

    见桃华垂着眸子累极了,秦尧玄将她后头的精液一点点抠出后又亲了亲脸颊,不为所动。

    “置气了?”

    双手将她的小乳包捧起,微微梁捏,指腹刮着依旧挺立的小红豆,秦尧玄的嗓音有些沙哑:“华儿说不想后头也含着玉,孤已经应了你,还委屈什么?”

    可她觉得小屁股疼。

    “还是没尝着滋味?前头更舒服?”

    “陛下!”

    桃华羞得不想说话,抓着他的手臂轻咬一口,“华儿只是累了,想睡了。”

    秦尧玄这才轻笑一声,将她抱起来,擦干身子和长发后放在龙榻上。

    可他却又穿回衣服,亲亲她的额头就要往书房去,“孤还有国事没处理完,华儿就睡这儿,可好?”

    “可华儿一个人睡不着”攥着秦尧玄的手腕,桃华心事重重地说:“是关于大衍的事吗?”

    “嗯。方才答应了华儿留下你皇父,许多事都得再琢磨。”

    “非斩不可吗?到时华儿能见见皇父皇兄吗,有些话想和他们说!”想起自己的母亲和身世,桃华焦急得没有察觉到秦尧玄渐冷的眼眸。

    秦尧玄的声音严肃极了:“大衍已亡,你是孤的皇后,还有何好谈?”

    “可华儿还是想见见!毕竟那么多年了,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自己并非大衍皇室的血脉,却被自幼养在宫中,桃华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明白再提皇父皇兄会惹秦尧玄不快,桃华小声道:“不过是见面看看亲人,道个别罢了!绝不是商量别的!”

    “你还想商量别的?”

    拽开桃华的手,秦尧玄见她如此心切那些人,又想起桃华之前无时无刻不想逃离自己身边回到大衍,只觉心烦意乱,出口的话语也不再辗转,仿佛冰渣似的决然:“休想逃离孤。”

    “华儿不逃!”

    脖子被掐的生疼,察觉到他此时暴戾阴狠的模样和前世如出一辙,桃华吓得面色惨白:“华儿只是只是想问问自己那幼年便离世的母亲”

    父亲是假的,皇兄是假的,可自己总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桃华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自己明明是个外人却被当个公主一般养了十几年。

    前世若非桃华被压上囚车已是必死之局,皇兄看她可怜才说出这话,恐怕重生这一世,也依旧会以大衍公主自居,因国仇家恨与秦尧玄势不两立。依旧被人煽动着想回大衍,想复国,想让他不快。

    “闭嘴!”

    可不知为何,坦白了自己并无他心,秦尧玄眼中却泛起了杀意。桃华被掐的几乎呕吐,断断续续地说:“今夜那人似是知道华儿母亲是谁,可他不告诉我若他坦白,华儿了却一桩憾事,便不见皇父皇兄了!”

    “江桃华!”

    齿关被捏出咯咯骨声,桃华眼前发黑,快要窒息前被秦尧玄整个儿丢了出去。他喘息几下,又整个人覆上,将桃华紧紧压在身下,冷峻的容颜直盯着她:“孤早就说过,不要再想着大衍,想着你的亲人。你只要想着孤,安心当孤的皇后。”

    “想知道母亲的事有什么错?”

    若是前世,桃华早已吓得连连点头,可现在她再不努力争取,话语最值得信任的皇父皇兄便真见不着了!

    桃华委屈得抽噎道:“华儿只是想知道母亲的事,华儿不似他人从小有父母疼爱,更不似陛下有太后贤妃照料,华儿只是想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哪怕只是她的丁点儿事也好,她怎么哄华儿睡觉也好,只要从皇父皇兄那知道这点儿就够了。难道华儿错了吗?”

    秦尧玄不语。

    桃华越加难过:“以后华儿在世上便没有亲人了,连这点念想,都不可以知道吗”

    “住嘴!”

    眼泪滚落下,秦尧玄却是一拳锤在她侧边床榻,拳风擦得脸颊生疼。力道之大,就连他的指节都泛白。

    这一拳是想砸在脸上的吧,桃华心里苦涩地想。

    说什么龙她疼她,结果还不是什么都不让她做,什么都蒙着她。

    “为什么?华儿真的没有异心真的不问别的尧玄你为什么不信我?”

    “你只要相信孤便是了。”

    秦尧玄走下榻,不再回头看满脸泪痕的桃华,而是喊来两个侍女,吩咐道:“在这儿看着皇后娘娘就寝,切莫让她乱跑。”

    “遵命!”

    两人洪声应是,底气十足。桃华一眼便看出是练过功夫的。

    待秦尧玄走后,两名侍女便说声得罪了,站在龙榻边给桃华掖被子,连动一下都像如临大敌。

    桃华的心都凉透了,一夜前世噩梦,第二日又由这俩侍女送到金丝苑。

    “两位姐姐怎来了?”

    正在吩咐准备早膳迎接昨夜在圣上寝宫过夜的夏朱见到这两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看向桃华那萎靡不振的小脸时更慌了。

    “按圣意将皇后娘娘送回来。”

    一直被引着来到床榻,桃华刚躺下还来不及叹息,那条镣铐便被重新合拢在脚踝。

    “你们做什么!”

    “娘娘息怒,这是圣上的意思。”拿着钥匙的那人说:“圣上还说,娘娘若是想下榻出屋,便派夏朱去圣上那取钥匙。”

    桃华愤然地咬牙,挥手让她们滚。

    夏朱进来时也吓傻了,还以为是昨夜桃华去玉美人那堵圣上惹得不快,连忙端来药盒问:“娘娘可是哪儿受伤了?快躺下,夏朱给您抹药。”

    看吧,每个人都知道秦尧玄会虐待自己。

    桃华连苦笑的心力都无,摇摇头说不碍事,看着比前世更奢华的屋内发呆。

    其实还是一样的,再怎么讨好秦尧玄,也不过是他掌心的玩物而已。他真爱的,只是在胯下的自己吧。桃华不断地反思,自己究竟有什么好,论才艺论家世论贤良淑德,哪一样都不如后宫的那些女人。

    唯独这张脸,这个被他破瓜并食髓知味的身子,他似乎一直很喜欢。可自己初夜时并没有见血,这又是为什么?前世十年,秦尧玄从最初还问她敢不敢了,乖不乖了,到最后冷面铁青不再说一句话,唯独身下承欢没变过。

    前世桃华自己毁了容,秦尧玄不介意毁得更狠,再用灵丹妙药救回来。

    但自己这副身子究竟有什么好?怎么就能让他说出自己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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