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完全相反了。

    “那要延后到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准备的答案吗?”

    玥玠认真道。

    到底“换血”仪式是什么?靳长恭看到他如此迫不急待,更觉怪异。

    “就等到你学会大陆通用语,能用它跟我畅通无阻地沟通的时候。”靳长恭思忖了半晌,最终给了他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而玥玠却当真了,他考虑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睛,不容她避开,眉目肃穆:“好,一言为定。”

    猿在一旁心虚地直冒汗,而蟒则嗑嗑巴巴地负责翻译他们之间的对话,他看了一眼猿那纠结便秘的模样,就知道“换血”的事情,肯定有他在其中搞的鬼。

    现在他很想跟陛下解释“换血”一事,可是卡哒在这里,他又不敢多言惹他生气,心中又急又慌。

    他不敢想象,若陛下知道换血一事的真正意义,她是否会答应,如果她答应,他又不敢想象主子会变成怎么样,可如果她不答应,那卡哒那边又会怎么样?

    啊啊啊!光是想,他头都大了!

    总之,结果就是,无论陛下答不答应,都将酿成一场灾难,唯今之际,也是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第四卷 第四十七章 小学生的恋爱方式

    暗帝体内有冰蚕不易搬动,按玥玠的话说,就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稳固适应,所以即使他清醒过来,一月之内也不适宜外出走动,需要在冰窖中调养。

    于是靳长恭派来一支军队,将冰窖规围了起来,严令禁止任何人随意进入,规划成牢,所幸冰窖一向夏季热闹需求量大,准备入冬的隆秋一般甚少人会需要冰。

    本来搞定完暗帝这档子烦琐事后,靳长恭就准备去解决掉靳渊柏,却半路遇到拦路虎——云莫深,他挂着一个医药箱,小跑地带着小岳子赶过来。

    云莫深穿着一件质底较硬的普通居家服,一袭简单而朴素的藏蓝色袍子,衬得他修长而键硕的身躯倒有几分俊逸雅士的风流。

    “陛下,麻烦事儿啊!”

    他一看到靳长恭,行完礼便颓废的抱怨着啊。

    靳长恭看他一身打扮,还拿着药箱,想必是刚从宫外回来,想到她嘱咐他去医治栖鸾,再听他满嘴的“麻烦事儿”便心中有数了。

    “如果容易,又必何麻烦你莫大太医呢?”靳长恭不咸不淡地调笑道。

    云莫深嘴角一抽,却一脸不得不吐为快地鞠了一躬道:“陛下,巧妇难为无米这炊,您就算逼死咱这莫大太医,也治不好他那一身难症啊。”

    “这么说,能治得好?”靳长恭挑眉,读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保命自然容易,可那一身烧伤要复原,就需要开期抗战了,并且所需不菲,所以臣想先来回复一下陛下,您需要他活着,还是需要他恢复原状地活着?”云莫深直接听候陛下的指令办事。

    靳长恭略一沉吟,突然问道:“你替他看诊,可觉得他有何特别,身上有何不寻常的事情?”

    两人边走边谈,震南震北相随,其它人一早便被摒退散去。

    云莫深看陛下别有深意的神情,便摸了摸下巴,认真回想起来:“说起来,这个男的很龟毛,有时候我都怀疑他究竟是不是男的,扭扭怩怩的,且忌讳很多,就算露一下手臂,也不允许有女性在场。”

    “他觉不觉得他的口音有何特别?”靳长恭也是从玥玠身上得到的启发,他说大陆通用语的时候,总不自觉带着一种怪异感,而栖鸾的语言也带着某一方言味道。

    “说起来的确是,照顾他的那两母女口音倒是咱们靳国的,而他好像更偏西边儿国家的,咬字句更重几分,但臣见识游历少,也不清楚究竟是那一片的口音。”云莫深摇头。

    “偏西那边有何国家?”靳长恭眸凝转深邃,再道:“栖鸾,栖姓不是一个普通百家姓,你可听过?”

    “恕臣浅薄,并末听过此姓,不过有名字,再加上他的特别口音,应该也不难查出他的身份吧?”云莫深倒是乐天,很看好前景,并其中亦包含他对靳长恭的能力信任的作祟。

    “嗯。”靳长恭似仍在思索,云莫深看着她认真的侧眸,突然清朗一笑,道:“陛下,您这么着急他的身份,莫非是打算英雄救美后,好下聘将人家娶回靳国来?”

    虽然知道他是借着打趣试探她对栖鸾的态度,可靳长恭还是赤裸裸地翻了一个白眼。

    “美人在哪儿?你吗?”靳长恭咧嘴嬉笑,邪挑一眼勾向云莫深。

    而云莫深愣了一下,却凑近那张溶月萧萧肃肃,爽朗清举的脸,恬不自耻地摸了摸自己的容貌,幽幽清叹一声道:“就算臣长得再绝世无双,也止不住陛下寻觅外面野花的兴趣,如今上京盛传陛下对柳街暗巷更是情有独钟,臣得知已心碎了。”

    靳长恭满头黑线滑落,她发现最近她身边耍滑头的越来越多了,瞧瞧一个二个的胆子都忒肥了,连她的事也敢拿来调侃了。

    “你很闲吗?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人还学人包打听,还不赶紧想办法医冶好他,还有那对母女,有什么异常举动?”上次匆匆一面,她总觉得青娘并没有完全对她说实话。

    被陛下嫌弃,云莫深西子捧心哀怨了一下,可一听到那对母女的事情,却瞳孔放大,兴奋地侃侃而道:“陛下,您还别说,那对母女简直就是极品啊,特别是那叫青娘的女子,那个栖鸾的伤患对她可是极尽嫌弃辱骂之举,可她却甘之如饴,视而无闻,勤勤恳恳,以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对他仍旧虚寒问暖,啧啧……”

    靳长恭闻言,脑中浮现出青娘一靠近,栖鸾那烧伤极度扭曲的脸,嘴角抽搐道:“难道你不觉得她很委屈,为何还称她为极品?”

    云莫深回想起他看诊时,那叫青娘的行为,不堪回首般撇头,道:“她倒是一能人,那叫栖鸾的男子最忌讳人家,特别是女子窥视他身子,她却偏偏撞着点儿进房,一骂她赶她出去,她便戚戚惨惨哀哀,跟死了丈夫似的趴他床边哭个不停,接着她女儿一看她娘在哭,她也跟着哭,还有更绝的,她私底下跟别人说,那栖鸾是她男人,小胖妞则是他们同共的孩子,眼瞅着他好一点儿了,竟半夜想爬他床,哈哈——我看那栖鸾已经快被这个女人折腾疯了。”

    云莫深说到最后,乐不可支地捧腹大笑。

    “这青娘很奇怪,就算栖鸾曾经长得美若天仙,潘安在世,可不过见过几次面的人,值得她一二再,再而二,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他,并且她还有一个孩子,我看她神态举止并不似一个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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