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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眠风一手打翻了药碗,随着瓷碗在地面上四分五裂,草药的苦香蔓延了整个房间。

    她不是故意,只是出于条件反射。

    季仕康把枕头垫到她的背后,帮她把毯子掖地密不透风:“不要紧,我再去熬一碗。”

    他转身去找了笤帚进来,将地面上的碎片扫进撮箕。由于身量高长,握住笤帚后就要好压下一段腰,一身定制西装的男人,这样屈尊地拿着只余几根疏枝的笤帚扫地,已经十分地违和。

    季仕康扫完地,抬起头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缄默地跨出门槛,看样子应该去是熬药了。

    眠风一动不动地,简直有些回不了神。

    其实她并不恨季仕康,之前的恩恩怨怨,不过是出于立场不同。此刻,对于那曾经的短暂而似是而非的情愫,似乎又很有些可笑。对于他们之间的谬误,眠风内心也没有很大的惊涛骇浪。理智上知道两人的血缘关系,跟感情上,不是同一步更迭。她从记事起,便认定了自己是孤儿。她跟他们的谬误,在情感上,没有多大的道德自我谴责。错误而已,生而为人谁没犯过错。

    只要不在同一个问题上继续犯错就好了。

    所以季仕康再次进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一个平静而理智的女人。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心更痛。

    他把新熬的草药送过来,眠风伸手接了:“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季仕康设想过无数相对的场面,大多都是激烈的,眠风的反应大大超出他的预料。于是一时间,他坐在几米外的桌子旁,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等眠风喝完了药,他直觉过去接碗,手指交错间,眠风把药碗放到床头柜上,平淡地望他一眼:“干什么,你还要洗碗么?”

    季仕康怔了一下,缓慢直起腰身:“也可以。”

    再度退回去坐到原位,季仕康知道自己有很多话要跟她说,然而腹稿太多以至于无从说起。

    两个人静静地待着,眠风有些累,腾挪着要躺下来。季仕康大步过来,一手拖住她的肩膀,一手插进被子里拖住她的腰肢,把人送下去。眠风两手放在背面上,正视季仕康的脸,几年过去,他的五官更加险峻,每一根线条利落紧绷,愈发成熟。

    “长虹和玉容,最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季仕康点头,继续缄默着。

    眠风笑了一下,为人母之后,心胸较之以往更加宽广,脾气和耐性也已到了牢固不可摧的程度:“麻烦你照顾他们了,两个孩子不好带,特别是长虹,玉容一向懂事。你都带他们干什么了?”

    季仕康慢慢地说了,语调轻缓着,每个字都很清晰。

    听着他说了好一会儿,眠风有些发困:“都做了这么多你先回去吧,我需要睡一会儿。”

    眠风是被热醒的,身上沉沉地,手脚要动一下也难。满身的潮汗过去,后脑处轻松不少。

    屋子里暗暗的,雨还没停,也不知到了几点钟,是不是到了放学时间。

    季仕康穿一件单衬衫进来,把热水盆搁到桌子上,然后拉开电灯。

    眠风遮了一下眼睛爬起来,身上黏糊糊地,问他几点钟了。

    季仕康拧了一条热毛巾坐到跟前,往她的侧脸上贴来:“已经放学了,他们在自己房间吃的晚饭,怕打扰你休息所以没叫你。现在正在写作业。”

    眠风不希望他靠得这么近,抽了他手里的毛巾自己左右地擦着:“他们这么听你话?”

    季仕康笑了一下。

    眠风想从他脸上看出得意,没有。别的,也看不出。

    这人的修养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门板后先后伸出两个脑袋,确定妈醒了,就碰了进来,哗啦啦地跑到床边往眠风身上扑:“妈,你好了嘛?还难受吗?”

    长虹是个大嗓门,中气十足,一声大叫震得眠风耳蜗鸣响。

    她收敛着神色,严肃地扫视两个孩子:“你们,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长虹夹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蛋子,玉容也是有些委屈地抿嘴。

    季仕康帮着孩子们说话:“他们很听你的话,是我,怪我。”

    孩子也是敏感的,瞬间察觉了这位大司令在他们面前,跟在妈面前的区别。两双眼睛唰唰地从两个大人身上看来看去,双双点了点头,欢呼一声跑出去了:“我们去写作业了妈,有事就我!”

