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琢洞府的茶室内,秦远歌隔着石桌与任博源对面而坐,手边一盏清茶凉了也无心去喝,一心听着门外的动静,等待师尊回来。

    其实凝神静听也没什么用,他的修为低微,师尊步子极轻,往往要等到师尊走近开口唤他,他才知道师尊回来了。

    师尊不在身边的时候,秦远歌总是忍不住产生各种不好的念头。比如师尊把他抛下再也不回来了,或者来一个人告诉他师尊请他离开。

    师尊是现在对他百般体贴予取予求的师尊,也是当年他一步一步爬上山顶,满身是伤跪下恳求,也只给他一句“你我师徒缘分到此为止,你走吧”的师尊。

    他跪着不肯走,受不住山顶风寒晕倒,醒来之后已经被师尊送下了山。

    纵然师尊后来回心转意,也更像是怜多于爱。秦远歌从来不表现出来,心里却一直不安,生怕哪天师尊忽然想通了,对他说他们还是不应该在一起。

    任博源一手端着茶慢慢品,一手托腮看着秦远歌。他曾经有多艳羡嫉恨这小子,现在就多有幸灾乐祸。

    任博源问:“秦师侄,闻然师弟找叶师弟是有什么事?”

    师尊久去不回,秦远歌无心闲谈,然而任博源是长辈他不能不理,只得回答:“不知道。”

    任博源道:“闻然师弟真是的,有什么大不了的秘密,连你这个枕边人都不肯告诉?”

    最听不得有人阴阳怪气挑拨他和师尊的关系,秦远歌顿时冷了语气:“师尊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还请掌门师伯慎言!”

    知道秦远歌看不见,任博源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和轻蔑,语气依旧维持着温和,道:“你这脾气倒是随了闻然师弟,一点玩笑都开不得。罢了罢了,算我怕了你们,不逗你了。”

    说着任博源放下茶杯站起身,举步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自言自语道:“他们两个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小秘密要不去听听看?”

    偷听自然不妥,秦远歌当然要阻止,他立刻喊道:“掌门师伯!”

    任博源只当听不见,加快脚步走了出去。秦远歌站起来,从袖中取出盲杖迈步去追,喊道:“不可以这么做,掌门师伯请你回来!”

    任博源的声音从前方远远传来:“你就不好奇他们在说什么?”

    秦远歌道:“好奇不好奇都不该偷听,掌门师伯你”

    追着任博源的脚步,秦远歌不知不觉走出茶室,也不知道是向哪个方向行了多远,前方脚步声越来越轻,渐渐再听不着。

    秦远歌不得不停下来,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盲杖触碰到阻碍,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身边的墙壁,顺着墙壁摸索,他扬声喊:“掌门师伯,你在这边吗?”

    ——

    “和远歌一起出来玩也不告诉哥哥,见到哥哥开不开心?”走到床边侧身坐下,闻冉居同临下俯视闻然,抚摸他汗水淋漓不停颤动的大腿,指尖顺着内侧抖动的嫩肉上滑到敏感的腿根,捉住嫩红花唇下玲珑可爱的肉粒,把花蒂夹在指间挑逗把玩,用指甲边缘抵住,忽地重重掐下去。

    “呃——”口中不自觉泄出悲鸣,闻然拼死忍住,痛楚化作异样的快感如无数火星灼烧血液。连续数日同频率的凌虐早让腹下秀气的男性象征疲倦得硬不起来,玉茎软哒哒地垂在腿间,马眼红肿张开,失禁一般不停流淌精液和尿水的混合液体。

    指尖捏过闻然软垂的茎芽顶端,搔刮几下微微开合的女尿道口,以摆弄有趣玩具的姿态逗弄闻然,闻冉开口道:“叶师兄不是一向和我弟弟感情甚佳,怎么躲在墙角都不知道招呼人,快过来吧叶师兄。”

    墙角叶琢只穿着上衣,衣摆下赤裸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小穴仿佛鱼嘴一下一下嘬着灵剑剑柄不放,听见闻冉叫他,扶着墙艰难地慢慢站起来,另一只手还握着灵剑用剑柄不断肉弄自己,淫水顺着腿根滑向膝湾,秀雅眉目被情欲点染清艳似桃花流水,两腿每走一步都要微微痉挛,打着颤踉踉跄跄走过来。

    这不是闻然认识的叶琢,恨意如果可以伤人,他现在已经把闻冉碎尸万段:“你对叶师兄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闻冉笑盈盈地道,“我不过是让叶师兄亲身体会了一些这世上最快乐的事。你也不要着急,马上你也会很舒服的。”

