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把我个新郎操成新娘不说,还要在这一世名正言顺地把我弄成新娘来操。

    隔了两世他还要翻后账,我还是不跟他说上一世我初遇方雪莹也是八月初八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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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方雪莹,依我嫂子和独孤晏都没重生的规律来看,他估摸着也没重生。

    我原本还想着要不要提前把他从方家接过来,让他少受几年封建礼教的摧残,但依楚睿渊这醋劲,我觉得还是不要做死的好。

    就是得委屈我这前金链大汉老乡多当几年大家闺秀,等他父亲调任京中,我再看看走什么路子好把他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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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要大婚,那是比民间娶嫁要忙的事情多多了,三个月的时间那是转瞬即逝。

    按常理说,准CEO夫人是要在这段时间里好好关在家里、加强学习宫中规矩。不过到我这,要是让三个月不出家门,估计我还没憋死呢,好不容易再次吃上肉的本朝CEO先得憋坏了。

    所以我隔三差五地还是被秘密召进宫去过个夜,还美其名曰“进宫学规矩”。

    我爹娘和我哥还是有点担心我,但我嫂子看我那眼神,透亮、微妙、揶揄……

    明明是楚睿渊的心脏,现实却是我总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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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毕竟是“准皇后”了,那是不能再出门找之前的狐朋狗友们去玩耍。

    毕竟“男女有别”,呵呵。

    我那特能八卦的发小倒是来看过我一次,像观赏奇珍异兽一样围观了我半天,走了。

    这一世里撞破了楚睿渊“患难见真情”套路而跟我熟识的关明月,携他的师兄情人江神医也给我发来了贺电,啊,不,是慰问信。

    把这哥们的信看完,我就觉得本朝CEO把他弄去曲州做总提点刑狱官,那是一点都没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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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两年前关明月被外调镀金的时候,没去前两世那个富饶的鱼米之乡江州,而是被派到了穷山恶水多刁民的北荒之地曲州。

    那个时候还是先皇在位,楚睿渊就已经能够左右朝廷调任,不可谓势力不大。

    难怪他继位没多久,就能搞出来“遗诏”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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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本朝CEO就是把关明月任职的地点变了变,职位什么的都没动,摆明了是还想着让他镀金回来受重用。

    这点我很高兴。

    一来,那毕竟是我三世的至交好友,之前两世又帮了我甚多,我还是希望他能有个好归宿。

    二来,我还等着半年多以后,江神医跟他一起回京,救我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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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嫂子在和前两世差不多的时间里又怀上了。

    我是比我家里的谁都提心吊胆,可算是理解了上一世楚睿渊动不动就让我给嫂子带安胎补品时的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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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也没时间、没心思想其他人如何了。

    我现在就一个念头:老子的脖子快要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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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身凤冠霞帔的已经在册封大典上站了两个多时辰。

    我一前IT民工,不太会描述衣着,反正光是头上我正戴的这玩意,就镶了不知道多少珍珠宝石、用了不知道多少金丝点翠,感觉至少要有三公斤。

    以古代皇家工匠的工艺与精细,我觉得没有一年的时间做不出这样一个凤冠。

    本朝CEO这么用心,我又是感动、又是叹息他的败家,不过最重要的是,被这么重的东西一直压着,我的脖子是真的要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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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天谢地,这腐朽堕落的封建仪式在我脖子真折之前结束了。

    等喝完了合卺酒,我坐在本朝CEO寝宫的喜床上,被他摘下凤冠、解救出来的那刹那,感觉面前的人好看得都放着光芒。

    三生三世里我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好看过。

    现在就算是独孤晏在这,我都要说楚睿渊简直是当世第一美男子。

    有脸有身材,还器大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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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这一世要是真能修成正果、白头偕老,那之前折腾那两世,也算是值了。

    就是老实说,他真有点亏。

    不过人家乐意亏着,那我也只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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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占便宜的当世第一美男子本朝CEO摘了我的凤冠,就去脱我的霞帔。脱了我的霞帔,他又要去扒我里面的那几层皇后喜服。

    我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扑倒寝宫里放着糕点喜食的圆桌前。

    他这一天还吃了些东西,我涂了胭脂画了眉的,从早上一直饿到现在,哪有体力陪他思淫欲。

    于是,我坐在桌前吃东西,他坐在我旁边吃豆腐。

    等我垫补好了肚子,他也把我全身都摸了个通透,连我喜服下面的裤子和亵裤都被他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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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国帝后的洞房花烛夜楚睿渊他也不讲究。

    我俩身上衣服都没脱太多,他更是只把大红的裤子褪下一半,就坐在桌子旁把我面对面地抱在怀里操弄。

    皇宫里的东西自然是结实能抗住两个男人的体重,可圆凳的体积毕竟有限。

    楚睿渊坐在凳子上托着我的屁股抬起放下地干了十几下,就觉得不过瘾,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体位把我抱起来往床那边走。

    可他却不是回到红被红褥红帘子的喜床上,而是抱着我坐在床侧放着的藤摇椅上。

    那藤摇椅集古代木匠技艺大成,做得相当符合人体力学,我先前在宫中等楚睿渊的时候还挺喜欢坐在上面摇一摇。

    可是像现在这般倒坐着,双腿被大开放在扶手上,屁股下面不是藤椅而是别的男人的性器,后穴更是随着椅子的摇摆而一次次被粗壮分身贯穿填满……我就有点吃不消了。

    “陛下……去床上,去床上……啊……”我上身无力地倒在楚睿渊怀中,喘息着求他。

    结果他反而将椅子摇摆得更欢,腹下的巨物更是一次次分开柔软的穴肉,顶到我身体最里面。

    他口中还说道:“朕前几日见卿卿坐在这椅子上的样子,便想到了。今日一试,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然后他就别有一番风味了好几回。

    等我终于被他抱上了床时,我和他身上的喜服已经被我俩的精液染得一团糟,特别地糟蹋劳动人民的成果。

    然后劳动人民的成果就被统统扒光扔得床上、地下哪都是,而我则被压在大红的被褥上以各种姿势操到了快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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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洞房花烛夜,楚睿渊嗨得有点过头。

    别说身为新娘子的我又被弄得射无可射直到失禁,连新郎官他自己,到最后一次的时候也只勉强增加了几股精液在我肚子里。

    好在皇帝大婚,停朝三日。

    我俩第二天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等吃完了

    午膳,他就给我讲日后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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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我俩之前都有谈过,只不过那时算是情侣间的对话,今日有些事情就要变成皇帝的旨意被落实下去。

    比如,我名义上是入住皇后的宫殿,但实际上以后是跟他住。

    比如,他上朝的时候我可以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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