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贝齿轻轻咬著自己的唇,也不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往边上闪躲,还会直视著他的眼睛,眼神迷迷蒙蒙的,简直让人受不了。。

    “嗯,有的。”萧凌孤点了点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些醉了,不应该多说话,可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那些事压在心里太久了,他不能告诉弟弟们,告诉他们也无济於事,只能让他们忧愁,可除了弟弟们,他更是没人可说,无处去说。只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心里。

    有时候,他也希望身边能有个人和他把酒言欢,会关心他,不畏惧於他的冷淡,不讨厌他的无趣,安安静静地聆听他心里头的事。

    萧凌孤不知道段清朗是不是那个对的人,但他身边没有别人,可能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愿意亲近自己的。

    鬼使神差的,萧凌孤一边喝著酒,一边娓娓道来最近纠缠得他心力交瘁的沈子德一案,因为喝了酒,脑子不如平日里清明,有些地方说得结结巴巴,还生怕男人听不明白,著急地解释著。

    “我懂,我听懂了。”男人默默地听著,伸出手来帮他顺著背,轻轻地爱抚著,声音温柔而沈稳。

    ☆、

    17

    “我不是个好哥哥。”萧凌孤没有拒绝他的触碰,身体背後的大手抚得他十分的舒服,他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掌之中,语音有些哽咽:“作为家长,应该时刻以家族利益为先,我不该动这恻隐之心,给敌人可乘之机。可我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你明白麽?我做不到说一句话,让我弟弟的好友断送性命。虽然他早晚也会……可是我做不到。”

    “我太明白了。”把太傅大人的手举起来,放在自己的嘴边亲了一口,段清朗第一回听他敞开心扉对自己说了那麽多,不自觉地被他的情绪感染,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如何安慰他,哄他,让他不要这般绝望的悲戚著。

    “我的太傅大人双手这般干净,如何能染上一点血,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说完了心事,心里郁闷之气舒缓了许多,用了酒後又看这男人有些顺眼,萧凌孤摇了摇头,望著男人的俊颜,这种男儿气概,是自己所缺乏的,若他是自己,定然会狠绝非常,不会如自己这般优柔寡断:“可我也救不了他,还把自己弟弟和家族置於险境……”

    “不会有事的,你听我的,一切都会好的,你弟弟不会获罪,你们家也不会被连累,你信我,信我就对了,嗯?”干脆一只手往後搂住他的腰,把太傅大人往自己身上带,段清朗边柔声哄著他,边忍不住自己的欲念,亲吻了萧凌孤的脸颊。

    “唔……嗯?”萧凌孤呆呆傻傻的被亲了几口,转过头想去看看他,这一转头,就被人擒住了双唇,在他唇齿之间极尽挑逗之能事,似乎要把近几个月自己装著正人君子连扣豆腐都不敢好好吃的债全部讨回来一般。

    两人这一亲,便失去了分寸,段清朗嫌这般亲吻贴得太远,直接手臂使劲,把萧凌孤抱坐在自己身上,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亲吻,萧凌孤的後腰被人搂著,一时动弹不得,除了颤抖著唇接受这人的亲吻,什麽都做不到。

    唇齿之间还留著菊花酒的芳香,脑子糊糊涂涂的,脸热热的,被亲得心脏乱跳,想用手去推他,如何也推不开。萧凌孤认命了,不想挣扎,让他亲吧,反正……反正也不是没被亲过……自己好像,也有一点点高兴……

    好不容易等到四唇分开,唇微微地发酥发疼著,萧凌孤红著脸看著段清朗,眼里满含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含情脉脉,半是撒娇半是嗔怪道:“你……你咬疼我了。”

    再也忍不住了,那麽可口那麽诱人的太傅大人在他怀里,用那麽可爱的口气指责自己咬疼了他,段清朗胸腔里满是快要爆裂开来的兴奋和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打横抱起往书房後边的卧榻上一放,压在身下,轻轻问:“太傅大人对不住了,我温柔点待你,不弄疼你,好不好?”

    萧凌孤眨了眨眼睛,身体被结结实实却不失温柔的压著,浑身感觉暖暖的,舒舒畅畅的。他不太能了解段清朗要对他做什麽,毕竟上次被人破身,是在服了春药的情况下,听男人说要对自己温柔,警戒心早就随著酒的後劲抛到了九霄云外,憨憨地点了点头,不见平日的冷漠和高高在上,红唇轻启:“好,不弄疼我。”

    从额头,到耳垂,从鼻尖到嘴角,段清朗以他能控制得住的,最温柔的方式亲吻著他。萧凌孤不知道人和人可以这般亲近,他有点慌乱,可却不讨厌被人这样亲,因为段清朗的吻真的很温柔,像羽毛一般轻轻刮!著他的心尖,让他的身子轻轻地颤抖著,不知所措。

    太傅大人软软的在他身下,平日里凌厉的凤眼如今满是水汽,尽是讨人去疼他的可爱,哪还有半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段清朗心里喜欢他,越发地动作轻柔,一边亲著人,段清朗想解开太傅大人的衣裳,灵活的双手刚解掉几粒扣子,便住了手。

    这天已经有些凉了,他可不舍得让太傅大人著凉。於是改手解他的腰带,在萧凌远毫不知情,浑浑噩噩的情况下,上身虽说还穿著复杂的长袍,下身却已然是光溜溜的,直到打了个哆嗦,萧凌孤才反应了过来,睁大眼睛,问:“做什麽,做什麽脱我裤子。”

    “做让太傅大人舒服的事情。你乖乖的,不怕,我晓得上回对你太粗暴让你疼了,这次不会的,我保证,嗯?”

    上回……上回……萧凌孤呆怔了一会会,洞房花烛夜那会儿被人强硬地破身,下体撕裂一般疼痛的记忆瞬间窜进脑海。他不想再那样痛,不可以让人那样碰他!

    “不行,我不要!你让开!”萧凌孤脸色发白,用他能使出的全部力气推搡身上的男人,双腿乱踢,可如何踢都不得章法,被段清朗紧紧压制住了。

    气氛明明好好的,这太傅大人如何又矜持上了?两人都到这份上了,他连裤子都被自己解开,光溜溜,白嫩嫩的大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只要分开他的腿就能碰到那神秘的被他破身的小洞,还有可爱的小嫩茎,让人那麽喜欢的身子现在竟然又要逃开不让他碰?

    做梦!

    段清朗心想,我还制不住你?不顾他的花拳绣腿,身子往萧凌孤下体挪去,摆准了位置掀开长袍下摆,轻而易举地分开了他的长腿。

    “放开!”那里是他全身上下最畸形,最不能被人看到的地方,他怎麽可以分开自己的腿……

    萧凌孤怕得身子直往後缩,被已经站到卧榻尾部的段清朗抓住了胯部往自己的方向一扯,毫不犹豫地用行动告诉太傅大人,不可能放开他,不但不放开,还要在他的身子上做尽坏事,把他欺负得哭出来。

    “啊……”一声惊叫,小巧精致的男根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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