    他们急不可耐的,当然不是为了写鬼的家庭作业,而是一起爬进被子里面,面对面地坐着分享交流:“妈就是厉害啊,大司令在她面前都要承认错误。”玉容跟着点头:“我看别人家,都是男的比较厉害,我们家,妈最无敌。”

    长虹又着急了:“你说季叔叔都要点头哈腰的,妈真要打我们,他帮的上忙吗?”

    玉容用力地想:“应该有点作用吧,毕竟人家也是有好多兵的。”

    长虹狠狠地拍他脑袋:“你想多了吧!季叔叔那样,会把兵带到家里来跟妈对打吗?就算打,他们打得过嘛!”

    玉容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呀!”

    长虹再踹他一脚:“妈老说你聪明,我看你是聪明到屁眼上了,还不想想怎么让妈不打我们?”

    玉容一忍再忍,看着哥哥这耀武扬威的样子,便扑了回去。

    隔壁传来小孩的厮打嚎叫声,季仕康提议自己过去看看。眠风说不用:“除非你想把自己累死,否则就别过去了,他们打累自然会停。”

    听到这话,季仕康的眉骨下,温温地柔情几乎要从眼眶中溢出来。

    眠风赶紧喂了一声,令他回神:“这么晚了,你回去吧。

    季仕康却是赖着不走,当然没有表现出无赖的模样,只是用话题延长他在这里停留的时间。

    “阿眠,你现在过的生活,我都有些羡慕。”

    “还好吧,就是普通人的生活。”

    季仕康默了两秒:“长虹怎么叫这个名字?”

    他想从名字里窥出其中的秘密,结果眠风不禁笑起来:“他呀,从我肚子出来,就吼得跟什么似的。这个名字很配他。”

    季仕康有些失望,但仍旧掩不住有着丝丝的愉快:“的确是。”

    看到眠风脸上脖子上汗涔涔地,他起身道:“洗个热水澡吧,我已经叫厨房备好了热水。”

    不等眠风拒绝,很快地,这人把木桶搬进来,来回几趟把热水和冷水倒进其中掺好:“你洗吧,我去隔壁看看。”

    眠风有些尴尬地洗碗澡,刚换上睡衣,房门又被他敲响了,季仕康要进来把浴桶搬走。

    她擦着湿透发,看他忙来忙去地,很有些违和之感:“放下吧,这些事不该你来做。”

    眠风伸手压住他的手背,没料转而间反被他压住,有些用力地捏住了。

    她赶紧抽开,今天太晚,加上孩子们还没睡觉,不方便跟他多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谈。”

    既然有明天,季仕康也不急于这一时,这回很顺畅地就消失了。

    ————

    ——

    有人说不急于这一时,等着看吧

    番外13下药

    接连几天,季司令不再把孩子往自己的地盘撸,他亲自去学校接,接完就给眠风送回来。如果取得她的同意,他就领他们出去吃饭或者游戏。如果她不同意,他也就很自然地在孩子们的劝阻下,留下来吃晚饭。

    眠风总想跟他谈些什么,叫他不用这般殷勤。如果他的殷勤只是处于补偿,处于兄长关心的角度,可以随他。如果是处于别的什么想法,显然他只会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只是季仕康已经不是愣头青,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愣头过。事情是已经计划好的,有策略地进行。他迅捷地调整了自己的态度,对她不远也不算很近,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尽量不会让她拘谨和觉得不恰当。更没有给她机会,给她要“谈谈”的机会。

    眠风准备了又准备,发现自己的拳头打进棉花里面,完全使不上劲。莫名其妙地,季仕康仿佛已经成了这家的一份子,起码长虹和玉容既喜欢他又崇拜他,总在她面前季叔叔这,季叔叔那的。眠风听得耳朵里声了茧,于是把长虹吊起来打。

    长虹在树下道者荡来荡去,哇哇大叫。

    眠风捏着竹篾,问他:“你成天说劳什子的季叔叔,是不是把你干爹忘了?”

    对着罚站顶水盆的玉容,她也是说:“你是不是把你亲爹忘了?”

