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甜美的信息素引诱着Alpha的神智,他放柔嗓子道:“抱歉,唐,我习惯依赖他,以后会注意的。”

    有什么问题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呢?

    “您在……勾引我吗?二少爷?”

    他用双手托着Omega的臀,原本焦糖般的嗓音变得低哑。

    朝灯笑了笑,冰凉白细的手指在对方的腺体上轻蹭,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道阴影

    睡一觉不能,就睡两觉吧。

    咦嘻嘻嘻嘻。

    感受着身上将他牢牢包裹的信息素,朝灯没有抵抗地任那人肆意妄为,唐不会相信他的话,他会自己去查,当他意识到无论如何查都不对时,自己应该已经洗掉了标记,现在只需要一个能暂时牵制唐的理由……

    “你要的东西,”夏佐在又一次检查结束后将一瓶淡绿的药剂放在朝灯眼前,唐今日不在,赫奥托家族逐渐面临的压力令年轻的首领应接不暇:“大约在三小时内能彻底消除标记,使用的时候要小心,Alpha们对自己的气息十分敏感,如果你身上的味道淡了,他会发现的。”

    到时这只Omega将面临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谢谢。”

    朝灯收下了那瓶药,他执起夏佐的右手,简单亲吻了他的手背表达谢意。

    “你想怎么办?”夏佐实在忍不住提醒道:“白鸟很强,他迟早会征服整个欧洲,半个西西里已经被他操控,你不可能逃得掉——”

    “等我消失后,麻烦帮我告诉唐,”他避开了夏佐的问题,柔软唇角上挑,往日乖巧撩人的模样消失得一干二净:“我哥的确会那么对我,而且他做得更好……”他笑意加深,整张脸说不出的鬼魅艳丽:“让唐去他妈的。”

    暴雨天阴冷的气息丝毫不能影响这座伫立在山腰的古老别墅,十一月初,壁炉充足的火光照映着青底金线的羊绒厚毯,男人们点燃的香烟里晕出奢靡昂贵的味道,最后一场谈判结束,四大家族的领导者在赫奥托的坚持下最终让步,于承诺不再参与毒品交易的协议书上签下了各自姓名,这不仅仅代表大半毒瘤将暂时离开意大利的土地,也意味着地下世界于沉默中承认了新王的诞生。

    白鸟的出身,杀伐果断的性格、自身实力及他所拥有的各方人脉,足以打破西西里家族之间勉强维持的平衡,而他更是在短时间内,向来自四面八方的试探及抨击证明他已拥有了成为新一任总领的卓越才能。

    会议结束后不久,一阵惑人的甜香于室内蔓延,原本落锁的圆桌厅内不知合时走入了一只穿着深黑薄裙的Omega,是男性,金发碧眼,面容美得像是活在春天的精灵,他的腿非常长,腰也很细,光滑白净的皮肤在纱裙下若隐若现,他戴着红色项圈,宠物一样柔顺地跪趴在了唐的皮鞋边。

    “您该尝尝这个,先生。”唐身侧的大家族首领优雅地剪着雪茄,那人见唐琥珀般的眸子望向自己,笑道:“讨好Alpha的技巧他已经学了个遍,身体也得到了很好的教导,柔软、像深闺怨妇一样多情……我保证没人碰过他,我们都知道您是位洁身自好的绅士。”

    “这算什么?”

    唐在笑,大多数时候,他面对任何人都挂着淡淡的微笑。

    “一个庆祝新任教父诞生的小礼物,正事儿总是冗杂又枯燥,您得放松放松,”那人见了唐的神情,不禁兴致勃勃地介绍:“他经过催熟后发育得很好,他会喷——”

    “你叫什么?”

    唐微微垂头,看向那只Omega。

    碧眸里似乎蕴了一池春水,格外能引起Alpha的施虐欲,被唐注视的Omega怯懦道:“我没有名字,先生。”

    “他在等待您的赐名,我的教父。”

    大家族首领补充。

    年轻的教父收回了目光,在高强度的谈判下,他有些疲惫地捏了捏自己高挺漂亮的眉骨,唐嗓音平淡。

    “我不需要这个,现在是,以后也是。”

    “您是否觉得他不合心意?”大家族首领压低嗓音:“意大利还有更多的美人儿。”

    “不,就我个人而言,只需宠爱一位Omega就够了。”他说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意识到自己犯错的首领急忙亲吻唐的手背请求宽恕,唐笑着拍过对方的肩膀:“谢谢你的美意,不必道歉,我的兄弟。”

    “当然、当然……”见唐大大方方给他台阶下,那人眸底滑过一丝感激:“我永远是您忠诚的手足。”

    刻有赫奥托家徽的轿车在暴雨中行至主宅,逐渐泛起糜烂气息的别墅被抛在车后,风雨中等待的门童将雕花的黑铁大门拉开,有人打开巨大的黑伞,替唐遮掩头顶的雨水。

    “夫人呢?”

    他最先问道。

    “在卧室,应该睡了,先生。”

    唐点点头,进到室内,他脱下了略厚的大衣,修长身形如木秀于林,他在卧室门外站了很久,杀手的五感使他能听清周围所有细小声响,直到里面的呼吸开始变化,他才推开门。

    “二少爷?”

    刚刚苏醒的Omega有些迷茫地看向声源,朝灯的视线渐渐聚拢,旋即低声道:“唐。”他看了眼天色:“什么时候了?”

    “凌晨三点刚过。”

    “你才忙完吗?”

    朝灯从床上支起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片梅红的艳痕隐隐可见,那是前一晚刚留下的,唐绕到床边,美人乖巧地望过来的模样令他不住心痒,只有这个人才能轻而易举勾起自己的欲望,什么都不用做,他便会心甘情愿奉上一切。

    他不懂得爱人,早些年亲眼目睹家门被屠、刀尖舔血的残酷生活使他丧失了情感交流的能力,只会把属于自己的一切竭尽所能攥在手心。

    “嗯,我才到,”他轻描淡写略去了自己等待的两个小时,伸手抚上朝灯动人的面颊,饶有兴致道:“二少爷,您还记得很久以前在酒吧跳脱衣舞的Omega吗?”

    朝灯挑了挑眉。

    “我想看您穿裙子,”唐说着,将朝灯连人带被子一起搂抱起来,有些天真的期待在他脸上尤为好看:“白色或者红色,短一点、露一点,我想舔吻您的腿和腰。”

    对面的美人面上划过犹豫不决的神色,终于,他乖乖应了声,任由Alpha的手伸进被子里。

    “我会穿的…唐!…不要捏……”

    自己玩自己去吧,傻孩子。

    蜂蜜般的色泽涂抹森林,酉阳延绵至苍穹尽头,道路两旁的栅栏勉强阻拦住喷薄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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