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科幻网游 > 秦问
    酒等着荆轲的到来,这可不是一般的酒,是他辛辛苦苦从秦国弄来的白酒,据说一杯就可令人酣醉一日,今日他倒是要试他一试,就是可惜狗屠有事远行,品尝不了这个白酒了。

    荆轲很快就到了,他绕过高渐离,直接往瓮坛里一嗅,惊叹道:“这酒好烈,莫不是秦国的白酒?”

    高渐离朗笑点头,从坛子中倒出满满地一碗递给荆轲:“来,试试?”

    荆轲接过碗,吞下一口,直接辣到嗓子眼,他哑着嗓子问:“这酒如此醉人,若是真醉了,如何回家?”

    他们之前喝的酒真跟这个比不了,以前醉了也就是酣,现在醉了估计就真躺下了……

    高渐离神情一僵,这……他还真没想好……

    这时候就显现出荆轲好人缘的作用来了,他随便在路边便找到了一个熟人,让对方带话给家里的奴仆出来接人,随后便放放心心地与高渐离喝起了酒来。

    该说不愧为长年饮酒的人,哪怕是白酒,也没有轻易放到这两人,最多只是让荆轲和高渐离脑子有点混沌了起来。

    高渐离迷迷糊糊地看着荆轲身后的人,迷茫地问道:“话说你近日可是发了财?”

    荆轲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啊?”

    “若不是有钱,你怎么请得起这么多的奴仆?”

    荆轲瞬间酒醒,他执起短剑转身警惕地看向身后的一大群下仆:“来着有何事?”

    来自王宫内的仆从恭敬低身:“田先生邀您会面。”

    ……

    或许这个时刻,因为秦国的强势,有许多及时行乐之徒,但是燕国太子丹却绝对不在这个行列之中,事实上,他每天都活在焦虑之中。

    他自小在别国经历着人质的生活,已经受够了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了,他渴望一个强大而安稳的母国,但是燕国明显并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但现实是,现在的燕国是五国里最弱小的一个国家,无论是政事上,还是军事上:他的父亲却仗着燕国的地理位置跟着齐国一起醉生梦死,而他派遣出去的使者又接二连三地传来失败的消息,这让太子丹越发地敏感和焦躁,尤其是秦国的将军王翦攻破叛地,俘虏了占据赵地最后一座城池的成蟜,顺路进军向北侵占土地,到达燕国南部的边界的时候,这种焦虑感更是达到了顶峰。

    为了寻求安全感,他甚至不顾他的老师鞠武的劝阻,毅然决然地收留下了秦国叛将樊於期——燕国的武将实在不能看,有这个曾经攻破过赵国的将领在,太子丹安心很多。

    不过他也知道,这不过是虚幻的泡影,如果想要真正的安全,最好的方式还是要让燕国有与秦国相抗衡的实力。

    其实方法鞠武已经给出:送走樊於期,向南连络齐、楚,向北与单于和好,然后再作打算。

    但是理想丰满,现实很骨感,在与姚贾的抗衡中,燕国的使者满盘皆输,而也正是因为结盟的不可能性,让太子丹越发不愿放手樊於期。由-苦-短-甜-长-独-家-整-理,更-多-精-彩-敬-请-关-注。

    于是鞠武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最后无奈地向太子丹推荐了田光,一位游侠。

    “此人乃燕国‘节侠’,或许尚可一试。”

    或许在平日里,太子丹并不会在意一个游侠,他更加想要的是想商鞅、范睢一般的人才,但是他现在处在绝境之中,这是他的一最后能抓住的稻草。

    “还请老师引荐。”

    第 130 章

    就像某些人所想象的那样, 当侠义遇上现实时,那些游走在鲜血和生活的侠士并没有世俗中所想象的那样逍遥自在, 他们主要面对的并不是快意恩仇, 而是日日夜夜的奔袭,伴随的是发馊的食物和对故土刻骨的思念。

    不过当他们决定放下这段打拼的人生回到自己的老家时,还是能过着舒坦的生活的, 这个时候的侠士要求的是最好文武双全, 能培养出这样后代的家族的资产一般是足够富裕的,而田光就是这种回家安享老年的浪子。

    在打拼出一个‘学识渊博, 智勇双全,被称燕国勇士,亦称节第二十编侠,誉为智深而勇沈的“节侠”’的名号后, 田光便安安心心地进入了老年的生活, 直到鞠武找上门来,打破了他的平静。

    太子召人,他自然不敢抗令,跟着鞠武赶到了太子府,说实话,这个时候的田光是相当不情愿的:首先他和太子丹并不熟悉, 其次他见识地多了,区区一个太子他还不放在眼里, 给鞠武一个面子见一见还行,要是让他做事那就异想天开, 他早就不是那个轻狂的少年了,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但是,当他看见等待他的太子丹的时候,稍微改变了一点想法:对方一见到他就跟看见了什么一样,直接上来亲自倒退着给他引路,而当他要坐下时,甚至跪下来拂拭他的座位,这个样子,实在是可笑有有点可怜。

    如果田光是一个天纵奇才或许还会觉得太子丹是礼贤下士,但可惜,他丰富的生活阅历早就让田光明白自己的能力,他根本不可能改变一个国家,尤其是燕国。

    而太子丹这幅作态,更是让田光确定了燕国没救了的信息——一个国家的继承人都慌成了这个样子,他又怎么可能有信心?

    “先生?先生!”太子丹见田光出神,忍不住出声提醒,“燕国与秦国誓不两立,先生是什么意思?”

    田光回神,开口道:“我听闻在骐骥盛壮之时,一日可奔驰千里,可若是等它衰老,便是劣等马也能跑到它的前边。如今太子光听说我盛壮之年的情景,却不知道我精力已经衰竭……”

    田光婉拒的话犹如一块黑布一般,将太子滩牢牢地裹在其中,不留任何一丝希望,他的视线慢慢地走田光的脸上转移到某一处角落,就像是一个被医生宣判失望的病人一般,扯着田光的袖子作最后的挣扎,哽咽道:“先生……当真不愿救救燕国?就当……就当孤求你了……”

    田光无奈道:“太子,我已经老了。”

    “不,”太子丹抓住最后一点希望,急切地否认,希冀地看着对方,“在孤心里,先生不老!先生不是侠士吗?为何不愿帮帮燕国……帮帮孤……”

    田光沉默片刻,太子丹的眼神时那么无助,那么渴望得到帮助,让他不禁想起那些被他曾救助过的人,那时他是何等地意气风发——不求救天下人,但求燕国百姓安然无虞。

    他叹了口气,像是放下了一道枷锁一般,重新挺起了因岁月而压弯的背脊,他出声道:“臣虽已年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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