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碎钰

6将军发sao自渎yinshui泡皱手指,掰xue求cao开苞后xue,cao到jibaliu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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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王公公领旨在府前等候。”手下人对马车内的左圭说。

    两人荒唐了一路,若是掀开车帘,性事的淫靡气息会扑面而来。好在车里有备用的衣服,左圭换下被将军淫水浸得一塌糊涂的外袍,任由体液打湿的裤子贴在腿上。

    “父王可是有什么旨意?”

    “殿下早朝时那番见解着实惊人,满朝大臣无不赞叹殿下的才能。负责西南赈灾之事的人选,各位大臣争执不下,唯独提及殿下之时诸位大臣一致赞成。殿下归朝时日尚短,身下并无功名在身,时日一久恐有被传德不配位之嫌,此次去西南便是一个好机会,且殿下在殿前说得头头是道,想必也是胸有成竹了,事一办成,王上也会对殿下您另眼相看的。”

    “我知晓了,公公回去记得替我谢过父王。”左圭薄唇勾着讥讽的笑,看来宫中那位妃子逼得很急啊,这么迫不及待想除掉他这个碍眼的人了。

    秦韶的体质还是不错的,他总是在情事中昏迷,并不是因为他体弱,而是左圭实非常人。他在马车内醒来恰好听到了王公公与左圭的一番对话。

    王公公走后,他也换衣服下了马车,也许是因为扩张得太久了,秦韶走着路恍惚间还似有根棍子捅在他穴里似的。花穴磨肿了,火辣辣的胀痛。

    不过秦韶顾不得这些,他连忙跟到左圭身旁说:“请主人允许奴才陪同前往西南!”

    他知晓左圭在乎自己肚皮里的孩子,怕左圭因为孩子不允他远行。但是保护左圭才是他的使命啊,若是因此不能同行,他与那些安于后院的妻妾有何区别?

    左圭翘起了嘴角,原本他还担心秦韶怀了身孕以后会分神在孩子身上,看到秦韶依然绕着他转,心里那点不爽顿时消散了。他环住秦韶壮实的腰肢轻轻啃咬着耳垂道:“有阿韶在,西南的旱灾不足为患呐...”

    他与西南旱灾有何关系?他只会打仗,不会治洪灾啊!

    左圭从秦韶的表情看出他的想法,低声轻笑道:“阿韶可是忘了,是谁方才在马车上发水灾,把孤的衣裳都淹了?”

    原来左圭这是在调戏秦韶那骚水泛滥的穴呢!

    众目睽睽,秦韶被调戏得满脸通红,穴壁用力收缩,咬着花穴里那根发带,耻骨都酥酥麻麻,像一阵阵电流通过一样。

    左圭射得很多,精液绵绵不绝地流出来,秦韶在车上不便清理,于是用发带堵住穴让精液不至于流到脚踝里,平白遭了一双鞋。

    走路时,粗糙的布料交替着磨他的穴肉,从门前走回房间里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积累的快感就爆发了两次,让秦韶感觉穴眼又酸又胀,又喷出了几波骚水,塞在穴里的发带被泡得又湿又滑,伴随着走路的动作还在一点点往里深入,操开的宫口夹住了一点布料,敏感的宫口叫那发带磨得又酸又爽。

    秦韶跌跌撞撞地回房,头抵着床板分开双腿,废了很大的劲才把那折磨人的发带取出来,连带几滴浊液甩到床单上。堵在腔道里的淫汁没有了阻挡,便与余下的精水一并流下秦韶的腿根,秦韶望着自己两根被淫水泡得晶亮的手指,魔怔似的插进自己穴里,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进出。

    “嗯...奴才的穴好热,主人操一操奴才吧,要是不堵住,京都就要发大水了!”秦韶喃喃自语,想象着插进穴里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左圭尺寸惊人的滚烫肉根。可是手指怎么能跟真正的性器相比呢?

    穴又肿又痒,秦韶的手又毫无章法,花穴左圭的肉根被惯坏了,竟是不买那两根手指的账了。秦韶痴愣地望着从穴里拔出来带着浓浓骚味的手,他竟是离不开左圭了。

    “主人,不要抛弃奴才。”或许怀孕以后的人总是比平常人多愁善感,秦韶一下子想到往后左圭后宫妻妾成群,怕是不会对他这五大三粗的男人感兴趣了。

    左圭从秦韶取穴中异物之时便站在他身后静静地望着,他忽然出声将秦韶吓了一跳。

    “孤若是抛弃你,天底下哪儿还能找到比阿韶更会发骚的穴呢?”左圭戏谑道。

    秦韶翘臀将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路出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说:“只要主人喜欢,奴才随主人怎么操都可以...”

