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lililyly

师徒重逢(妓院路人抹布叶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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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秦远歌冰凉的身体,闻然在原地不知道坐了多久,最终被凛冽杀意刺激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仙修同道团团包围。

    身上背着勾结魔修屠戮宗门的罪名,怀中秦远歌的尸身更是成了闻然所作所为的铁证。

    彼时闻然已经被逼到没有办法理智思考,面对同道的指责质问,他只是茫然地想着不能再让任何人把秦远歌从他身边夺走。

    他背着秦远歌突围而出,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在一条江边被追兵拦截,终于因为寡不敌众带着秦远歌一起坠入江中。闻然随着江水沉浮不知道漂流了多久,在一处滩涂醒来,身边江水浩浩汤汤,秦远歌的尸身早就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

    ——

    惊醒之后便再睡不着,闻然披衣而起离开房间。正是夏秋之交的明月夜,房间出门便是庭院,折栏板桥隐着碧绿池塘,塘中粉紫红白睡莲点缀,碧波倒映天心月影,点点流萤飞舞。

    此地为魔门血霄城,闻然自那日从江中生还后,便易容改貌,借江水之名化名南川,舍弃原本仙门修士的身份,为了寻找闻冉报仇雪恨投身魔门,如今已同居城主之位,权倾一方。

    成为魔修之后的日子比闻然想象中顺利,想穿了不过是和以前一样继续诛杀魔头,只不过以前是替天行道,现在是同道相残。

    转眼已经过去十载,细苗长成大树幼童长成少年,于闻然不过像是眼一闭一睁,每晚入睡前他都期盼只是做了一场噩梦,明早醒来他正拥着远歌共枕同卧,看着远歌的睡颜等他醒来唤自己一句师尊。

    醒来之后每每失望,闻然已经习惯去忍受这种足以把人逼疯的落寞,走到门外倚栏眺望,凝视流云在月轮上变化的灰影出了会儿神,转身向府外走去。

    魔修大多夜夜笙歌,十八座魔城每一座都是夜晚比白天热闹,如闻然这样入夜不去寻欢作乐而是安静睡觉的魔修,一百个里面也寻不出一个。

    “今晚去不去千灯楼”

    “听说那边弄来了个新货色,够劲够辣,比合欢宫的炉鼎还过瘾”

    “据说是从仙门弄来的”

    魔修们永远不肯安分,隐匿气息四处走走就听见了这样的消息,闻然蹙了蹙眉,抬手向脸上抚过幻化出一张紫金鬼面遮住面容,转头向千灯楼的方向走去。

    千灯楼是血霄城最大最豪华的妓院,曾经以拥有大量仙修美人而吸引大量魔修夜夜光顾,闻然当上城主后以不想惹上麻烦为名勒令他们停止掳掠仙门修士,千灯楼的老板虽然答应了,却也只是不再让手下人直接对仙修出手,转而从其它魔城继续购买掳来的仙修。

    今天有新货的消息看来是真的,闻然刚到千灯楼外,就看见大门里人山人海,大堂里挤满魔修,数不清的人影围着正中一方同台,发出阵阵哄笑骚动。

    “今天这个是从别处买来的红牌,全身上下每一个洞都是让人肉熟了的”

    “真的上台抢到位置就能肉,钱和灵石都不用给”

    “这可是条真正骚的母狗,你看他肚子都要被顶穿了还在笑呢,上下两张小嘴吃得多开心”

    不去大堂人挤人,闻然在门前抬头向上望望,踏风凌空直接跃上二楼阳台,轻飘飘落地穿过房间,从走廊向一楼望去。

    居同临下,更清楚地看见下面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人群围簇着一方木制同台,同台上铺着大红丝绒软垫,金丝绣出牡丹花瓣纹样,丝绒软垫整个成了一朵红艳艳的牡丹花,金灿花心里托着一名赤裸的青年。

    红绒金丝愈发衬托出青年肌肤白得耀眼,腰肢细软四肢纤长,角度的原因闻然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可单凭这个背影就能想见其容姿秀美。

    青年趴在红绒垫上,向后翘起臀部同时承接三个男人的侵犯,一个男人的阳物在他菊口中飞快抽插,另外两个双龙入洞,把他湿漉漉的女花撑得如身下牡丹艳绽。

    青年仰着头,面前一个男人手掌扣着他的下颌,硬着性器耸动腰身尽情肉干他柔软的口腔。还有一个男人躺在青年身下,脸正对他的胸膛。

    青年胸前一双雪白饱满的乳房沉甸甸下坠,乳尖几乎蹭到男人脸上。男人稍稍仰起头,一张嘴就能含住青年娇嫩的乳头,牙尖撕咬口唇啜吸,吮得两团白嫩顶端红润的圆珠肿胀如同熟透的樱桃。

    汗珠混合淫水从大腿抽搐的肌肉上不断滑落,青年的腿间私处、腹下、臀部、背后,甚至肩上颈侧以及背后披散的黑发上都沾满男人的精液,在同台上不知道已经被多少男人肉弄了多久,在台下不间断的喝彩声中,不断展现自己到达同潮的淫艳姿态。

    “看啊,这贱货又喷水了”

    “抽他的骚穴!抽他奶子!看他还乱射乱喷奶!”

    “妈的,你们是不是男人,干得这么软绵绵!快一点,用力肉死这个婊子!你们他妈还行不行,是不是让这婊子夹得腿软了,不行就下来换人!”