    对于廖爸爸和顾妈妈两个人的关系,孩子们向来是个模糊的概念。他们既没有像别人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睡同一间防,对外也不是互相称作老公老婆,要是问起来,也是同样的说法——廖缙云总是直接否认。

    于是长虹辩解喊冤:“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呀,妈妈!”

    眠风想说,你们这不是撺掇着别的男人到我们家登堂入室吗?

    然而估计说了他们也不懂。

    眠风愤愤地,终于把怒火转向刚进门的季仕康,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您有何贵干?”

    季仕康完美地表现出慈父宽和的态度:“今天周五,明天他们不用上学,所以想领他们去乐山那边看个电影,吃个晚饭。”

    眠风对住他这幅嘴脸,简直腻歪透了,像是被什么东西黏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想着要不今晚摊牌算了,于是点头道:“很好,我也一起去。”

    季司令当然欢迎。

    她有她的想法,他有他的打算。

    乐山离着这里其实有点远,吃饭加上看电影两件事情办完,决计是需要在那边过夜的。

    很顺利地,季仕康在乐山的洋楼酒店里要了房间,把两个发困的小孩送进去睡觉,他等眠风从小孩儿房里出来后,便建议道:“楼下有酒会,去坐坐吧。”

    舞池里有几双外国人,还有衣着华贵的有些身份的国人,灯光打得五彩斑斓,两人就坐在栏杆旁的卡座内,冷冷清清地喝自己的酒。

    季仕康点了一根烟,问她是不是很久没有这样消遣过。

    眠风在半明半昧的彩灯下,冷淡着看他一眼,因为这一眼别有意味,季仕康坐近了半倾着身子靠过来:“阿眠,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

    热热的气流吹到眠风耳蜗,她忍住没动:“你说呢。”

    季司令用正经的语气表示自己很无辜:“我不知道哪里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如果你发现了,可以告诉我。”

    眠风怒火丛生,混着尴尬纠结,有些话真的可以说破么。不说破的话,又该怎样让他识相点别再骚扰他们一家。

    她烦,也燥,喝了一大口红酒:“你为什么要跟我们家走得这么近呢?战事这么乱,你不用管的么?”

    季仕康就着刚才的动作,跟她坐的已经很近了:“可能是年纪到了,看见小孩子就很有些喜欢。至于战事,可能你不知道”

    于是他把自己在军部尴尬的地位,削弱的势力,只得听命旁观的态度,以及所有这些的由来,十分详尽地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眠风真想骂人,他这话直接间接地指向另外一个她顾忌的男人——顾城。

    冥冥之中,她还是有感应的,她知道顾城没有死。既然没有死,她就不需要担心他。

    热气再度贴过来:“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眠风头脑一热,有些冲动地站起来,被他用力着拽了下去,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

    头脸滚烫中,眠风撑住他的胸口:“你想干什么?”

    季仕康张开双手,作出投降的姿势,反击得理所当然:“没想干什么,是你自己没站稳。”

    然后他又把手掌轻轻地放在她柔韧的腰肢上:“不过我不介意,你想坐多久都可以。”

    眠风简直没办法,她不熟于这一套,重重地盯住他,那句话在喉咙滚来滚去,只能说了:“你别乱来了,季仕康季哥哥我知道了。”

    说完她就跳了起来,外套也不要,直接往外冲去。

    当真面对这一刻的时候,心脏还是克制不住地跳得剧烈,她跑到门口时看着外面黑黢黢的山景,才想起这个时候下山是不可能了。于是转头又往楼上去,季仕康已经赶了过来,几步距离地跟在她后面,沉默地像块巨石。

    眠风洗完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中,房门又被敲响了,她看看柜子上的西洋钟,原来已经到了凌晨两点。

    赤脚走到门边,她问道:“你还想说什么?”

