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狼的身体很暖和。”

    云狼?原来是云狼啊,他曾在荒漠倒是遇见过一头,但它却远没有如今见这一头这么在,像来它必定是一头头狼。

    “那就好,你——”金铭看着少年,少年好像心情并不是很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冷漠,他本就不像靳渊柏一样能言善道,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是平彻候金铭?”少年突然问道,

    金铭一愣,颔首道:“你认得我?”

    “那柄银龙剑,是你的身份标志。”少年道。

    金铭闻言这才恍然他不是认得他,而是认得他的剑。

    “我是金铭,小少年你呢?”

    “你不认得我?”少年有些惊讶。

    金铭只觉好笑。

    “小家伙,我才刚回京没有多久,很好候门贵族都认不清,可别为难我了。”他笑起来,却透着另一种风情,明明长着一长稳重的脸的人却笑出一种稚气,这真一个很奇怪的人。

    “不着急,宴会上你就认识我了。”

    靳长恭勾唇一笑,却露出一种浑然天生的优雅与尊贵,虽然一双过分色淡的眸子却把这种优雅衬得近乎冷漠而触不可及。

    这令金铭诧异,感觉也许自己评估错了,这少年身份定然不简单,她给他一种不敢冒犯,也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直到少年带着云狼离开很久,他却醒起自己是来洗脸的。

    宴会已经渐渐汇聚了很多的人,虽然因为是永乐帝举办的他们很多人都不愿意前来,但却又怕永乐帝知道事后会报复,只能一个个硬着头发前来。

    赴会的男男女女穿着都很一般,稍微长得有点特色地都会将自己整得面目全非,长得非一般的,更甚者将自己打扮得令人无法直视。

    他们其作法有两条目的:一是男子为了躲避被永乐帝瞧上掳进宫的悲剧,二是女子听闻最近永乐帝有意纳妃,一个二个都是千万个不愿进宫侍候一个好男色暴君啊,这跟守活寡有何区别?

    当然其中也有一些小官想要吸引永乐帝目光,而带来他们光鲜亮丽的儿女,这些一般都是些新驻京的走了狗屎运上位的官员,因为上一阶的不识好歹,由莲丞相选拔继而代替他们进升官职。

    他们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于是趁着能够面圣这种特殊机遇,就眼巴巴地来讨好永乐帝。

    至于永乐帝风靡整个乡下民间的恐怖传言,要问他们到底怕不怕,那自然是怕的。

    可是再怕他们为了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也得拿命来拼一拼,不对,是拿他们儿女,或得是干儿干女儿的命来拼一拼,想着那莲丞相就是靠着将儿子送进宫,别的官员换了又换,可偏偏他就有本事一直安坐丞相之位。

    瞧瞧,这就是在陛下身边安插枕边人的好处了。

    若他们也能送一个合陛下心意的美人儿,那他们将来也许也有机会当个丞相,就算当不成丞相,当个其它大官也是一桩美事啊。

    况且,听闻最近陛下有意为空缺的后宫增添人气,他们也算是来碰碰运气的。

    至于上京那些老油条则恨不得对这桩事情能避则避,让他们给永乐帝选妃,那不就是给个活阎罗选妃——找死嘛?

    瞧着原本那些相貌俊逸的男子将自己有多丑弄多丑,别说陛下瞧不上,连他们看了都觉得饱了。

    可这么一大堆搞怪的人群当中,无论是原来漂亮的如今丑的,还是原来漂亮此刻更美艳的,都比不过一个平彻候与遗传靳国皇族那姣好面容的靳渊柏两人。

    这两个人一出出,直接便艳压全场了。

    直看得别人一半酸的一半不爽的。

    “你说那平彻候长得如此模样还不稍加掩饰来赴会,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可不是?还有那渊伯候,就算是同宗,长得那模样也太危险了,谁知道那个永乐帝会不会兽性大发,管它谁是谁啊?”

    “我看他们俩儿分明就是别有用心,瞧瞧那模样儿,得瑟得呢~”

    周边人的窃窃私语,有不屑的,有幸灾乐祸的,有看好戏的,那些声音不大不小,倒像是存心说给他们两人听的。

    这可听着靳渊柏啪地一声合扇,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眸环视一周,愉快一笑。

    “若陛下当真看中我,那我定脱干洗净地躺好,这么一件大好事,诸位竟不知道争取,还真是可惜了~”

    他的声音可不像他们那般有所顾及,直接正常声量,直听得周围人面色一僵,然后看着他嘴抽直搐。

    这渊伯候并不长住地上京,但关于他的传言大多数人也是有听说过,听说他是一个狂放不羁之人,却不知道此人已经开放到这种无耻的程度了。

    瞧瞧那番话,简直就是厚颜无耻,道德沦丧!

    “尔等竟敢当众议论陛下,难道便不怕被陛下听到一一定罪?”金铭手握剑柄寒眸一扫,便能让四周人齐齐噤声。

    果然,武力值决定一切啊!靳伯候羡慕又憋屈看了一眼金铭。

    两人落席,再下意识地看了看永乐帝那高高在上的座位——目测一下,他们之间的距离甚远啊!

    金铭坐下后便垂眸,端坐暗暗想着心思。

    而身旁的靳渊柏却在这时撞了撞他,小声道:“怎么没有看见你那个好友丰子息呢?”

    金铭环顾一周,疑道:的确,他怎么没有来?

    “是不是他对陛下心中有怨气,故意不来?”靳渊柏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坏坏地笑起来。

    金铭撇了他一眼,削瘦的脸颊带着冷硬:“不可能。若他真这般做,便不是我认识的丰子息了。”

    而靳渊柏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哀叹一声:“天啊,你当你认识他才多久啊——”

    还信誓旦旦呢,你小子就是心眼儿太实诚了!

    “看懂一个人并不在于时间的长短,他——并不是那样的人,我估计他定是有事才末前来赴会。”金铭不理他的作怪表情,认真道。

    陆陆续续,很多当朝重臣高官都来了,看得靳渊柏啧啧称奇,道:“铭兄你看那个肥肚大肠的,竟然是京畿大臣,我瞧他的脑子估计都快被他肚子的肥肉挤肿了,还有那个——咦,那不是莲丞相跟他那陛下四宠之一的儿子吗?”

    听到莲丞相来到,金铭这才抬起了头,他看了一眼正装严襟的莲丞相,他一出现周围的人立即就围上去打着招呼,最近他的势头很劲,特别是他大刀阔斧地替陛下解决掉那些反对者,更是让一部分人痛恨与忌惮。

    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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