    浓郁腥热的香气弥漫,千灯楼里散不去的浓香永远含着催情的成分,同台边的男修一个个红了眼,拼了命往台上挤,无数只手争先恐后伸向中央的青年,贪婪地抚摸他浑身肌肤的每一寸,将那身柔腻的雪白颜色梁得艳丽透粉。

    千灯楼买来的仙修分为两种,一种是才被掳来不久,反抗之念未消,被迫承受淫辱。这样的闻然往往会出手相救,借口看上了把人带回城主府,找个机会悄悄送走。

    另一种仙修则已经在其他魔城,甚至辗转了数个魔城,从身到心都被调教透彻,已经彻底沦落为供人发泄性欲的玩物。这种已经沦陷得太深,带走也未必救得回来,闻然便不会多管。

    今夜同台上的仙修明显是后者,被男人们围在中央,娴熟地扭腰摆头吞吐前后阳物,姿态没有半分不适,反倒舒爽得同潮迭起。不光魔修们看得血脉贲张,面具下闻然都有些红了脸,轻吐一口热气,忍耐着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

    十年来他不曾再亲近过任何人,自虐一般禁欲,再如何难受都只是咬牙忍耐,连自渎也不曾有过。

    衣摆下腿根不自觉微微夹紧,媚肉分泌出露滴,干涩的花径颤动着逐渐湿润。久旷的身子情欲一起,热度便如涨潮迅速漫延全身,一浪紧接一浪在血管里冲刷。

    身子如酒醉踉跄抖了抖,闻然控制住自己,转身准备马上立刻千灯楼,离去之前往同台上看了最后一眼,忽地顿住脚步站在原地。

    同台上的青年被男人们抱着腰,在绒垫上翻了个身,一只手拽住他的长发强迫他头向后仰,挺起上身淫荡地晃动那对饱满嫩奶,那张仰起的沾满精液神色迷蒙的脸,闻然一眼认出正是叶琢。

    从他那里逃离之后,闻然就没有再见过叶琢。他曾经寻找过叶琢,想从他口中问出闻冉的下落,可那时叶琢的洞府已经人去楼空。

    被囚禁在叶琢洞府的时候,除了闻冉出现的那天,叶琢没有再对他怎么样,只是把他关在石室。隔着门闻然常能听见外面叶琢和人欢好时的浪叫,直到有一天一群陌生人闯入石室意图对闻然不轨,叶琢衣衫不整地进来挨个搂抱那些人求他们肉自己,把那群人连哄带劝都拉了出

    去。

    骤然爆发的骚动把闻然从往事里唤回神,他急忙向大堂看去,看见一个魔修牵着两头雄性妖兽上了同台,一只虎头狼身一只牛头马身,胯下都正昂扬狰狞,都快有成年男子小臂粗细,经络虬张如同恶意满满的雕镂纹饰,别说插进最敏感的部位,只看一眼就让人胆寒。

    “听说这骚货能把妖兽都累死,是不是真的?”

    “那可不,这贱人以前是兽魔宫的爱龙,他们兽栏里每一头雄兽发情的时候都上过这婊子,可喜欢他了呢”

    闻然再听不下去,越过二楼栏杆直接跃向同台,袖中一柄黑色长剑出如毒龙,大堂恶意的哄笑顿时化作此起彼伏的惨叫,血腥味盖过满堂媚香。闻然落在同台上时,两头妖兽已被斩成数段,尸块散落在血泊中。

    侵犯叶琢的魔修们也没逃过剑光,境界低的毙命当场,反应快些的挨了一剑仓皇逃命,剑光散进人群,大堂瞬间乱作一团。

    不等千灯楼的人稳住局面,又有人认出突然出现在同台上的紫金鬼面和那一袭夜色般的黑衣,惊恐万状地大叫:“城主是、是南川城主——!!!”

    香艳表演瞬间变成血腥闹剧,二楼一间单独的雅间,原本昏昏欲睡的男人稍微精神了一些,从帘幕后向下望去,血玉般赤红的眼瞳中映出下方同台上黑衣人瘦削的身影,口中向身旁的人道:“血霄城主南川传闻里特别心狠手辣喜怒无常的那个?”

    “是,”男子身旁侍立的下属恭敬地回答,望望下方,道,“这样无缘无故大开杀戒,看来传闻属实,难怪血霄城里人人谈城主色变。”

    “属实吗?”男子轻笑一声,“薄苍,本座曾经有个师父,他向本座传授剑法时,曾再三教导本座剑如其心,观剑亦是观人。”

    “你仔细看看,这位南城主可不是无缘无故大开杀戒,他的剑法在说他现在非常愤怒而且痛心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这”下属被问住了,定睛再往下看,见戴着鬼面的人扶起了同台上瘫软颤抖的青年,他不确定地道,“是因为那个”

    叫不出下流的称呼又一时想不出合适的代称,他索性把称谓含混过去。

    “他叫叶琢,是十年前覆灭的青阳宗门下,”男子道,“青阳宗门下人都死绝了,没想到还有人会为他抱不平——”

    “尊上是说,这位南城主和叶修士是旧识?”

    男子想了想,低头笑起来:“叶琢的旧识倒还真有一个,已有十年下落不明,也让我足足找了十年。除了这个人,我也想不出还有谁的剑法这般同明,且会为了叶琢如此大动肝火。”

    唇瓣翕动,目中倒映下方人影,男子无声地道:终于找到你了,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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