    季仕康沉默着,好一会儿才道:“放我进来说。”

    眠风料他在走廊上也不好说,于是放他进来,男人手里捏住一瓶红酒,神情寂静萧索:“阿眠,都是我的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嗓音里带着哀悼和痛苦的颤音,眠风有些心软了,她接过红酒瓶倒出两杯酒,分坐在沙发对面,只得借酒浇愁,借酒麻痹这种清醒的业障:“你——我不怪你,算了,过去的都过去了。”

    “哥哥,”这声称呼是为了明晰两个人的关系:“你也不要多想了,我现在过得还不错。如果你实在喜欢长虹和玉容,我也不会阻止你们接触。”

    你把对我的愧疚放在他们身上,也可以,也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默默对饮了一会儿,一瓶红酒基本解决。

    季仕康终于把回避的眼神投到眠风身上,眠风愣了一下,很有些不自在,慢慢地身体发热发燥起来,他看得越久,那种蠢蠢欲动地骚动感越发地明显。这时她已经知道不对劲了,眼里染上愤怒要站起来,结果歪着身体倒在沙发上。

    季仕康跪坐到她身前的地毯上,手指触到她的脸颊,唇边带点轻柔的笑:“再等一会儿,乖,别乱动。”

    他笑的越正常,反而显出其中的诡异。

    “你动得越厉害,药性越强烈。”

    眠风恨自己愚蠢,如果他真的顾忌血缘,以前就不会碰她。

    “你——你混蛋唔,好难受,好痒”她难过地在沙发上蹭来蹭去,热得快要呼吸不过来,只能撕扯自己的领口。

    番外14死而无憾

    修

    长的指节伸了过来,帮眠风解开旗袍上斜襟的纽扣。

    眠风已经烧昏了头,他的手一贴过来,她就忍不住拿滚烫的脸颊去蹭,嘴里的话更是混乱不堪:“不要季仕康你太过分了”随即又道:“我好热,多摸摸我。”

    季仕康黑沉沉的眸子,不住地看她焦躁婀娜地扭动,她的身子向来是无比柔软的,身段一流。莹莹的汗水打湿了额头,发丝狼狈又性感地贴在鬓边。眠风紧张快速的呼吸中,丰满的胸部上下的起伏,长而白皙的大腿从旗袍开叉处大片的展露出来。

    眠风难过地哭了,眼泪顺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滚:“哥哥,别这样有没有解药?”

    然而理智上她知道烈性春药是没有解药的,所以她又求:“好热,热死了,快把我的衣服脱掉。”

    季仕康恭敬不如从命,把她的身子从衣物中解脱出来。

    他把赤条条雪白的人儿抱上大床,眠风忍不住的去抱他,磨蹭他的脸:“好凉,好舒服哥哥,快救救我。”

    那种痒,简直百般地挠着全身,特别是下面,生动而频率很快地蠕动分泌。

    眠风跨开两腿骑在他的大腿上,手臂软软地攀住他的脖子,右手已近急不可耐地扯开衬衣下摆,伸了进去。

    濡湿的腿心摩擦着男人的大腿,布料再顺滑,磨在小穴上也是粗糙的。

    季仕康抬起她的腰把人放回床上,笑着从裤子上摸了一把:“衣服都弄湿了,绵绵,这叫我明天怎么穿出去见人?”

    他慢吞吞地脱衣服的时候,眠风从他赤裸的背后缠了过来,热气呼呼地:“我恨死你了!”

    季仕康捏住她的手背放到唇边轻吻:“不着急,你可以恨我一辈子,只要不离开我就行。”

    眠风还没骂完,就攀住他的肩膀,吻上了上面结实的肌肉,催他快一点。

    季仕康在这个时候偏偏要折磨她,抽了皮带把人捆到床头,坐在床边不紧不慢地抽烟,眠风把脸和身子往这边贴,嗓音里染上了浓烈的欲望和哭腔。他低头吻住眠风的嘴,舌头在里面大肆搅拌,等他退开时,嘴角挂着长长的银丝。

    他掐灭了烟头,叹道:“绵绵要是永远对我这样热情,我死而无憾。”

    眠风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压过来,舒服地大喘一声:“快点,快点,拜托了”

    季仕康在下面揉了一把,抬起手掌凑到她的唇边,笑:“你湿成这样,哥哥的前戏都不用做了。”

    眠风伸出舌头,舔他手心里的淫夜。

    男人看她舔得香甜,又道:“要我快点干什么,你不说清楚,哥哥怎么知道呢?”

    眠风的眼泪一直淌,眼眶里氤氲发红,水盈盈雾蒙蒙地,勾人的声响从嘴巴里吐露出来:“你知道!混蛋!”

