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成原来的样子,只能用自己体内的精血才能堪堪保持灵力鹤的外形。

    虽然他也能够写信让万俟斛转送给覃寒舟,但是信的风险太大,若是中途万俟斛被人抓住,那他便是有口也难言。但灵力鹤却不同,不仅能让覃寒舟一眼便知这是他带来的讯息,还能在关键时刻让万俟斛偷偷销毁不留下证据。

    所以,他这才不惜用体内的精血也要凝聚出这一只没有灵智的灵力鹤来。

    “斛儿你听着。”萧琏璧把万俟斛拿着灵力鹤的手掌曲卷了起来,“若是你在中途被人发现了,就赶紧把手中的这只仙鹤捏碎,知道了吗?”

    万俟斛蹙着眉,牢牢的握住自己拿着灵力鹤的手,“斛儿知道了,斛儿如果在途中被人发现了,就会把手里的小仙鹤捏碎。”

    萧琏璧长舒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斛儿皱在一起的小脸,温声道:“别紧张,大哥哥相信你,你一定能帮大哥哥这个忙的。”

    万俟斛鼓着腮帮子,眉头舒展了一些,“大哥哥,斛儿一定会做好的,斛儿现在就去了。”

    万俟斛说罢便要掉头就跑,萧琏璧及时拉住他,看了一眼屋外有几个来回走动的人影,偏过头小声对万俟斛道:“走窗户,巡逻的人到门口了。”

    万俟斛点了点头,听了萧琏璧的话,走到窗户口,在萧琏璧的帮助下成功翻出了窗外往院中跑去。

    萧琏璧看见万俟斛越跑越远的小身影,站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便立刻往门外走去。以防那些巡逻的人突然杀他们个回马枪,让万俟斛的行踪暴露,他现在要去吸引那些巡逻人的注意力。

    他故意将开门的声音弄得很响,果不其然,那些走到长廊转角处的人立刻便跑了过来,将他的前路团团围住。

    萧琏璧看着这些人冷笑了一声,“怎么,我连出房门的自由都没有吗?”

    “家主交代过,公子你需得待在房中不能……”另一名家仆及时打断了正在说话的家仆,朝对方示了个颜色,那名家仆立刻闭上了嘴。

    那名打断别人说话的家仆朝着萧琏璧恭敬的拱手,笑呵呵的道:“公子只要不出府去哪里都可以,只是我们几个得了家主的吩咐,必须寸步不离的保护公子的安全。”

    这倒是个会说话的主,明明他是被囚禁,三言两语的便被这人变成了保护他的安全。萧琏璧在心中连连冷笑,面上却没显露出来,他朝着这些人开口道:“你们要跟着便跟着吧。”

    这群家仆闻言立刻向两侧退开,恭敬的为他让出一条道来。萧琏璧压下心中的烦躁,径直往院中唯一放着的秋千走去,那是以前他常陪着万俟斛玩留下的,如今到成了他拖住这些家仆而用。

    萧琏璧面色阴沉的坐在秋千上,向那几个离他不过一丈远的家仆冷冷道:“推秋千。”

    那几个家仆闻言一愣,像是没意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几个大老爷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间竟没有一个人上前。

    “你……你去吧,这可是殿主如今的新欢,要是把他伺候好了……”其中一个家仆小声的开口道。

    他这话一出,其他几个脸上的神情便有些跃跃欲试了,但仍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似乎生怕萧琏璧在他们手中出了什么岔子,没办法向万俟玦交差。

    萧琏璧见许久都没有人敢上前,唇边便勾起了一个冷冷的弧度,“你们不是得了你们阁主的吩咐要寸步不离的保护我吗,怎么连推秋千这般的小事也不敢做了?”

    这几个家仆听出了萧琏璧话里隐忍的怒意,深知他此刻心情不佳,谁现在上前谁就得充当对方的出气筒,就连脸上有些跃跃欲试的也立刻打消了念头,和其他人一样耸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不如让我亲自来帮莲霄你推秋千可好。”空荡荡的长廊深处,骤然响起一阵含着笑意的男子声音。

    萧琏璧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这来人的声音中虽含着些许笑意,让人觉得他的心情听起来似乎还不错的样子,可在此刻的萧琏璧听来,却犹如魔音般刺耳,让他整个人“轰”的一声跌倒了谷底。

    万俟玦抱着万俟斛自长廊中缓步走出,他脸上虽带着笑,但那笑看着却像是皮笑肉不笑,虚假的紧。万俟斛垂着个小脑袋,一双小手不似往常那般抱着万俟玦的脖子,反而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何处安放。

    萧琏璧见万俟斛自被万俟玦抱着出现便没有抬头看过他一眼,心中瞬间了然。他紧握着秋千的扶手,唇咬的死紧,看着万俟玦一步一步朝他走来,脑子里一片混乱。

    那几个家仆朝万俟玦恭敬的行礼,万俟玦连手没抬,径直往萧琏璧所在的方向而去,“都退下。”

    几名家仆闻言立刻退了下去,而万俟玦也已经走到了萧琏璧的跟前。

    他看见萧琏璧脸上透出病弱似的白,但唇却红艳无比,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他将万俟斛放在了秋千上,让万俟斛和萧琏璧并排坐下,手便迫不及待的抚上了萧琏璧那张红艳的唇。

    萧琏璧哪能坐以待毙由着万俟玦对他肆意妄为,当即便伸出手拍开万俟玦向他袭来的手,往后躲了躲,岂料他这番动作就像是被万俟玦看穿了一样,万俟玦的手腕转了一个方向,来到萧琏璧的后方,一个用力,便托着萧琏璧的腰将人带进了自己怀里。

    “父亲!你要对大哥哥做什么!”万俟斛抬起头便看见萧琏璧被万俟玦拉进了怀里,他还太小了,根本不知道万俟玦想对萧琏璧做些什么,只是看见萧琏璧脸上嫌恶的神情,觉得对方定然很讨厌被他父亲这样对待。

    万俟玦没有回答万俟斛的话,反而钳制住萧琏璧的手臂抓在背后,让对方安分些。

    萧琏璧近乎咬牙切齿的开口,“……万俟玦,你到底想做什!”

    万俟玦闻言,脸上露出一个冷笑,“是我该问莲霄你才对,竟然想靠着斛儿给你那妻子传信,莲霄,看来是我之前对你太温柔了,你才敢这般胆大妄为。”

    “不是的父亲,是我想帮大哥哥的!”万俟斛从秋千上摔了下来,也不哭,反而抱紧了万俟玦的腿,哀求的道:“父亲你别生大哥哥的气,是斛儿的错……你别这样对大哥哥……”

    万俟斛看的出萧琏璧很难受,而万俟玦也很生气,两个人都是他喜欢的人,他除了求父亲放过萧琏璧之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斛儿别求他。”萧琏璧心中对万俟玦的厌恶在此刻已经到达了一个顶点,“他这样的父亲,不值得你求。”

    “大哥哥……”万俟斛茫然的望向萧琏璧,转而猛地摇了摇头,“不是的不是的!父亲他只是太生气了,他是斛儿的父亲,他是好父亲……”

    万俟斛说到最后趴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哇,大哥哥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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