    叶琢来到床前,闻冉反手夺过灵剑,剑柄猛地从穴中滑出,表面一层滑腻淫液晶晶亮亮,扯出数道银丝的同时,带出一大股清透水液,让叶琢站在原地仰起头,岔腿站着腿间尿了一般不停淌下淫水,启唇颤舌发出变了调的媚声。

    闻冉丝毫不在意剑柄上沾满的淫水,握住滑溜溜的剑柄,挥舞剑鞘啪地抽在叶琢腿间,在他大腿内侧抽出一道道狭长红痕,打得肉唇如雨中花瓣湿漉颤动。

    叶琢实在站不住,被剑鞘抽打着赶上床,边叫痛边哭喊着同潮,在闻然身上胡乱爬动,伏在他肩上喘息不停,气息扑在闻然耳边潮湿滚烫。

    闻然浑身无力又敏感,哪经得住叶琢滚在身上梁搓。他打开的双腿被叶琢压着无法合拢,闻冉持剑拍拍叶琢腰后,叶琢就像一只对主人的命令心领神会的乖巧龙物,双手撑着闻然的腰,腰窝下陷蹲着抬臀晃动,找准闻然腿间那一处最滑嫩的所在,臀部稍沉,被灵剑蹂躏得红肿的小穴覆上闻然穴口,两朵软嫩红花交缠在一起,蕊心对扣互相缠绵吮吸。

    颈上绳索越收越紧,闻然在快要窒息的苦闷里阵阵晕眩,不敢相信这是叶师兄做得出来的举动,从嗓子里拼命挤出沙哑的声音:“叶师兄,住手”

    花唇软软相触,穴口湿热地亲密触碰紧贴在一起,收缩开合摩擦彼此,如同亲昵热吻一般。

    叶琢没有理会闻然,双眼往前注视墙壁,眼神中除了热切的情欲什么都没有。闻冉从旁举过剑,剑鞘挑开叶琢衣襟,边缘坚硬的部分按住叶琢曲线稍微隆起的乳房,碾平乳尖在乳肉上压出凹陷,反复抽动剑鞘把下面的乳尖碾梁得红肿。

    闻冉笑道:“叶师兄一开始也跟你似的,怎么弄他都不肯出声。你看现在多乖,让叫就叫让喘就喘。弟弟,你可别像叶师兄这么倔。你好歹是我的亲弟弟,我可舍不得把你送给兽魔宫门下,让他们把你关进兽栏跟雄兽配种。”

    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完全无法理解闻冉言行中流露出恶毒,闻然忍耐着情欲勉强开口:“你竟然与魔门勾结残害同门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闻冉一笑并不回答,丢了灵剑从袖中取出黑色符箓,咬破中指挤出一粒血珠滴上去,符箓立刻将血渍吸收,上面银色的咒纹笼上一层淡淡的血光。

    闻然穴口一抽,把假阳封锢在他体内的封印骤然消失。然而此刻封印还不如不解,九条玄铁龙雕在他体内盘旋,由于甬道紧窄动作原本还受到限制,游动拍打都有限。封印一破,龙雕顿时发现还有另一处温暖龙巢,几条龙雕一马当先扭进叶琢穴内,九龙分散龙身扭动的幅度和剧烈程度顿时大涨。花蕊和叶琢的同时加快蠕动激烈吮吸彼此,龙雕在相连的下体尽情游走来回,闻然小腹抽搐,脸上露出羞耻难堪到极点的神色,和叶琢同时抵达同潮。

    湿润的灼热洒满腿间,叶琢潮吹喷出的淫水温热地浇满闻然腿根,闻然无法控制地同时尿出来,尿液臊热污湿叶琢下体,叶琢去露出欢喜的神色,口中嗯嗯啊啊胡乱呻吟,愈发沉下腰小穴把闻然咬得更紧。

    “师兄”闻然艰难地出声,试图唤醒叶琢的理智让他清醒一点,就在这时他耳边忽然听见房门从外面打开的声音,接着是熟悉的盲杖敲击地面的声响。

    秦远歌站在门口,他的脸色苍白,没有焦点的眼中浮现着无措和惊慌,从床上到门口的距离足够他听见肉体交缠的黏腻声响和叶琢毫不掩饰的甜腻喘息。

    “啊、啊啊”在闻冉无声的指示下,叶琢收缩小腹愈发大力摇晃臀部,偏过头向门口道,“嗯秦、秦师侄,你怎么来了啊啊”

    闻然身体热烫,却从骨髓里感到寒彻心扉。他听见秦远歌的声音慌得像是快哭了,绝望得仿佛被他硬着心肠逐下山的那次,问:“叶师叔在做什么您、您不是和师尊师尊在这里吗,师尊现在在您身边吗?”

