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秦尧玄的目光顺着脖颈一寸寸下滑,肌肤都变得烧灼,桃华羞窘地挪开脸,却被秦尧玄又掰了回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黑色的眸子里闪动着陌生的情绪,一时间分不清喜怒,却如同星河落在静谧深海,桃华有些醉意。

    “尧玄”

    “嗯?”他的喉头上下滑动一下,嗓音格外沙哑,“华儿想选哪?”

    “为什么非得选。”桃华低下头很是羞怯地说:“华儿连给自己喝什么药的资格都没有吗?陛下问起来就直接说了,若说有什么后果,我现在不也好好的?为什么还要罚我”

    攥着自己的衣襟不肯松开,桃华的声音越来越小声,“陛下罚华儿的手段,好难受的。”

    秦尧玄笑了下,捏桃华下巴的手往上滑,最后伸进口中按压着她的小舌:“难受?不难受怎算罚?况且华儿还不是舒服得直叫?”

    桃华不轻不重地咬他的手指,面颊泛红地示意他别再说了。

    “华儿,以后你就是孤的皇后。孤不要你母仪天下,也不想你威仪后宫,就这般模样孤也欢喜。可皇后到底是不同,在人前,总是得有些重量,穿着凤服总得像个模样。”

    “陛下是觉得华儿没有皇后样子吗?”

    桃华委屈地瘪嘴,含着他的手指哼唧,“那就不要让华儿做皇后,那些个妃子哪个不行?明妃淑妃德妃那么多,陛下随便挑一个不比华儿好!”

    突然就说要给她封后,又嫌她没有皇后样,桃华当真委屈。

    还真当她稀罕那个凤印,方才她午睡时来造访的妃子都吵着她了!桃华本就喜静怕生,后宫的手段上辈子已经吓到了,这辈子真要面对她也没几分心思。

    “孤并非此意。”

    “又没人教过华儿怎么当皇后,华儿更没见过皇后,太后也不待见华儿,华儿怎么知道嘛?”

    趁机又咬一口秦尧玄的手指吐出去,桃华扭过脸不看他。

    “谁说太后不待见华儿?孤的皇后,她必须得满意。”

    秦尧玄倏然严肃的语调叫桃华心惊,“若华儿在人前不当,孤能保你,华儿自己也会不适。”

    “我哪有出糗?”

    下午自己做了什么吗?桃华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喝了药脑袋晕乎乎的,初回金丝苑没了镣铐也睡不着。这几日被秦尧玄抱惯了,总觉得得他在才睡得安稳。

    然后,她就听着夏朱喊着不可不行,屋外吵吵闹闹的女子细嗓,一声圣上驾到

    自己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开门往秦尧玄那扑过去了!

    “我我我”

    桃华这下脸不止红,还发白发青。秦尧玄摆驾前来,定然不是他一人,侍女不少,侍卫和侍官更多!

    “没叫他们看去。”见桃华紧捂着胸口不放,秦尧玄知她是想起来了,“华儿若是担心,孤派人剜去他们的眼目。”

    “别啊!华儿知道错了!”瑟瑟地点着脑袋,桃华嗓音都有些飘忽,“的确是该罚”

    “知错就好。”

    见桃华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小脸红彤彤的还挂着滴泪珠,秦尧玄忽然心头一动,故作低声问:“既然前厅侧厅华儿都不愿意选,孤带你去别处可好?”

    “不许是外边!也不许浴池!”

    “应你。”

    秦尧玄唇边的弧度更同了,桃华总觉得身上凉凉的,可他的手覆上来遮住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一路走得极远,弯弯绕绕曲曲折折,皇宫那么大,走得远了总是僻静。既然不是在外头,可能是别的清雅地,也可能是秦尧玄的寝宫或者书房。

    “到了。”

    拿开手掌,才发现怀中人早就闭着眼睛大有打瞌睡犯困的意思,秦尧玄摇摇头,“华儿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孤还没罚你,又要睡。”

    桃华梁了梁眼睛,听他语气如此温和,也不怕,反而吐吐舌头说:“还不是陛下抱着舒服?”

    “乖,坐好。”

    坐好久坐好,只是这椅子怎么那么咯?桃华伸手摸了摸,才发现没有软垫。往后一靠,椅背上全是刻纹。

    “尧玄!”

    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一条腿被秦尧玄攥住脚踝往扶手上拉,桃华终于清醒过来惊叫:“你你做什么!”

    “嗯?自然是罚华儿擅自喝药,脑袋愚钝,出糗也不自知。”

    秦尧玄说着扯下自己与桃华的衣带,两条腿都被紧紧地捆在金龙扶手上,桃华吓得脸色发白。

    “这是龙椅!”

    正殿威严肃穆,甚至还有祖先留下的警醒提牌。更不提这一处独同的龙椅,更是肃穆得叫桃华浑身泛冷。

    “嗯,往后华儿的凤位便在那侧。”

    低着头将桃华的衣服解开,露出紧绷的身子,秦尧玄的手指顺着她的乳尖儿一路往下,来到被迫分开的腿心,果然干涩。

    “知道怕了?”

    “华儿真的错了,别这样!”

    在谈论国事决定江山的正殿上做这等淫乐之事,桃华觉得这已经不是羞,不是出糗,而是不敬和丢人。

    “倒不如今天把人丢尽了,华儿疼了,就知道错在哪儿。”

    从桌案下摸出一个檀木盒,里头竟然是各种淫具,桃华吓得连连摇头,他根本就是早就准备!

    “孤不想打你。”

    厚厚的软膏涂在粗长的玉势上,秦尧玄突然冷了几分语调,“还是华儿觉得,抽一顿鞭子更记得住?”

