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久才接受了事实。

    在马桶前放下迟景,楼渡贴心地帮他拢起解开了扣子但未脱完全,有些过长的睡衣,并不顾迟景阻挡,帮他扶阴茎。

    迟景再次羞得两颊红,闭着眼睛解决了个人问题。

    因为方才没怎么擦干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楼渡干脆给自己冲了一下,又替迟景冲洗了一下下体,抱着清清爽爽的孕夫回床上睡觉。

    半夜折腾了这么一遭,两个人都睡晚了。

    楼渡早就跟宁舟交代好,请伴侣假,今天的会议不去了,让宁舟做好记录。故而睡晚了也无所谓,他今天可以全天在家陪迟景。

    迟景睡到中午才醒,醒来喝了口床头柜上重新添好的温水,自己梳洗穿衣下楼。看到客厅里赤条条瘫在沙发上的楼渡愣住了。

    第一反应不是楼渡怎么没去上班,而是楼渡怎么裸着。

    楼渡余光看见他,朝他笑了一下,蹭蹭蹭跑上楼,抱他下来。

    坐到餐厅里,迟景才发现今天家里很安静。

    “管家他们呢?”

    “给他们放假啦,今天我在家。”楼渡拿了恒温着的青蔬玉米瘦肉粥,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迟景嘴边。

    迟景“哦”了一声,给面儿地吃了喂到嘴边的粥,然后伸手示意他自己来。楼渡没有强行喂食,给他了。

    他吃着热粥,楼渡就坐在他身旁看着,专注认真的模样和处理政部大事也没什么分别。

    填饱了肚子,中午睡不着,两人就开始看育儿教学视频。

    两个人坐在地板上,有厚厚的地毯也不怕凉。楼渡背倚沙发座,从身后圈着迟景,双腿霸道的围了个圈,把迟景围在中间,两手还体贴状托着孕夫的大肚子。

    以前这个姿势他能把迟景整个裹在怀里,现在孕夫大了肚子,自然没那么小巧伊人,看起来就是Alpha强人所难,霸道不讲理,温馨中带着几分好笑。

    “小宝宝也太麻烦了吧,三更半夜不睡觉要喝奶就算了,还需要Omega信息素安抚?这还得持续到两周半?”楼渡一边看一边吐槽,“Alpha信息素安抚不行吗?干嘛累着Omega,小婴儿怎么还欺负妈妈呢!我看可以,宝,你别管,以后这个晚上的事让我来。”

    “嘶,这哭的我脑袋都疼了,小孩儿都是霸王吧,不依着他就要哭,希望我们的崽崽别这么爱哭。”

    “这个宝宝体操也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哦,两岁开始逐步形成男女性别意识,那我们家有阿姨在,还成,有女性参照。”

    “咦,宝,你说它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楼渡突然指指迟景的肚子,低头询问他。

    他们之前并未做过性别鉴定,不知晓迟景怀的宝宝是什么性别。

    这个时代男女性别比例达到平衡,孕时准许做性别检测。至于第二性别,ABO是在青春期才会分化,无法提前检测。

    迟景听他在耳边温声说话,跟随想象以后的场景,难得没有烦,偏了偏头蹭到他的脖子,懒懒地回答:“男孩儿吧,方便。”

    楼渡扑哧笑出声,“哦,确实,咱俩都是男的,还是生男孩儿方便。”

    看他懒洋洋的样子,楼渡亲亲他,问:“累了吗?”

    “不是……”迟景摇头,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就是提不起劲,好像是发情期时在蓄劲下一次情潮那会儿的疲软。

    楼渡皱了皱眉,“要不还是叫医生来一趟?”

    他早上看过家里的医疗监测仪上迟景身体的各项数据,腺体的信息素活跃度较高,浓度升了两点,达不到发情期的指标,又比正常情况下高许多。打了医生的电话,医生分析了监测仪给出的数据,说问题不大,不用医疗干预,普通的家庭处理即可。

    但楼渡看迟景总怕出什么事,看他难受就心焦。

    迟景从心里拒绝外人进入别墅,拒绝道:“不。”

    他换了个姿势躺下,头搁在楼渡腹脸躺了一会儿,大约十几分钟。楼渡安静地看完一期视频,正要按下一期,他突然开口:“老公。”

    楼渡低头,“嗯?怎么了?”

    孕夫的动作慢,却别有一番风情。他撑着地板坐起来,双手搭在楼渡肩膀上,微微长的头发柔软地搭在肩头,衬得孕期的柔光更甚。

    一枚蜜桃的吻印在楼渡唇上。

    小剧场:

    家里的阿姨偶尔看见楼部长抱着夫人走下楼,感叹他俩感情好的同时,不由自主发出疑问:为什么有电梯不坐,偏要抱着走楼梯?

    ?2020-03-24 17:23:38整

    31酒香蜜桃

    偌大的别墅只有一对相拥缠绵的伴侣。

    午后的光线明朗,Omega躲进Alpha的怀抱里强装环境昏暗,被Alpha发觉,揽着后颈接了个绵长的吻。

    窗帘终于被拉上,只有餐厅那处的光照过来,又被沙发座椅挡了大半。

    楼渡恢复记忆以来和迟景做爱都是温柔的,不似先前,一上床就展路恶劣的极强盛的控制欲和侵略性。

    “普通的家庭处理”,楼渡嚼了嚼医生说的这几个字,倏而笑了,食指和中指从迟景的耳垂沿着下颌骨一路滑到下巴,让他抬起头来,舌尖舔了舔那颗凸出的喉结,看到它上下滑动了一下,更是舔得起劲。

    脖子上的血管重要又脆弱,要避免过于用力的吮吸,楼渡只是来来回回地舔他,避开了几个危险地带,在迟景的肩窝吮吻,印下绯红的吻痕。

    迟景由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脸上的冷淡被情欲蒸发,欲色占领了要地,可怜地展示他的需求和依赖。含水的目光比碧波川流还要荡漾潋滟,引得一阵细密的亲吻,轻轻的落在眼睑,饱含珍惜。

    “宝,坐上来。”

    楼渡的话语轻柔,却是不可违抗的命令。他的眼神专注,含了几分Alpha天生的强势,盯得迟景仿佛被打上标记,成为私人的禁脔。

    哦,他的确已经被楼渡标记了,他属于楼渡。

    但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受过一点委屈,在人格平等方面。长久以来多少Omega曾被凌辱,文明发展至今,依旧残留许多人的自大和无耻。

    楼渡却是极为正派和高尚的那一种人,他尊重别人,无论性别无论金钱地位。他不会囿于成见,不用既有的标签定义他人,也不用手里的权势能力压迫谁。他从小到大都是绅士,有难能可贵的品格。

    他一直给予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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