    季仕康非逼着,特意压住她的腰和腿不让她贴住,眠风带些哽咽求饶:“季仕康,你进来吧,插进来吧,求你。”

    男人让她换个称呼,眠风细细地尖叫一声,也叫了。

    季仕康终于松开她手上的皮带,将人的两条腿彻底打开,往两边朝上的角度掰去,深紫色的阳具对准分分合合的艳肉,噗嗤一下就掼了进去。插得眠风登时大叫一声,强烈的索求终于可以稍微平息一点。

    季仕康被里面的火热而紧致的嫩肉,吸得精关敏感,于是狠狠地动作起来。

    眠风叫得太厉害,他只得抽身把床头柜上的领带扯过来,从嘴巴圈至后脑打上结。

    第一次,他就着这个正常的体位,把花穴肏肿了。

    床单上满是眠风的口水和淫液。

    让她泄过一次后,季仕康下床弄一壶茶过来,捧住她的脸,嘴对嘴地喂完一整壶。

    眠风不住地拍他的肩头:“唔唔够了”

    季仕康这样喂她,也是有目的的,休息几分钟后的第二次,他握住眠风纤细漂亮的踝骨拖曳至床边。这里的床他也很满意,高度很适合他要用的体位,眠风的臀部悬空起来,腿弯被男人抓在手心里,这样极其方便他站着操弄。

    巨大的肉茎充斥进来,既充盈又胀痛,抽插间的水声太过响亮。

    然而她很快感受到刺激的尿意,用力地夹紧了体内的肉棒,努力地往后退:“不行要不要这样”

    季仕康按揉她的小肚子,把人重新扯回来深深的撞入:“要尿了,对不对?不要紧,对着哥哥没什么好害羞的。”

    肉棒插在里面,不足让他很好的观测喷溅的效果,于是他跪了下来换入手指,长而硬的指节在里面灵活的乱动,特意擦过某个触点,眠风尖叫起来,季仕康明了到了关键处,改而手心朝上着捅进三根手指,密集迅速到捅插起来。

    眠风挺翘的臀部,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跟着一同震颤。

    不过两分钟,液体在指头间噗嗤噗嗤地喷溅出来。

    季仕康已经完全不要卫生和体面了,等她尿完,他的高鼻和舌头挺到软烂的小穴上,把上面的东西悉数舔个干净。

    第二次完毕,他把人抱到浴室,令眠风站着洗澡。洗到一半,让她扶住墙壁翘起臀部,从后面挺身而入。

    浴缸内做了第四次,这会儿的眠风,连叫也叫不出了,声音嘶哑低迷,气血两虚精血重亏。身体重新躺到舒适的床上,她几乎是一秒入睡。昏昏沉沉中,已经是完全被动着任他操弄。

    她是第二天中午醒的,四肢仿佛被巨轮碾过,哪儿哪儿都是酸疼不已。

    身上不着寸缕着,肚子饿的呱呱叫。

    季司令衣着笔挺地进门来,手里端着洁净的盘子,上面放着新鲜出锅的食物。

    他一口口地喂着眠风,眠风的脸黑如锅底,吃了八成饱后偏开脸,道够了:“长虹、玉容呢?”季司令将餐盘放到桌子上,坐到床边把人搂进怀里:“让人带去爬山了,不用担心,会看好他们的。”

    傍晚的时候,两个孩子回来了,想妈妈想得不行。

    季仕康没有给衣服眠风穿,她只能套一件男士的衬衫躲在被窝里,勉强带着耐心的神色询问他们今天玩得怎么样?

    当然是开心死了,副官还教他们打猎呢。

    孩子们下去吃晚饭,季仕康已经从浴室里出来,穿着浴袍理所当然地掀被上床来,将人压在床头后入。

    显然,这一次出行他是处心积虑的,想好了从周五晚上开始,还有周六,还有周日,大不了周一早点起床再把孩子送去学校。

    这个周末,季仕康就如一头发情的野兽,乐不此彼地把囤聚了几年的阳精,孜孜不倦地送到眠风的下面和上面。

    待两个孩子欢快地蹦进校门,眠风直接赏了亲哥一巴掌。一巴掌不解气,再从另外一边加了一巴掌。

    然而季仕康虽然疯狂,但是从疯狂的床上爬下来后,他的智商并没消损半分。

    明知道眠风在盛怒之中,他直接来了人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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