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眼眶,几欲倾泻而出。轻喘被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替代,低低切切,嘤嘤语语。

    这是一副极致美妙的场面,真真是:

    海棠一夜春情旖,玉壶美人湘江水!

    枕上片时春梦中,不悔边关同作匪!(1)

    大掌柜倏然惊艳之下,抱住胯下的白皙小臀一番穿插驰骋,柔软而颤栗的肉壁紧裹之下,通体畅快异常。

    力道一分加似一分,胯下的小羊羔已经禁不起这男人如此强悍的驾驭驰骋,在痛楚和快乐的双重折磨下,扭动着臀部,颤声求饶。

    “嗯……慢些,唔,嗯……受不住了,别……当家的,慢些……受不住……”

    男人握住小羊羔的下体,猛然快速撸动,腰上时快时慢,时而辗转轻研,时而狂猛肆虐,挑逗着少年身体深处的那一点兴奋。

    张艺兴的身子骤然痉挛,隐秘之处一下子紧紧绷住,箍得男人登时抽痛。

    大掌柜正待要叫唤喊疼,却见少年突然大声呜咽起来,如孩童哭泣一般,十根手指都扎进了炕褥中,濒死一般挣扎搅动。表情似是万般屈辱之下试图挣脱掉对方的入侵,臀部却猛地砸向男人的胯,扭动着两片白嫩臀瓣,用力摩擦着紧密结合的私处,先着男人就泄了出来!

    玉纹一样的身体立时瘫软,化作一滩素白的池水,波光缓缓四散,徜徉而去。肩头那点点红斑爱痕,如同池棉漂移荡漾的朵朵春红……

    男人将这一团瘫倒的白嫩小羔羊抱在怀中,奋力一阵疾驰挞伐,八块腹肌用力撞击已经软到无力的小臀,跃上了极乐之巅……

    长河落日,立马横枪。一骑绝尘,行尽千里。

    那一夜,羌笛长吟弄杨柳,春风一度玉门关!

    ------------

    注:

    (1)借鉴【唐】岑参:洞房昨夜春风起,遥忆美人湘江水。枕上片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

    27、对盘道翻脸抄枪

    第二十七回. 对盘道翻脸抄枪(1)

    午后。

    一轮灿金色的艳阳径自喷吐着暖洋洋的气息,播撒着明晃晃的炙焰,给冬日里苍凉劲迈的野马山镶上了一层温润的金边儿。

    放眼远眺,一道道山峦,一层层叠嶂,高低错落,起伏蜿蜒。如今被某个昨夜暗渡了春风的人看在眼中,那山峦都仿佛存着节奏感,笼罩在金色的阳光下,分明暗含某种销魂的韵致。

    马号的刘二敢子正在料理几匹看起来眼生的马儿。

    一匹毛色棕红、骨骼俊朗、身材健硕的骏马十分惹眼。一头蓬松的红色鬃毛,脚底下还踩着四只白色毛绒袜套一样的物件儿,仔细一看,原来是小腿那里天生裹着白色皮毛,棕红与乳白相配,为马儿平添了几分俊秀神采。

    这匹白脚小红马着实不乖,被刘二敢子生拉硬拽了半晌,就是不肯就范,前蹄乱转,后蹄乱蹬,仰着头嘶叫了好几脖子,叫得半个绺子的人都探出来看热闹。

    刘二敢子冲着寨门口的小山包一声吆喝:“小剑客呐~~~~!过来啊,看看你的马儿~~~~~~~”

    少年的单薄身影,遥遥端坐在小山包上,闻言回过了头来。

    绺子里的众伙计已经习惯了这幅情形。山路旁的这座高耸的小山昴基本上成了小剑客的练功,栖息,并冥想发呆的专属地盘。别人要想爬上去,需要叠罗汉或者架云梯,就只有张艺兴能够单脚点地,“嗖”的一声直接蹿上去,所以也没有人跟他抢这一块风水宝地!

    张艺兴本就好静,这正合了他的心意,无人打扰。

    少年从小山峁上轻飘飘地落到平地,落地的一瞬,还是有些抖,身子里边儿的某一处,能感得到欢娱过后的隐隐不适和刺痛。

    那匹脱缰的野马果然折磨人,端的是后劲儿十足!

    因了昨夜大伙折腾得晚,又都喝了酒,今天大部分人到了晌午才爬得下炕。

    大掌柜屋里炕上那二位爷,春风一度,倦极疲惫,也睡到了太阳晒腚。

    张艺兴急急地下炕穿衣服找鞋,又恋恋不舍地爬回男人怀中,软磨硬泡地伏上大掌柜的身,再次细细致致口活儿了一番,搂着腻歪了片刻,这才悄悄闪出门去,趁人不备,溜回自己的屋。

    也多亏大家都睡得死,除了山门口碉堡里的几个岗哨因为受冻得厉害,还算意识清醒,寨子里其余人睡得如同一群酒酣惺忪的猪。要不然就昨夜大掌柜屋里那非比寻常的“嗯~~~啊~~~”动静儿,哪里遮掩得住!

    张艺兴微微侧着身子,晃晃悠悠地遛跶到马棚子。

    刘二敢子指着那匹不停甩动着鬃毛的棕红骏马说道:“当家的说了,这匹马不错,给小剑客试试!”

    “哪里弄来的马?毛色这般锃亮……”

    “这不就是前儿个黑炮头从关内弄回来的几匹好马,花大把银子买的!这年头大家日子都过得紧巴,没油水,火并、砸窑缴来的那些马,没几个牙口好的,当家的看不上!”

    张艺兴伸手捋了捋马背马腹上这一身华美的皮毛。马儿脊背上那圆润的一道弧线,被阳光笼上了一层金色,隐隐反射出秘制的铜色辉光。

    那肌肉结实的脊背,饱满挺翘的后臀,浓墨重彩的色调……张艺兴脑海里倏然闪过了某个人的挺括身影,眉眼之间顿时泛出霞光。

    酷酷的马儿此时正在用一只前蹄杠杠地刨地,一对亮亮的马眼瞪视少年,一脸不忿和不服的拽样儿!

    “小剑客,咋个?上去试一把呗!这马儿还他娘的挺矫情,你小心别被它甩下去!”

    张艺兴眨巴了眨巴眼睛,稍稍动弹了下小胯骨,哎呦呦,有点儿那个,疼唉……不禁犹疑不前。

    “俺来看看这马咋个调教!”

    一声粗犷有力的吆喝,自身后不远处响起。

    张艺兴让这带着共鸣的声音给振得身子一颤,不用回头看大活人,就已经开始脚软腿抖。不声不响地退到了一边儿,偷眼瞄向大掌柜。

    孙红雷大摇大摆地从屋门口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系那羊皮袄上的扣子。袄子里边分明是个空心儿,连中衣都没的穿,两道刚直的锁骨之下是隐隐刻痕一般的胸沟,古铜色的肌肤上覆着一层浅浅淡淡的汗毛,在日光下拨融着暖金色的光彩。

    大掌柜直接蹿上了马。拽拽的红鬃烈马正待要挺脖子、撂撅子,已经被大掌柜一手抓住了鬃毛,另一只铁臂直接擒住马脖颈,上身贴伏在马背上,两腿紧紧扣住了马腹。

    马儿顿时万般不爽:靠,你谁啊你?玛丽戈壁的野汉子!老子不要你,不要你,滚下去!!!

    狂甩后蹄,狂扭屁股,脊骨上的一条曲线疯狂抖动,想要将人扔下去。

    大掌柜在马背上差一点儿被悠出去,身子几乎腾起,却手脚并用,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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