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碎钰

5将军怀yunma车上捧双ru诱太子挨cao,cao到pennaicao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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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圭站在朝堂上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王上和大臣扭头望过去,王上的脸上路出不满的神色,只是隐忍着没有发作。

    他们的想法跟左圭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他此时在心里念想的是在宫外等候他下朝的秦韶。这天气恁地炎热,他放在马车里的冰该是融没了,秦韶怀孕已有月余,听人说有身孕之人尤其怕热,秦韶的肚子虽还未显怀,他却怕秦韶在马车里热着了。

    本来他是想让秦韶留在府上,但秦韶说自己职责便是保护他,怎么也不肯听劝。

    “太子殿下,对于西南旱灾一事,想必太子心里有些与微臣不同的看法。”大臣故意点左圭的名。

    “旱灾攸关百姓今年的收成,孤想听一听你的见解。”王上乐得见到左圭出丑,要是左圭表现得太好,他反而没有借口免去左圭的太子之位,把他龙爱的儿子扶正。

    左圭掀了掀眼皮,凉薄的唇有条不紊地说出对西南的见解,听得满朝文武无比诧异。左圭年幼时便送去当质子,疏于教导之下,众人的都不看好左圭能当王上,只是碍于面子才让左圭暂时保留了太子的名头,等到事宜的时机让左圭“让贤”给更有才能的弟弟便是。

    王上被震得久久回不过神,左圭抬手行礼道:“儿臣今日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这帮子老头没有什么好看的,倒不如回去看他家的那位。天这么热,宫外又无树荫,叫人在外面等上一个时辰多遭罪呢?

    左圭大步走出宫门,就看到秦韶站在马车下擦汗,他立马黑了脸走过去责怪道:“孤不是让你在马车内等吗?”

    “奴才是侍卫,当要保护主人的安全,在马车内不能立即看到主人的身影。”秦韶话音刚落,忽然一阵恶心涌上喉咙,不得已扶着马车一阵干呕。

    见到秦韶孕吐得那么辛苦,他哪里还舍得责骂秦韶,把人扛上马车抱怀里安抚着了。秦韶身上早就被汗湿透了,左圭衔了一粒话梅喂到秦韶嘴里,一边将秦韶汗湿的衣服剥下来散热。秦韶被他操了两个月,以为左圭又想操他了,于是红着脸分开双腿跨到左圭的腿上,主动去扶左圭那勃起的尘根。

    两人湿吻的唇分开时拉出了一根银丝,左圭伸下手去探秦韶的跨间,掌心就掬了一捧湿淋淋的淫液,阴部都被流出的淫水涂得发亮,左圭低低地笑道:“只看到我就这么湿了,要是一整天跟我在一起,京都是不是要发洪灾了?”

    虽然身体被操熟了,秦韶听到左圭的浪语依旧羞耻得蜷起脚趾,可是他还是努力克服羞耻去回应左圭的调情:“不会、发洪灾,主人堵着我的穴……就不会发洪灾。”

    硕大的龟头“噗”一声撞进熟红绵软的腔穴之中,没有防备的穴肉慌忙地吮住柱身,下一刻又被横冲直撞的肉根撞得七零八落,只知一抖一抖地吮吸着,毫无章法地讨好着这位造访者。

    “主人,奶、奶水流出来了……”秦韶手掌捧着自己胸上的软肉向左圭挺了挺,后者咬住其中一边吸吮着男人咸甜的乳汁,另一只奶子则被手抓着挤弄,奶汁从乳头的细孔中“嗤嗤”地喷出几条白色的细线。

    “唔呜!不可,奴才的奶水会将主人衣服弄脏!”

    左圭咬住乳尖,拉着他的手摸向两人下方相连的地方,“你可知,我的朝服早已被你发的骚水泡湿了?”

    “奴才该死,请、请主人降罪!”秦韶想站起身,但是他已被操软了腿,无力地跌回去,肉冠狠狠撞在受孕的宫口上,刺激得他弓起了腰,肉道痉挛着收缩,平坦的肚皮也一抽一抽的。

    左圭吓了一跳,忙把肉根拔出来抚着秦韶肚皮问:“可有受伤?”

    秦韶的神情有些恍惚,他背靠着马车厢板分开双腿,抚上自己湿软腻红的花唇,用手指分开穴口道:“主人操我,奴才想——给主人生孩子,生、生好多孩子……”

    窄短的花穴明明肉根都吞不完整,明明插入的肉棒都吃得很勉强,秦韶却说要用它给左圭生娃娃。

    “嘶——”左圭咬住秦韶的耳垂咬牙切齿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秦韶被操得结实的乳肉都在跟着节奏颤抖,不堪忍受的低吟从车厢内传出,听得人脸红耳赤,马车吱哑吱哑地摇晃。“哈啊,奴才的穴好酸,又要喷骚水了,奴才又将主人的衣服弄脏,主人操死奴才吧!”

    马车快到太子府了,马车的速度缓缓降下来,秦韶终于在马车停下来以前被操得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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