    臀缝间的两片小肉唇都肿得厉害,夹在中间的那枚肉眼儿更是透着使用过度的凄惨可怜。这幅样子怎么还能又快感,平白遭罪罢了。

    “阿韶可知男人之间是如何欢爱的?”左圭秀气的手指按在花穴后方那枚鲜嫩的窍穴之上。

    秦韶再笨也不会不懂左圭指的是什么,他撅起屁股说:“全凭主人处置。”

    左圭沾了一点花穴流出的水做润滑,按在菊穴上轻轻揉弄,缓缓刺了一只手指进去。菊穴的构造与花穴不一样,穴口那一圈肉咬得特别紧,里面又热又软。指腹在里面探索了一阵便找到了秦韶身体的开关。

    “主人,奴才的穴好酸!”秦韶感受到陌生的刺激,眼神逐渐迷离,原来男子之间的情爱也是这样舒服吗?

    左圭换成两指,轮流按压着秦韶后穴的骚点,体质敏感的秦韶浑身泛着情欲的潮红,喉咙里溢出甜美的呻吟。

    “主人,请允许奴才...伺候主人的尘刃。”秦韶请求道。

    “允了。”左圭拍拍秦韶肥厚结实的屁股,勾唇笑道。

    秦韶转过身面向左圭的胯下,恭敬地掏出左圭炙热的肉根含进嘴里侍弄,左圭的手指还在秦韶后穴里动作,按到骚点时,秦韶被柱身堵满的嘴便会泄出破碎的呻吟。

    “转过去,孤要操你的穴。”

    “是,主人。”秦韶恭敬地把臀抬到最适宜的高度,他的后穴一张一合,被前面的淫水涂得晶莹发亮。

    左圭在两片肉唇之间磨蹭了一下,让肉棒沾些润滑再插进去,毕竟谷道不似花道一般会自动出水。

    “瞧着,孤要给你后穴开苞了。”左圭居高临下地握住秦韶的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挤进紧窒的肠道里。

    秦韶抓住身下的床单,感受后穴被巨物撑开的饱胀感,内脏被挤压的感觉比操前穴还要明显。

    “主人的好大...奴才要被撑坏了,奴才……”

    左圭安慰说:“莫怕,阿韶的小嘴能吃着呢,撑不坏的。”

    “好深啊,主人全部都进来了吗?奴才想要主人全部都进来,奴才想让主人舒服,嗯呃……喜欢主人……”秦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好好夹住主人的尘根,用自己的穴把主人伺候好。

    左圭停下了抽插将男人翻到正面,把腿折到胸前,膝盖抵着厚实的乳肉,涨奶的双乳正从细小的乳孔里溢出乳汁。男人又乖又骚的模样让他下身越发胀痛,真想把他撕碎吃进肚子里,好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秦韶看到左圭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奶子,他有些羞涩地捧起双乳朝中间挤了挤,把胸挤得更加丰满:“主人操累了,就喝奴才的乳汁解渴吧!”

    左圭笑骂道:“真是个吸人精气的妖精,孤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你肚皮上。”

    秦韶痴痴地望着少年俊秀的容颜道:“奴才不

    是妖精,妖精都该像主人那么好看才对。”

    “我生的好看?”左圭弯着嘴角心情很好。

    “主人是奴才见过最好看的人。”

    “那么在外面不许看别人,只许看着我!”

    “遵命,主人...啊啊,主人好厉害,操得奴才好舒服,奴才的穴又要发大水了,呜呜——”

    前穴流出的水顺着股缝流下,正好做了操弄后穴的润滑,秦韶被操到高潮,弓着身像颗煮熟的虾。

    秦韶扶着自己的孽根,泪眼朦胧地问:“主人,奴才这处可是坏了?软绵绵的,还流水不停……”

    视线往下一移,果真躺在肚皮上的那根沉睡了一般无精打采,但是前端淌的水把肚皮都打湿了。

    左圭捧起男人的脸吻了几下,龙溺地说:“操后穴本就会让肉根淌水,阿韶的身体很骚,所以流得特别多。”

    “主人,奴才是骚货的话,主人还喜欢吗?”

    “孤就喜欢阿韶发骚的样子,阿韶的肚子快些长大,孤要看你大着肚子挨操。”

    “奴才会努力的,奴才...捧着大肚子给主人操,怎么操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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