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一场激烈的亲吻,她的声音也有些沙哑,闻言掀眸看向他,双目含水,夹裹着热烈的情意,嫣然笑道:“因为我等不及了。”

    “你不来寻我,那我便来寻你。”

    “方才,我便是打算入宫去见你的。”他心底略微一颤,注视着她,温声解释道。

    “你可想我了?”蔺紓依偎在他怀里,仰头问。

    “想。”他毫不犹豫道。

    想她在宫里过得好不好,知道自己被贬之后会不会躲在被窝里偷偷伤心的哭;想她的伤恢复到什么程度了,要不要紧……

    盍邑将她抱在大腿上坐下,摘掉她脑袋上碍眼的小厮帽子,露出她光洁的额头。

    “在宫里过得好吗?”

    “不好。”蔺紓拧眉摇头,嘟囔道:“想你想得厉害,这几日心口老是泛疼。”

    她牵着他的手按在心口上,然后偏头凑近他的耳朵,说话间微微吐出几分热息:“不信的话你摸摸看,这儿是不是缺了一块?”

    她总是如此,又如何能让他割舍得下?

    帷帐外,衣衫散落一地,帷帐里,男人埋首亲吻着女子柔软白皙的乳肉,低沉问:“哪里疼?”

    “嗯……”蔺紓嘤咛一声,用手摸着他的脸娇声道:“哪里都疼,哪里都想让你疼。”

    盍邑极轻的笑了一声,吻了吻她的掌心。

    粗糙的大掌流连在她的双腿上,触摸到骨头分明的膝盖,他恍然记起,那日她被罚在御花园鹅卵石路上跪了许久。

    “膝盖的伤好全了吗?”

    他还记得信里她曾与自己提到过膝盖的伤,说疼得睡不着觉。

    “膝疼,欲要君呼。”

    那句撒娇之语深刻印在他的脑海里,令人记忆犹新。

    于是盍邑便真的低头下去帮她轻轻吹了吹双膝。

    蔺紓心里满足极了,笑弯了眼,嗓音甜腻:“你一吹,便不疼了。”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小厮的服饰布料粗糙,她肌肤娇嫩,才穿了没多久皮肤便被擦红了,白嫩的藕臂上几道竖状红痕,极其惹眼。

    盍邑抬起她的手臂吻了吻,面上有些愧疚,“往后都让我去见你。”

    “你莫来了。”

    蔺紓说不好,宫里人多眼杂,放不开手脚,还是在他的府邸上自由快活些。

    她牵他的手盖在乳肉上,提着他的一根手指摩挲着乳尖。

    她的身子敏感,很快就察觉到身下流出了些许水液。

    蔺紓不满足于此,拉着他的手放到双腿间,夹住狠狠磨了几下,嘴里泄出几丝妩媚的呻吟。

    “嗯啊…插进来…盍邑…”

    盍邑并不着急,用手背来回磨蹭着她湿润的阴户,等温热的淫水再一次涌出来后才伸了两指插进去。

    “啊……”她仰躺在床榻中央,眼神迷离,红唇微张,纤细的手指从小腹抚摸下去,指腹按压在肉蒂上缓缓揉弄几下。

    他抬眸看了一眼她娇媚的模样,喉头干渴,继而低头下去舔了舔从甬道里流出来的腥甜蜜液。

    蔺紓双腿微颤,不自觉的收紧穴道绞了绞他的手指。

    粗粝的舌面在媚缝之间来回舔舐,舌尖挺着劲往穴里戳,顶开合闭的软肉灵活的往里钻进去。

    蔺紓被他这一遭弄得力气都没了,指尖软软搭在阴阜上一动不动。

    盍邑张嘴将两片贝肉含入口中,吮了两下,却被她抬手推了推脑袋,似痛似爽的嘤咛了几声。

    “嗯…别…别舔了…”

    “进来…盍邑…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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