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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翼地开口问他。

    白鸥从鼻子里轻嗯了声,眼皮子抬也不抬地背过身去,将被子拉到肩头处,“我累得很,你们两个出去玩吧。”

    闻言,傅司礼眼睛亮了起来,伸手扯了扯林艾的手指头,示意他赶紧出去玩,被林艾瞪了一眼后又默默垂下了脑袋,乖乖地站在他身后。

    “要不要我派人去把医生接过来?”林艾又问他,白鸥的身体一向不好,傅宅有请专门的私人医生,只要派车去接随时都能到。

    “不用了,出去吧,我睡会就好了。”白鸥依旧背对着他们轻声道。

    林艾听着他的声音确实疲乏的很,带着浓浓困意,只好拉着傅司礼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

    洗完澡后,他和傅司礼卧在客房大床上,将床头灯拧开,头抵着头玩飞行棋。

    傅司礼没玩过这类益智小游戏,扔骰子的时候总是傻不拉几的扔了个一,远远的落后着林艾,一输再输,脑门被弹得咚咚响。

    他边挂着眼泪边玩,后来迅速掌握要领,摸到诀窍以后就开始是林艾输了。

    虽然林艾弹他的脑门时丝毫不手软,但反过来后,傅司礼却不舍得弹他,只用手指象征性的推了推他的脑袋。

    “这样不公平,那还怎么玩啊?”林艾不满的抱怨一句。

    那人却目光澄澈的看着他,语气诚恳的摊牌,“可是真的很疼,弹脑门真的很疼……”

    林艾不依,他非要让傅司礼也弹一下他的脑门,“那你也弹我嘛,我看看到底有多疼。”

    傅司礼拗不过,只好伸出手在他的额角屈指一弹,没想到那个人却一下子疼得往上窜了窜,“嘶……你用了多大力啊? !疼死了!”他气急败坏地伸脚去踹他的肩膀,眼里泪光闪闪。

    傅司礼反应极快的抓住了他的脚踝握在手里,表情委屈巴巴,“是你非要叫我弹的……”

    “别生气,别生气,让我看看……很痛吗?”他又凑上来仔细看林艾的额角,果然红肿了起来。

    “我有个好方法,立马就不疼了。”傅司礼神情认真的说。

    “什么好方法?”林艾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只看到傅司礼神秘地微笑了一下,双手捧起林艾的脸,鼓起了腮帮子,用力在他红肿的额角吹了吹,吹得林艾睫毛直抖睁不开眼睛。

    林艾:“……”

    “行了行了……”林艾不耐烦地推开他,“不疼了。”

    “不疼了吧?”傅司礼得意地笑了起来,“小时候我爷爷教我的。”

    “哦!”林艾表情故作惊叹,嘴里却应付着他,“那你爷爷可真是机智。”说完,自己都绷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傅司礼愣了愣,立马脸一翻就扑过来将他压倒在了床上,“不许笑我爷爷——”

    他越是这样认真地在意,林艾越是笑得收不住,在他身下蜷缩起来像只虾米,直捂着肚子喘气。

    太过分了。傅司礼忍不住用嘴去堵他的笑声,吻得他胡乱晃着头躲避,面 | 色 | 潮红起来。

    两个人在被褥间滚作一团,身下的飞行棋早已七零八落的散开。

    玩累了后傅司礼和林艾倒在一头睡觉,明明床上枕头很多,他非要和林艾挤着一个枕头睡,将身子紧紧贴着他。

    林艾推了他几次,那人都纹丝不动,等到眼皮子越来越重,推不动后干脆就放弃了,傅司礼挤着他正睡得香甜。

    ……

    第22章 怪人

    ……

    天蒙蒙亮时,傅司礼就醒了,他刚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盏不太熟悉的水晶吊灯,不由得愣了一下,稍微回忆才想起,自己昨晚宿在了客房。

    身上有温热柔软的触感,那人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他的怀里,正额头抵在他的胸口睡得正沉。

    他忍不住拧起了眉。鼻尖小苍兰的味道馥郁幽香。

    略微静了静,脑海里又电光火石般想到了昨天白鸥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样子。

    心脏蓦得一紧,下意识就推开了怀里的脑袋,坐起身来去捞昨晚扔在床脚的衣服。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身侧的人嘟哝着问道,动作自然地伸出白藕似的一截手臂揽在了他的腰侧,安抚性地紧了紧,“不怕啊…没事……”

    傅司礼的身子僵了僵,默不作声地将他手臂扳开,那人又不依不饶地伸了过来,如此两番之后,他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你……是傅总?”林艾揉着眼睛坐起身来,不确定地问。

    傅司礼仍旧一眼不看他,只神情冷淡地点了点头后往身上披件睡袍就大步往门外走去。

    林艾看见他虽背影挺直如初,脚步却有几分急切就知道他肯定忙着去白鸥房里哄人了。

    “唉,烦人……”林艾叹了口气又重新倒下,眯着眼睛想再睡会回笼觉。

    在他闭上要重新睡着之时,突然听到有乒乒乓乓瓷器摔碎的声音,吓得他一抖,紧接着傅司礼的怒吼声从主卧传来,“滚出去!都滚出去!”又是一阵打砸东西的嘈杂声。

    林艾心里暗叫不好,一掀被子,赤着脚就下了床往白鸥房里跑去。

    到了门前,正好看到两个佣人战战兢兢地推门出来,手里还端着托盘,上面放了针管和药剂。

    林艾瞥了一眼,是Alpha专用控制易感期的药,他拉住其中一个女佣低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傅先生早上突然说要用药……夫人却不允许……”那女佣像是吓坏了似的,惊魂未定的说,“从来没看到两个人发这么大的火……”

    发火的源头还是因为孩子问题。

    这似乎成了他们夫妻之间唯一不可妥协的事。

    林艾默了默,等到那两个佣人转身下楼后,他才推门进了房间,入目就是遍地的狼藉,白瓷杯盏摔了一地,还碎了几个纹路漂亮的花瓶。

    而在满地碎瓷片中,傅司礼正将白鸥抵在了墙上俯身专注拥吻着,从林艾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紧绷着的背部肌肉线条,像是蕴藏了极大的怒气。

    白鸥鼻音绵软地哼了几声,伸出手臂软绵绵地推拒着他,却被他越吻越深。最终还是妥协的垂下了手,嫩白的指尖紧紧揪着傅司礼腰侧的衣料。

    林艾又悄悄退了出来,心脏扑通直跳,他平复着呼吸,耳边又听到了几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看样子两个人是和好了。

    他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些,这大清早就闹得人不安宁,吵来吵去还不是滚到床上去了吗。

    这就叫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晨光熹微中,穿着白色长浴袍的青年,有着乌黑亮柔软的头发和又长又翘的睫毛。他赤脚站在窗台边,白雷丝织成的帘子随风飘动着,却遮不住他的美貌。

    他想像往常一样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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