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显的无比红艳,小男孩看着蛋糕,又看了看一旁的小勺子,慢慢拿起了小勺,然后一口一口,将那块被血染透的蛋糕吃进肚子。

    小男孩的嘴巴红艳艳的,配合着倒在一旁的女尸,显的诡异无比,让人无端升起一股凉气。

    ******

    “老大,嫂子还没接电话吗?”

    另一边,一群乘着警车准备回禹州的禁/毒总队。

    “这次端了一个大窝,老大你也好陪陪嫂子和安安,嫂子她不容易。”

    一个皮肤黝黑,面容刚毅的男人皱着眉看着总是无人接听的手机,听到一旁队友的话时总算舒展些眉头。

    若与不接电话,或许是因为在哄孩子吧?

    “嗯,我知道。”

    江诚并不是那种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不过他心里也明白妻子的不易,毕竟做他们的妻子,本来就要承担比普通人更多的风险,加上儿子又有那样的病症,江诚自然知道妻子这些年牺牲了多少,付出了多少。

    他很爱他的老婆,也很爱他的孩子,江诚想过了,他的年纪不小了,过几年他就申请转职,好好陪伴妻子孩子,也不用让他们为他提心吊胆了。

    回到总队述职完毕,江诚在回家前特地去玩具商店买了一个和儿子差不多高的小猪佩奇。

    听老婆电话里说儿子最近特别喜欢这个丑丑的小猪,要是给儿子买了这个礼物,他没准能够多看他一眼,想到宝贝儿子,江诚不由扬起了嘴角,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楼上有人被杀了,血流了一地。”

    “啧啧啧,听说这家孩子有病,全靠这个妈妈照顾着,你说普普通通的人家,哪里招惹来的仇人呢?”

    “谁知道呢,听说那个女人死了,小孩还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不打电话报警,也不叫隔壁的邻居,还是那女人的爸妈过来敲门,看没人响应,而门锁有被撬的痕迹报警才知道屋里有人死了。”

    江诚抱着小猪佩奇,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发现这个平时没多少人的老楼挤满了看热闹的住户,他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你们说这栋楼里有人死了,哪户人家,谁死了?”

    听清了那些人的议论,江诚手里的小猪佩奇掉在了地上,他拽住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厉声质问道。

    “我怎么知道是哪户人家,就是听说楼上有人死了,被捅了好几刀,肠子都流了一地呢,你说这都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那人还想往下说,但显然江诚已经没心情听,他挤开楼梯上堵着的那些看热闹的人,一个劲往楼上冲。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嘘,这是楼上死的那个女人的老公,常年不着家,也不知道在外头干什么,我看啊,这歹人保不准就是他引来的。”

    “这样啊?啧啧啧,你说会不会是他外头有人了,情杀啊?”

    对于这些议论声,江诚充耳不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是他猜想的那样。

    “让一让,我们要送尸体去警局。”

    江诚冲到门口的位置时,几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人正扛着担架准备下楼。

    “都怪我,怪我耳背,当时我怎么就没有听见响动呢,如果我听见了,若与可能就不会死。”

    对门的刘老太哭的稀里哗啦的,中午还和她到过招呼,邀请她去家里吃晚饭的好姑娘,怎么就死了呢。

    江诚的灵魂就像出窍了一样,他看着担架上的白被单,一团血色在中央的位置沁出,他双手颤抖着靠近,掀开床单一觉,女人苍白的面孔显露在他面前,江诚手一抖,直接跪在了担架边上。

    “是你,都是你,一定是你惹来的麻烦,是你害死我家若与的。”

    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从屋里冲了出来,当初她就不让女儿和这个男人在一块,缉/毒/警察有什么好的,也就是外人听着名头光鲜。

    这个职业可是血染出来的,贩/毒的都是一些什么人,那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不要命的人物,跟那些人做对,能有什么好下场。

    可女儿非不听她的,死活都要和这个男人在一块,生孩子的时候,人家产房外有老公守着,她的女儿呢,只有她和她爸陪着,孤零零的看着就让人心酸。

    尤其后来外孙又检查出那样的毛病,吕秀看着女儿受累,她这个当妈的揪心的疼,那个时候,这个男人又在哪儿呢?

    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若与那样的好性子是不会和人结仇的,反倒是她这个好女婿江诚,做的是那样的职业,有的是人想找他的家人报仇泄愤。

    “你别再靠近我们这家子了,别再祸害人了!”

    吕秀就是一个普通人,她知道缉/毒/警伟大,知道自己女婿不容易,可她女儿死了,她如珠似宝养大的闺女死了,还死的那样凄惨,她根本就没办法理智地对待江诚,她只想这个男人滚远远的,再也不要来祸害他们了。

    “安安、安安呢?”

    江诚的声音极其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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