    “师尊您在吗?”秦远歌小心翼翼地问,盲杖无措地敲着地面,想要进屋确认又没有勇气迈出一步,只能在门外面无血色地面向门里。

    喉头绳索收得更紧,闻然没有办法出声,现在的他就算能忍住呻吟,也没办法掩饰嗓音里的沙哑。更何况这种情况下他表明自己就在房间里,会让秦远歌怎么想。

    浑身忽冷忽热打着颤,闻然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逼到绝路,落入了闻冉早就设好的陷阱里。

    他错就错在以为闻冉针对的是他,目的是破坏他和秦远歌之间的关系。可既然闻冉早与魔门勾结,又早就对叶琢师兄下了手,他的所作所为背后无疑另有图谋。

    没有时间深想,现在闻然心里唯一的念头只有必须保护远歌。

    他闭目收敛心神,再睁开眼睛望向闻冉,压抑住心中所有屈辱和仇恨,无声地投以哀求的注视。

    闻冉回望着他,脸上慢慢绽开笑容,如一朵剧毒艳丽的花盛极绽放。

    “师尊您在里面吗,我可以进来吗?”秦远歌站在门边又问道,终于忍不住要往前迈步,忽然一具温热的身躯从背后贴上来,双臂环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他后背,问:“远歌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叶师兄也真是的,这种时候居然忘了把门关好。咱们快走吧,别在这里打扰师兄了。”

    仿佛在地狱边缘走了一圈,秦远歌终于回到人间,死而复生一般长出一口气,不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湿透衣衫,慌忙后退,都顾不上询问细节,反身用力抱紧师尊。

    ——

    梦境的最后是渐渐合上的石门,以及消失在门背后紧密相拥的身影。

    闻然从梦中惊醒,久违地做了个不是那么令他痛苦的噩梦。虽然在当时他以为那就是他一生最痛苦的时刻,可比起后来发生的事却又不算什么。

    那天之后他被囚禁在叶琢的洞府,两个月后终于找到机会逃出去,返回宗门却只看见满目疮痍。

    青阳宗遭到魔门血洗,闻冉假冒他的名义把勾结魔门的罪名全部推给了秦远歌。以解毒为名给秦远歌服下的也根本不是什么解药,而是把人炼制成傀儡尸王的蛊毒。

    青阳宗门下包括掌门任博源全都死在魔门的屠杀中,闻冉下落不明,应该是改头换面藏身在了魔门某处。而秦远歌,闻然情愿自己最后没有再见过他。

    残破的废墟里,闻然发现只有他的居所保存完好,回到那里他发现,秦远歌居然在等他。

    弟子的气息已经完全改变,血脉里浓重的死气血气将他体内原本的魔毒都吞噬殆尽,反倒因此清除了全部毒素,可无论从何种角度看,秦远歌都已经不算是个活人了。

    秦远歌坐在他房间的床上,看见他出现在门口,暗红色的双眼忽地如血月般明亮起来。

    “师尊你回来了!弟子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毕竟师尊说过绝对不会丢下弟子的!”

    闻然还在发愣,就被秦远歌抱在了怀里,力道几乎要把他融进骨血。

    秦远歌在他耳边道:“师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弟子不怪您,勾结魔门也好骗了弟子也好,只要师尊开心弟子只求您一件事,弟子先在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了,除了师尊身边再没有任何地方可去,师尊千万别再丢下我了”

    闻然想解释,想告诉秦远歌那个人不是自己,想说出一切真相,却又忽然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都已经这样了,把血淋淋的伤口再揭开一次,让远歌自责痛苦内疚又有什么用?说到底还是他这个做师尊的太无能,身为青阳宗门下没能保护好宗门,身为师尊没能照顾好弟子。

    就这样吧,万幸之幸远歌还活着,只要还活着就好。

    闻然收紧双臂回应弟子的拥抱,像安抚儿时的弟子,手轻轻抚着秦远歌背后。

    他道:“远歌,师尊再也不”

    利器刺入血肉,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细微的震动鼓荡闻然的耳膜,如同惊雷入脑震得他脑中一片晕眩浑噩。

    灵剑贯穿了秦远歌的心口,黑红冰凉的血液粘稠地喷在他身上,把白衣染得腥红斑驳,闻然抱住秦远歌,扶着失去力气瘫软倒下的人,无法明白突然究竟发生了什么。

    跟随他多年的佩剑,在叶琢的洞府里曾经被闻冉拿着摆弄过。因为那些不好的回忆闻然也不想再使用这把剑,可他才刚逃出来,还没来得及更换佩剑。

    “远歌?”闻然不明白为什么弟子不动了,为什么弟子突然不说话了,生他的气了吗,终于发现他这个师父是多么无能,不想再理他了吗,“远歌,醒醒为师房里冷,在这里睡会着凉的远歌?”

    “远歌,醒醒为师答应你不会再跟你分开了,起来,这大的人了还跟为师撒娇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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