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楼渡揽着迟景的腰,想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但迟景倔强且冷酷地拒绝了。

    楼渡眼中带着温暖的笑意,在迟景耳边小声引诱:“老婆真的可以吗?没关系的,孕夫的话倚在丈夫身上是很习以为常的事。”而且电梯里也没别人。

    “闭嘴。”

    “好吧。”

    电梯里安静了两秒。

    “别动手动脚。”

    楼渡无辜:“我没动啊。”

    迟景冷眼横他:“嘴也不许。”

    小剧场:

    楼部长和部长夫人没有准点下班,不知什么原因停留在大楼内的各部人员在群里热烈讨论,感慨部长真是低调,还特意晚点下班想避开我们!

    ?2020-03-24 17:23:21整

    30蜜桃的吻

    伴侣的陪伴让陷入孕期焦虑的Omega好转了许多。

    几乎二十四小时不分开的相处模式,没有带给谁压力。楼渡原本就恨不得天天随身携带迟景,为了和他在一起,七天的工作永远压成五天,能不早起绝不松开怀抱,能晚一点出门就黏着迟景不放。而迟景,对于相处时间的改变,还是清清冷冷,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好像随楼渡去,整日和Alpha捆绑,也没有失去个人空间的压力,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只是迟景在他人眼里无何不同的平淡冷静,对于楼渡而言,其间区别,所藏情绪,不比直言快语隐晦多少。

    光是日渐甘甜的信息素就暴路了他最真实的心情。

    *

    准备吃晚餐,楼渡抱着迟景走下楼。

    抱一个一百多斤的孕夫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一步一台阶,走得很稳当。

    迟景怀孕八个月这两天小腿有些浮肿疼痛,楼渡学着医护人员的法子给他按摩,舍不得迟景托着大肚子自己上下楼,在家的时候都是他抱着去的。

    他不在家的时就一个劲叮嘱迟景,还有管家,别走楼梯,上下楼都坐电梯。

    迟景说着“我是和你一样腿断了吗”,却还是乖乖坐电梯。

    这样几天,他的腿一点儿也不肿不疼了。

    迟景怀的月份大了,楼渡不敢让他每日再跟随自己去军政大楼。还好孕晚期的迟景反而情绪稳定,心情平缓,没有时刻与楼渡接触也没有烦躁不快。每天早上处理两个小时工作,然后就看看育儿视频,翻翻星网的动态评论,下午坐在阳台上,吃点心喝营养剂晒太阳,小睡一会儿。日子过得轻松悠闲。

    楼渡今天回家早,带了一捧混搭紫色调的花束,摆在餐厅,迟景很喜欢,吃过晚餐,让楼渡把花带回卧室,摆在飘窗上。

    于是夜晚睡前的爱语缠绵里晃动着紫色的花枝,曼妙的芬芳。

    半夜清风自来,腺体突然一阵一阵发热,不凶猛,却热得迟景从梦中醒来。迟景迷迷糊糊间感到困惑,不说距离他原本的发情期还有半个月,就是怀孕八个月也不该有发情期了。

    一般来说八个多月,腺体会很懂事地调节发情期,不让它到来影响孕夫。毕竟这时候发情结合很危险,一不小心压迫到胎儿,或者激烈过头,后果不堪设想。

    迟景细细感受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情热没有像以前一样来得汹涌逼人,也没有烧得他失去理智抛却一切只想沉沦情爱。此刻更像试探,隐忍不发的浅浅的躁动,可以忍耐,也可以简单疏解,大约马上就会过去。

    他动了动,马上就被人抱紧,头顶传来楼渡含糊不清的关切:“老婆?怎么了……喝水吗……”

    迟景眨眨眼,更清醒了点,轻声道:“没事,你睡吧。”楼渡最近为了调节产假,把之后的工作都提前,累坏了,明天还要一大早起来去开会,他不太想折腾他。

    靠着一点淡淡的月光,迟景拿起床头柜子上放的温水喝了几口,好像这样能缓解些许身体的燥热。他干脆靠在床头坐着,半梦半醒间未曾察觉卧室中的蜜桃香发散着果实成熟的诱香。

    不过须臾,原本沉睡的Alpha就被Omega的信息素勾起了冲动,楼渡还没清醒,他的兄弟就先一步醒来,并引着他左蹭右蹭寻找归宿。

    迟景被楼渡的抚摸惊醒,他方才又差些睡了过去。

    楼渡又动了动,迷糊地叫迟景:“老婆?”

    “嗯。”

    迟景在他的手里褪下宽松的睡裤和内裤,重新躺下,侧身背对楼渡——这个姿势比较适合疲惫困顿的孕夫。

    没有多少前戏,也不需要,粗热的阴茎破开湿润的嫩穴,温暖得让两人都舒畅呻吟。

    迟景小声地,断断续续地,从薄薄软软的唇瓣溢出欢愉,情丝在空中打了个转。

    昏沉之间的情事总是温吞,好像过了很久,久得睡了好几次,又好像没有平常的持久,没让迟景受不住求饶。

    楼渡没怎么控制射精,在进出之间弄得迟景的后穴一片狼藉,透明的液体裹挟白色的浊液流出来,脏了床单,那股精液特殊的腥味儿也钻出来。

    楼渡总算清醒。

    “宝?你难受么?”他开了床头的暖灯,又调高室温,拿纸巾擦两人连接的地方稍微擦拭干净,不那么黏腻难堪。擦的时候不住地看迟景的神情。

    孕夫刚经历一场情事,再温和也喘个不停,依然侧身躺着背对楼渡,光洁的肩膀随着喘息起伏,浑身泛着热气,眼神没有焦距,甚至没听清楼渡叫他,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脆弱和诱人。

    楼渡深感腹下热火,不可自控地前去吻他的肩膀后背,一手抚摸他的手臂和肚子,是安抚也是欲望。

    好一会儿,迟景才缓过劲,转身朝楼渡伸开手。楼渡与他拥抱,亲吻。

    吻的间隙楼渡问他:“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迟景摇摇头,也不说话,认真和他唇舌交缠。

    他这个样子楼渡稀罕得不得了,怜爱地抚摸他有些长了的头发,吻技高超地舔他的,吻得迟景舒舒服服,宛若泡在温泉里。

    吻的够了,楼渡坐起来,问他要不要去洗手间,得到肯定的回答,便抱着他起来走到厕所。

    若是平常,迟景是不让楼渡看他方便的,他脸皮薄,又是从小就学得好教养,矜持高洁,个人空间私密意识很强。完全不会像楼渡一样,在伴侣面前解手。

    怀孕前的情事后,以及如今怀孕后就不同了。别说看着,楼渡还帮他扶着东西尿过,甚至还曾抱着他,像抱小孩儿似的给他把尿。迟景臊得三天没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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