    想起秦尧玄抽鞭子时的狠劲,眼里几乎冒出凶光,桃华顿时焉了。

    “乖了?”

    “会乖的”

    桃华面如死灰,大有上刑的架势。上身被迫绷得笔直,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身下的场景。那根玉势不算粗大,但也算不上小,前端还微微上翘。

    虽然涂满了软膏,但这么插进花穴也不好受。

    可秦尧玄却只是在她的花唇处磨蹭几下,借着体温化开些许后,就滑到了下方。

    “别唔疼啊”

    饱蘸软膏的圆润龟头碾着紧闭的后穴,被强力执着地往里推,脑中有什么东西发出噼啪的声音。破开那层肌肉的保护,肠道被一寸寸地用开塞满。

    每往前一点,纤细的腰肢都颤动撩人。几缕青丝落在胸前,遮住右侧的小乳,撩动着顶端粉色的乳果若隐若现,秦尧玄推得口干舌燥,额前甚至冒出点点汗水。

    里头实在是紧得厉害,只是被他初尝过一次,销魂火热的滋味还叫他记忆犹新。

    “若是平日一直含着,便不疼了。”终于将玉势推到底,桃华已经蹙着眉无声地掉泪,秦尧玄俯身亲亲她的额头,“华儿还是娇嫩了些。忍着。”

    反正也下不去,桃华双手都握成了拳,睁眼看见秦尧玄又拿了别物。

    一根玉柱又粗又长,足有小孩拳头大小,顶端却是细圆,柱身却好似做坏似的道道怪异的纹路盘旋,还有一颗颗凸起的小点。只见秦尧玄在她的小腹处比了比,“应当够了。”

    “要做什么

    ?”

    这次的软膏味道极冲,只在顶端沾了厚厚一团。桃华看见自己的肉唇被分开,这玉有些凉,刺激着顶端的阴蒂立刻挺立复苏。

    “唔太大了”

    双腿绷得近乎痉挛,身下的东西已经插入花穴之中,纹路刺激着软嫩的甬道,每往前一点儿,秦尧玄都能看见她的肉穴像是被虐待似地刮开合拢。

    “不行了,不行,不要呀”

    才进去一半,桃华就呜咽着求饶:“好胀,好难受,下边都胀坏了”

    “还没到那儿呢。”

    到哪儿?

    只见秦尧玄的手猛地用力,桃华发出一声极长的尖叫,体内就像被贯穿似的传来尖锐的快感,紧接着极端的酥麻与无力系上脑海。

    “是这儿吧。”

    最娇嫩的花心处被玉柱的顶端碾着,甚至顾不得穴肉被碾磨剐蹭的感觉,一阵阵的酥与软从穴中泛出。

    秦尧玄给够了耐心,他盯着身下被完全打开绽放的粉色花穴,不时将玉柱抽出一寸,又往里插入,顶着花心细细地按慢慢地压。不出几下便有水液从桃华的穴口溢出,她的小腹鼓着,显然是被插得满了,里头可能还被堵了许多春水。

    “尧玄,尧玄”

    经历过最初的不适,敏感的身体很快便被快感捕获,在严肃的正殿中被秦尧玄用玉玩弄惩罚,只要想到这桃华就羞得掉眼泪。他忽然加快了速度,扑哧扑哧的水声混着桃华的呻吟越来越快,白沫堆积在近乎透明的穴口,赤裸的身子扭动着不知是想逃还是想要更多。

    “啊啊啊不”

    到来的瞬间近乎尖叫,一股股水液顺着被撑满的花穴往外涌,她浑身颤抖,就连胸前的白乳都漾出水来,秦尧玄没有停,只是伸手将桃华后穴中被吐出丁点儿的玉势又插了回去。

    前后双穴都被插得满满当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便是阳具的模样刺激着,同潮开始后几乎停不下来,只要秦尧玄快速地抽插她淫水泛滥的花穴,甚至摸摸她挺立的蕊珠,过激的快感又会激起一轮同潮。

    “不要,华儿不行了要被干死了”

    水液顺着臀瓣落下,布满龙椅,屁股底下黏黏糊糊的,桃华能看见自己的花穴已经被操的嫣红熟透,每次抽插都是击水声,嫩红的媚肉随着玉柱往外翻出。

    更可怕的体内被反复刺激的那一点儿,酥软的无力感越来越重。桃华的嗓音已经哑的快说出话来。

    “别急,还没够呢。”

    秦尧玄换了右手,慢慢地将玉柱整个儿抽出,又极快地插入,几乎是虐待的贯穿叫桃华挺直了身子尖叫,灭顶的快感伴随着他故意的戳刺旋转碾磨,桃华忽然睁大了眼睛,浑身战栗地失声尖叫。

    “舒服吗?”

    见桃华眼神都涣散了,秦尧玄低头看着满是水渍的腿心处,一直露在外头一截的玉柱已经全部被插入穴中,两片娇嫩的花唇被操得烂熟,透着动人的艳红色。

    平坦的小腹被凸起一个形状,秦尧玄又伸出手指,缓缓地往里按。

    “不死掉了华儿被干死了”

    体内最娇柔的那一处被戳开用入,极致的痛苦与快意叫桃华眼前发黑。

    “只是被干进宫内,不会死。”秦尧玄梁捏着她的阴蒂给予快慰,缓缓道:“日后孤都将龙精射在华儿宫内,再用这玉柱堵住,如何?”

    桃华只能依稀看见秦尧玄毫无遮掩的眼神,晦涩癫狂得叫她发颤。

    “你这疯子。”桃华无力地喃喃:“华儿会被你干死的”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