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碎钰

4shui池边gan将军,cao到前后gaochao,哭求轻dian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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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圭还是体贴秦韶的身体,这几日都只用药棒温养着秦韶的花穴,没有操进去。

    太子府不似军营,每日都有击鼓声做起床的提醒,但秦韶从军多年早已养成了习惯。他每日卯时便起来锻炼,一练便是半个时辰。

    因为左圭说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把药棒拿下来,所以秦韶锻炼时花穴里还夹着药棒,每动作一次,穴里粗糙的药棒就狠狠磨砺着他的穴。

    “哈、哈啊!”秦韶在喘气,他身上大汗淋漓,腿间那处更是像被水打湿了一样,裤裆洇开了一片,好在穿的是黑色裤子,是以不太明显。

    因为动作幅度不大,药棒被皱褶的穴肉顶出来一截,他把手绕到胯下把掉出来的药棒顶了回去,药棒擦过穴心,唇齿间泄出些微颤抖的呻吟。

    忽的有一只手按在秦韶的手背上,推着秦韶的手往里用力顶了顶,顶得骚心一阵发酸。秦韶抖着声道:“主人!”

    “想挨操了?”左圭戏谑地道。

    秦韶羞得满脸通红,这种浑话叫他不知如何回应。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得不得了,裹在掌中的花穴不住地抽搐,它渴望比药棒更加粗壮的东西了。

    “主人,奴才浑身是汗,先去冲洗一番。”

    “我已命人放好一池热水,你来一起洗吧!”左圭搂住秦韶壮实的腰,因为靠的极近,还能嗅到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乳香味,禁不住在鼓起的胸肌上留下一排牙印子。

    “这不合规矩,奴才梳洗过后再来面见主人。”秦韶讷讷道。

    左圭说:“你定是又想洗冷水,大夫说过,洗冷水容易造成宫寒,不易怀孕。”

    秦韶呆住了,他意识到左圭是认真的,是真个想要他的肚子怀上龙种。

    左圭牵着秦韶到浴池去,三两下把男人剥个精光,渗奶的乳头红红地翘着,下面的肉棒半抬。他将秦韶推到池边摆出崛起屁股的姿势,缓缓拔出了两指粗的药棒,然后插入两根手指试探里面的情况。

    那大夫确实有一套,调制的药棒将秦韶的穴养得又嫩又滑,原先秦韶的穴太紧,插两根手指就受不了,把左圭的肉根夹得生疼,现在穴眼里的肉又软又弹,很会吸,放了三根手指也不会生涩。

    “呃唔!”秦韶没有防备就被左圭的孽根操进来,身体向前一倾,穴心被撞得酸软难耐。

    “将军的穴儿好热啊,好像要将我融化了一样。”左圭一边操一边揉捏着秦韶的胸,结实的胸肌在他手里不停地变化着形状,秦韶被捏了乳头,浑身一抖反射性地加紧了肉穴内的肉根。

    肉根顶部每一下都撞击到子宫口,肚子里产生了些微刺痛,但是身前的尘根伴随着操弄节奏一甩一甩,马眼口处甩出了一串透明的液体。

    左圭忽的止住了操弄,将身下人的身体摆弄到正面,插到宫颈的肉根打钻似的狠狠地碾着子宫口,秦韶浑身剧颤,肉根和肉穴一同喷出液体,花穴内的阴精浇在龟头上。

    “噗呲噗呲!”

    香红软烂的穴肉学会了如何去讨好入侵者,宫口不堪承受地张开,狼狈地嘬吮着肉根的顶端,秦韶被操出了哭喘,他不懂得什么淫言浪语,只知低声告饶道:“主人饶了奴才吧!肚子要穿了,要被主人干穿肚子了,嗯呜……”

    左圭爱怜地啄吻男人的唇颊说:“别怕,孤只是操开了你的宫口,多操一操,很快就会怀上孩子了。”

    “主人...主人饶了奴才吧!”秦韶可怜地哀求道。

    “怎么,不想给孤生孩子?”左圭眼神顿时阴鸷得可怕。

    “哈啊!给主人生孩子,主人轻点操,求主人轻一点...”秦韶被操得太厉害了,受不了才哀求的。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左圭满意地亲亲秦韶的左胸,抵着操开的宫口射了进去。

    两人泡在温热的池水里,秦韶眼看天色已大亮,不由得说:“主人,再不用膳赶不上早朝了。”

    左圭蔑然哼一声:“无妨,反正那老头子也不想看见我。”

    秦韶着急地牵着左圭的手道:“主人怎可这样想?王上当然想见您了,否则怎么会派奴才去接您回国呢?”

    左圭低下头,心里嘀咕:也就只有你想要我回来罢了。

    “主人是储君,是未来的王,怎可如此任性?”秦韶认真地规劝道。

    左圭问他:“你想要我做王上?”

    “主人本应该为王。”

    左圭忽的将秦韶搂紧,后者疑惑不解道:“主人?”

    只见左圭贴着秦韶的耳垂道:“待我做了王上,你便是我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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